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柔软的湿巾抹蹭着阴蒂,尿道,小穴,臀缝......
浅尝不深入,嘉浅很快又被撩起一身火,抱着他的脑袋轻吟。
眼前是娇嫩的小逼,鼻尖是小逼的骚味,耳边是小逼主人的淫叫,脸被晃荡的长发挠着,心也跟着飘。
可是没时间来第二发。
“不许叫。”
江泠沿几乎是忍无可忍的讲出这叁个字。
安静两秒。
“啊嗯,小穴好痒,想吃叔叔的鸡巴嗯......啊!”
一巴掌落到臀尖上,嘉浅臀部很丰满,是最好看的蜜桃形,一掌落下来臀肉如春水荡漾,回弹到男人手心。
他轻轻揉开。
“你再叫一句试试?”
她没再叫。
她的逼叫了。
“咕唧”一声,一滴黏液猝不及防的吐了出来,崩开弹到刚弄干净的大腿上。
明明在揉她屁股,做着无耻至极的事情,竟然还能装得如此正颜厉色。
嘉浅讨厌死他了,装模装样的打了两下他的肩膀:“又脏了!”
“.......”
半晌,变回那个干净的嘉浅。
袋子里一团团洁白干净的纸巾也变得肮脏不堪,就像他一样,嘉浅挑了挑唇。
江泠沿瞥了眼内裤上的卫生巾:“这个,你自己换。”
那怎么行。
嘉浅把他按回去,从裙摆的暗格里摸出一片新卫生巾。
“你给我弄。”
活了叁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帮女人干过这种事,他自认是个性癖正常的男人,可......
一而再再而叁的引诱他,拉低他的底线。
包括,这次浴血奋战。
默了默,最终还是妥协。
他扯掉内裤上鲜红的卫生巾,扔进垃圾袋,把新的准确无误的贴在那块布料上,按下两片护翼,内裤提上,裙摆放下。
然后把她轰到一边。
嘉浅悠闲的靠在花架上,睨着一丝不苟擦门板和地砖的男人。
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她好奇:“你经常做这些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江泠沿不知她指的是浴血奋战,还是给她换卫生巾,但无论哪件事,答案都是一样的。
“没有。”
嘉浅顺着问:“第一次?”
男人没答。
嘉浅笑了:“天赋异禀呢,泠沿叔叔。”
*
天还亮着,太阳还高悬着,一帮人就声势浩荡的回来了,看到叁楼阳台上抽烟的男人,范敏第一个跑上来:“嘉浅呢?给她打电话也没接。”
江泠沿回头,朝紧大门紧闭的那间屋子扬了扬下巴。
庄芯辰随之过来,抱着他的胳膊,扇走难闻的二手烟,眉头紧蹙:“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抽几包烟,对身体不好。”
江泠沿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抚。
瞥到庭院里帽频的庄园主,庄芯辰又在老公耳边小声吐槽:“幸亏你没有去,还以为多大一座山呢,半个小时就能登到顶。”
“怎么没在山顶等日落?”
老公温柔的答着老婆的话,视线却追随另一个女人。门虚掩上,他吐了口烟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大伙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拍拍停停登到顶,在山顶待了大概一刻钟,花花草草多的地方蚊虫就多,两个小朋友被咬得浑身是包,又只好灰溜溜的下山。
然而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些话江泠沿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心里去,房里的对话他倒是听的仔细。
“嘉浅,怎么在这里躺着?”
嘉浅都快躺出瞌睡来,懒懒的朝声源处扭头:“例假来了,有点不舒服。”
“上午还没事的呀,肚子凉不凉?”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小腹,嘉浅条件反射的拿出热水袋和红糖姜茶躲开她的触碰,“我这什么都有,没事,你去跟阿姨们聊天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她下意识的反应让范敏僵了下,随即收回手,笑了笑,“那你在上面休息,有事要跟我说。”
“泠沿?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江泠沿回神,看回身侧:“什么?”
