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本身就代表服从,施虐可能源于某种象征性行为,陈玉猜测,萧岑羽有一个极其高压的家庭环境,当然,也有可能其他的东西于他而言太唾手可得,征服跟折磨就成为他享受快感的方式。与她理智分析相反的是她腿心处渗出大量滑腻液体,以及听话的抬手解下了校服衬衣第一颗纽扣。
随着萧岑羽手指的下移,陈玉依次解开了衬衣所有的纽扣,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萧岑羽的手指有时候会轻柔的抚弄她的肌肤,有时候又慢条斯理的掐住她的皮肉狠狠地拧成青紫色。
他们的喘息声互相交迭,在身体还保持距离的时候,声音已经在交尾。陈玉藏在鞋子里的脚趾无声的蜷缩,兴奋感充斥着她神经中的每个细胞,她浑身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趴下。”萧岑羽咬紧了后槽牙,命令道。
陈玉的神经比身体更慢收到指令,等她反应过来的是时候,她已经匍匐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腰肢有明显的下陷弧度,臀部高高翘起,只差了一条显示贱狗心情的尾巴。萧岑羽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陈玉的背脊骨上,食指跟中指仿佛丈量尺寸交替走过她的脊椎,而后拉着她的百褶裙,砸在地上,扬起丝丝缕缕的灰尘,钻到她的鼻腔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萧岑羽终于得以释放他自前天晚上开始的施虐幻想。在用角落里的扫把甩在陈玉的屁股上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有想要喷涌的欲望。他面前稍显羸弱的少女好似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勾起他的欲望,少女的臀部没有胸部圆润,但有种惨败的美感,像是小时候捉住一只白色蛾子,普通得很,只有将其翅膀撕扯下来的时候,有种快慰残缺的美。
竹苗捆在一起的扫把落在少女的臀瓣上,竹枝的韧劲儿很强,只打了几下,陈玉的屁股和腿根处就浮现纵横交错的红印。陈玉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她的呼吸又加重了些,等了一会儿,屁股上的痛意逐渐扩散到腰部,身后却没有了动静,陈玉刚要转头,“啪!”扫把的另外一头是裂成了两半的竹竿,被萧岑羽取下来,夹着风声落到了她刚才被打得最狠的位置,力道大的让她整个身体都要往前扑倒。
“贱狗今天为什么这么晚来学校。”萧岑羽质问道。
陈玉一时分不清这属于性虐的范畴还是单纯的为难,竹片的力道令她几乎要痛呼出声,她努力克制住,只是这稍加的停顿便引来了萧岑羽更加用力的抽打。
“主人,对不起,贱狗不应该自慰,耽误了时间。”陈玉的神色带着羞愧,她主动伸手把内裤扯下来,只是她的屁股红肿着,在脱内裤的时候难免碰到,引得她浑身轻颤。
“为什么自慰?”萧岑羽放轻了声音,好似怕惊扰了一只脚踏入陷阱的鸟。
“想到主人会有晨勃,会不舒服,会让贱狗掰开骚逼,然后捅进去。”
陈玉的穴口到股缝处都覆盖上了一层透明的水光,展露出她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欲念,正如她此刻用最寻常不过的语气说着的荒淫不堪的话语。
没有回头的陈玉自然看不见身后那人通红的眼神,以及青筋暴起的额头,矜贵的公子被她撩拨的几乎要丧失理智,只想囚禁她、鞭打她、占有她,日日给她灌精,让她理智全无,随时随地像母狗那般发情,求肏。
“贱狗是怎么自慰的?”萧岑羽修长有力的手指滑向了她的花穴口。透明的液体很快沾染到他的指缝间,指尖又顺着摸到她的阴蒂,不疾不徐的揉着阴蒂,感受到嫩芽渐渐硬挺。
“用,用笔头,慢慢……塞进去。”她叙述得断断续续,萧岑羽的食指,正如她晨起时用钢笔那样,挤入了她温润水盈的穴道。不,还是不一样,钢笔的表面光滑冰冷,而如今的手指却带着侵入的灼热,挤进去的两根手指摩擦过陈玉的红腻的嫩肉,攀升的高潮让少女软下了腰肢。
“那天晚上,骚货给我视频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了?”萧岑羽的头凑到了陈玉股后,他托着陈玉的胯骨往上抬了抬,说话的热气便吐出来扑在陈玉的穴缝,好似有羽毛再撩拨她。
陈玉轻喘了几声,没有答话,萧岑羽不满的用指头拽着她的阴蒂往后一拉,嘴巴凑到了穴口,重重的吮吸。快感仿佛烟花窜入她的头皮,剧烈的刺激让她神色涣散,撑着身体的手臂几乎要倒下,两条腿下意识夹紧了萧岑羽的头,任由痉挛的嫩穴往外喷涌骚水,而那些蜜汁又被萧岑羽的舌头舔到嘴巴里面。
偏他还不肯放过自己,一只手无情的扯着她的阴蒂,另外一只手还放在她被打红的臀上揉捏,让她红肿的屁股被搓得更红,而他的舌头代替了他的指头,灵活的舌尖比手指更擅于作弄,那痛跟痒就这么来回拉锯,扯掉了陈玉那层伪装的镇定。
浪荡不堪的穴口还饥渴的颤动着,她却轻声的啜泣起来,“不……不要了。”
萧岑羽心头一动,又觉得若是她真的丧失了理智,哪里会有被撕破理智的诱惑力,他安抚性的吻了吻陈玉的逼,“主人想尿到贱狗的骚逼里,行不行?”
他想,他其实根本不必询问。
面前的少女,带着哭腔回答道,“请,请主人尿给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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