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远处的天空还泛着灰,太阳周围一圈的云已经染成了橘红色。
段谨竹身体红通通的,活像个大暖炉。不用量段谨竹都知道,这体温肯定不正常。清晨的气温低,段柠睡觉的时候本能得往热乎得的地方靠,睡姿逐渐变成主动依偎在段谨竹怀里的姿势。
段谨竹紧了紧胳膊,抱紧怀中的段柠,曲起手指抚摸着穴肉。若不是没忍住咳了两声,段谨竹还打算多在床上赖一会儿。
咳嗽声就像个导火索,一声咳嗽以后,所有不舒服的症状一股脑冒了出来。头晕、嗓子干疼、恶心。
段谨竹抽出手,套了身衣服去客厅给自己找药。
段谨竹悄悄买房的时候也就黄宁知道,装修的时候黄宁还帮着来看过几次。装修好以后,黄宁送了个药箱给段谨竹,说:“有备无患,总会有用到的一天的。”但是段谨竹一直没病过,药箱派不上用场就一直在客厅柜子里待着,塑封皮还完好的包在上面。
箱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段谨竹找了退烧药和感冒药,一口干吞了下去。许久没来过,屋子里自然也没现成的水能喝。
“我这样算感冒吗?”段谨竹咳了两声。
“听声音是……”不过兄弟,症状你得给我说清楚了吧。
段谨竹听到前四个字就挂了电话,从药箱里翻出板蓝根,老老实实得洗水壶烧水。
在药箱最底层,段谨竹看到了温度计。提着水壶进屋的时候,顺便给捎上了。
段谨竹进进出出好几回,段柠没醒,放温度计的时候段柠倒是醒了。
段柠一醒就抱紧被子,以一副防备的架势对着段谨竹。昨晚被累到了又没睡多久,段柠不高兴的皱着脸,嘴巴撅的老高。
“量下体温。”段谨竹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沙沙哑哑的。
段柠狐疑的看着段谨竹,用手在床上摸了摸,看形状好像是温度计。
“你发烧了?”段柠夹好温度计,缩在被子里问段谨竹。皮肤白的人,一旦脸红就特别明显,而段谨竹的红都已经蔓延到脖子了。如果是发烧,这应该挺严重的吧。
“废话,好了就把温度计给我。”
体温偏高,身体技能失调,段谨竹连情绪波动也没了,说得每句话语调都是平淡的。
一分钟而已,说话间也就过去了。
段柠体温正常。
“把药吃了,我去书房睡,迟点再带你去外婆家。”段谨竹耷拉着眼皮强撑着身体道。之前吃得感冒药开始生效了。
回外婆家固然重要,但是走的时候段柠就决定放下了。现在眼前最重要的是段谨竹。
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把段谨竹看得太重,段柠眼神飘忽不定,“为什么不睡这?”睡书房应该没有睡床舒服吧。而且段谨竹突然不想跟她睡很奇怪。她也不是想和段谨竹睡,就是觉得段谨竹这样很不正常。想着想着,段柠把自己弄得脸红了。
“传染。”睡意袭来,段谨竹也不想多磨蹭,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睡觉。
“我又不介意。”
以段柠的性子,开口让段谨竹在这睡是不可能的,这句话相当于是变相邀请了。
“吃药。”段谨竹撂下两字,光速脱光身上的衣服,段柠还没喝药呢,段谨竹已经钻被窝里了。刚碰到段柠的身子,段谨竹就硬了。
好烫。段柠惊叹。
“睡觉没必要脱衣服吧,而且你还发烧呢。”段柠羞涩的垂着眼眸,一颗心紧张的快跳出来似的。经历过鱼水之欢后,段柠的神经好似更敏感了些。不知者无畏,知道了以后,段柠想像之前那样淡定是做不到的了。
“你穿了?”段谨竹回怼段柠。
“不许骂我流氓,你勾引我的。”段谨竹本就想和段柠睡,都抱在怀里了那是更不愿意松手了。
“我没骂。”段柠反驳,不忍心和一个生了病的人计较,只想着喝完药继续睡觉,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反正本来就是睡一起的。
段谨竹在身后抱着,段柠只能躺在床上给自己倒水冲药,也不敢和段谨竹挣被子,大半的身子裸在外面。还好身后的大暖炉够热,段柠也不觉得冷。
段谨竹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乳肉握了上去,段柠手一抖,还好药没撒。
快速喝完了药,段柠躺回床上躲进段谨竹怀里,吐了吐舌头。她倒的不多,但是刚烧开的水还是很烫啊。
正对着睡段谨竹就摸不了胸了吧。段柠为自己的小机智得意。虽然这样睡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是一点小胜利也是胜利。
因发烧而变得迟钝的段谨竹没发觉到这点,将手伸进了段柠的腿缝,撑开段柠的腿,将硬物顶进了段柠腿间。
段谨竹的手指摸了摸阴蒂,挑逗的阴蒂硬起来后,鸡巴就压了上去,两个同样火热的东西遇到一起,烫的段柠也跟发了烧一样。
段柠的花穴紧紧收缩了下,挤出刚分泌出的淫水。她好像有点想和段谨竹做爱。段柠为自己羞耻的想法感到惭愧不已。
段谨竹用最后一点力气道,“睡醒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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