作罢,庄芯辰摇摇头,拉着他下楼:“他们在楼下串烧烤,走吧一起去。”
别墅门口有一片庭院,前面就是湖湾,湖水清澈,水底小石子间的小蝌蚪都清晰可见,烧烤架便摆在那里。
江泠沿带上手套,坐那串肉筋。
他坐的位置碰巧面向花房,花房里的女孩在这时来到落地窗前。
如此遥远,躲开她蛊惑的眼神简直是轻而易举,他却自己将自己捆住,叁番五次的抬眼望去。
嘉浅并拢膝盖难耐的摩擦着膝内,舌尖色情的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全然不怕别人看见。
而唯一看见的那个人只觉得她舔的不是嘴唇,是他的身体。
胸前湿漉漉的触感仿佛还在,小腹那个牙印俨然还疼着......
半小时前。
江泠沿收拾好花房,要出去,被一只手拉了回来。
嘉浅靠墙撩起他的短T下摆,脑袋钻进去,夸张的吸了吸鼻子:“啊,叔叔好香。”
察觉到她想做什么,男人按住胸前蠕动的脑袋,试图阻止,反倒将湿濡的唇舌和奶头贴的更加亲密无间。
他胸肌很大,奶头比她小巧不少,虽然颜色没有那么粉嫩,但看着也是很可爱的。
小小的奶头被叼在唇瓣间绕圈,嘉浅将左胸舔得亮晶晶,要换另一边舔,脑袋却动不了,她不满的咬了口那一小粒。
男人吃痛:“嘶......”
嘉浅动了动脑袋,含糊不清道:“那你松手。”
嘴唇被压着,讲起话来听着闷闷的,江泠沿就松手了。
低头就能看见小脑袋帽频的到处窜,胸都快被吸得肿起。
嘉浅吃奶吃得上瘾,自己的奶也涨得不行,好想让他揉一揉,舔一舔......于是抓住他的手放到领口。
江泠沿会意摸了两下,一对乳头早就硬得像石子。粗粝的手指夹住石榴粒往外拉扯,他手上带着薄茧,娇花般的奶心被他揉得通红。
嘉浅哼哼两声,又舔起他的腹肌,没猜错,果然还在还是八块。
这边吃的啧啧作响,那边欲火直冲下身,明明才刚泄完,男人接近蹂躏的捏着乳肉绕圈,发狠的发泄。
嘉浅喜欢他带来的痛和爽,她叫给男人听:“哈嗯叔叔好硬,好好舔,嗯啊......”
沿着向下,舌头来到平坦的小腹,感受着男人小腹起伏的越来越急促。抬手探了探快要撑破裤裆的鸡巴,目测差不多了,解开裤子,牙关一磕,用力咬上隐匿深处的人鱼线。
“嗯——”
男人闷哼一声,鸡巴直了起来,无疑是又疼又爽,期待她下一步动作。
结果是戛然而止。
嘉浅钻出来,头发凌乱,得意的炫耀:“盖章,我的了。”
v形人鱼线靠近阴毛处,一个鲜红的牙印刻在上面,破了皮,还泛着光泽。
几把硬得快爆了,江泠沿闭了闭眼,转过嘉浅就要给她脱内裤再来一次,被她灵活的逃脱。
“不行,我肚子疼。”
他还鸡巴疼呢。
江泠沿冷冷的剜过去:“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因为舔完了才疼的呀。”嘉浅狡黠一笑,躲进花房中央的软榻上,撑着脑袋娇嗔,“叔叔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
江泠沿浅意识里觉得嘉浅又在耍滑头,故意耍他玩,可此刻她的唇色已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红润,几近苍白。
过了很久,他才啧了声:“等着。”便转身离开。
又过几秒,嘉浅听到楼梯间传来车钥匙碰撞的声音,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
“傻子。”
于是翻出口红,悠闲地补起被他咬花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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