对程渡来说,亲吻意味喜欢,做爱是因为爱。
荤话粗口程渡知道很多,但他只喜欢做爱这个词,就像现在。
他能自欺欺人地感觉到莫须有的情愫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恣意滋生,无限蔓延。
每当这个时候,程渡都觉得舒柠是在他身下娇喘吟叫的爱人,他与她毫无阻碍,再没间隔。
只有此时此刻,在堕入癫狂的性爱里,程渡才能以性之名,真正掌握这段关系的主导权。
不再是被她叮嘱要乖要听话的小弟弟。
炙热的茎身在舒柠的小穴里凶猛地进出,重重穿过两片阴唇间的小肉洞。程渡一低头,就能看见她下面的瓣肉被他操弄到肉翻穴红的淫乱场景。
他始终维持着后入做爱的姿势,她水一向多,程渡没带套,下身湿泞得一塌糊涂,他的性器也裹满了那些晶亮透明的液体。
同他交缠的那具身躯火热得要命。
“舒柠…”程渡小声哼,她的身体再热,好像也温不了他今晚沉凉的心。
“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他着了魔,妄图在床上骗她说,“就一点点。”
“能不能,说你喜欢我。”
“床上的话我不会带下床的,我知道规矩。”
“哄一哄我就好。”
舒柠一如既往地不予理会,程渡已然习惯。
女人洁白无瑕的后腰窝印着他的泛红掌印,细藻乌亮的发丝凌乱铺陈在晃动的肌肤上,舒柠垂头深陷在软枕内,呻吟支离破碎。
程渡记得明明他是从床尾干进去的,回过神来两人却来到了床头。原来他几乎摁着舒柠从床头操到了床尾,胯下那雪白饱满的臀肉也因他毫不怜惜的撞击像布满了巴掌印。
程渡心一软,弯腰去吻舒柠嫩滑的后背,唇贴上去的那一瞬间,舒柠呜咽着往下缩,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程渡意识到不对劲,抬着她的腰将她翻回到面向他的姿势,挺胯的力度渐渐放慢。
舒柠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委屈的兔子,泪水半噙在眼中。
程渡根本见不得舒柠哭,边插边吻去舒柠眼角的泪。
舒柠终于抓住了程渡的温柔,泪落得更凶。
“我不那么用力了,舒柠,别哭。”程渡果真放慢了速度。
不是,程渡,我想你亲亲我。
舒柠哽咽着,开口说出的却是:“你把我手解开,疼…”
程渡迅速解开了对舒柠幼稚的禁锢,今天他确实有点过了。他情愿自己疼,也不愿看舒柠落泪。
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确实万分招人,简直是诱惑程渡再狠狠做的利器。程渡喉咙滚了滚,浇灭心头非人的欲望。
他轻抚舒柠的脸,亲着她绯红的面颊,“宝宝,不要哭。”
舒柠紧裹着程渡的潮穴突然缴得死死的,程渡只能嘶着气慢下动作。舒柠恢复了双手的自由,两臂攀上程渡的后颈。
她轻咬他的锁骨,来到他耳边嗫嚅着说:“程渡,你亲亲我,我想你亲我…”
那间包厢吞噬了程渡的吻,回来后他刻意有所回避。他捧起舒柠的脸,低头直接堵上舒柠的嘴。连带着他仓皇可笑的爱意,把他秘而不宣的情感全部注进这个吻里,缠缠绵绵,不肯罢休。
直到两人都呼吸不平,程渡才恋恋不舍地断开这个吻。
他粗喘着气,拇指轻轻摩挲舒柠被他亲到嫣红水润的唇瓣。
那唇动了动,声音很轻。
“程渡,我可以说的。”
舒柠眼神湿漉漉的,像星光点映过的清水,泛着高潮后的余韵,看不真切。
“我喜欢你呀…”尾音妖妖的,是她一贯逗他的音调。
“舒柠,舒柠。”程渡焦急地喊她名字,垂头吻她,眼眶温热,下身插得一次比一次重。
程渡觉得自己真就是一只记好不记疼的小狗,她只要给他那么一丁点回应,哪怕是哄他高兴,也够他解冻,够他取暖。
程渡捏着舒柠的纤腰大力插送,挺搅着那花心。她紧得要命,把他逼近临界值。
做过多次,两人身体已是十分熟悉。舒柠感知到程渡压低到暗沉的声线,她知道他快要射了。
程渡擒住舒柠的一双小腿,充血的肉棒深插在两条肉缝之间,那张小嘴艰难地吞吐着它。热根几进几出,每一下都能捅干到最深处,勾起那最淫浪的欲火。
他低喘着在她耳边说,“宝宝,让我射里面。”
舒柠今晚喝了些酒,远不到酒后乱性作出迷惑行为的程度,可人就是喜欢仗着酒精的迷幻做一些肆意放纵的事情。
更何况他叫她宝宝。
程渡出不来,也贪恋那紧窄不想出来。她没有推开放他走的意思,他从未试过内射,几乎她开了一个默认的口子,他便立刻上头。
射进她的身体,像伊甸园的毒果,是莫大的诱惑。
“宝宝…”程渡做着最后的警告,他希望她清醒,又不希望她醒来。
“嘘…”舒柠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他耳边哼的娇娇嗲嗲,“干我,程渡,射给我…”
程渡箭在弦上,根本经不住她这么一喊。
他再也绷不住自己,猛烈地深捣了十几下后任由顶端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射在她温热的体内。
程渡松开手肘,大口大口地呼吸,而后软着一颗心去亲吻她的眼睛,她的额头。
“宝宝,宝贝,你好乖。”程渡呐呐道,贴上那双今晚被他冷落了许久的唇。
抽出自己后程渡下意识低头望去,她敞开未合上的那道穴缝正缓缓流下不符合她蜜水的浑白精液,看得程渡喉间没由来得一紧,欲望再度抬头。
舒柠杏眼睁得圆圆的,还没从内射的疯狂里回过神来。
待到她四肢有所反应时,两腿浑浑噩噩间又被程渡拉扯到最开。
他就着那片污浊的水润尽根没入,夜不够长,男女交欢的淫靡之声也听不够,他深陷在她身体里,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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