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江总屈身当助理,给她把行李拎上拎下,那女孩还毫无感激之意。
在地下车库等电梯,电梯门是一面大镜子,江泠沿瞥见她的穿搭,眉头不禁紧了紧:“你这样特殊时期是不是不太好?”
倒不是他封建活在古代,只是她不是前几天才嚷着痛经,这样露出来不会雪上加霜吗?
“嗯?”
嘉浅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一脸庄重的盯着自己露出来的大片肌腰肢。
嘉浅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腰上,缓缓摩擦着他手背上的青筋:“那你替我捂捂?”
那样纤细的腰身在他宽大的手掌里那就是不堪一握,甚至一只胳膊圈住还有余的,江泠沿都怕一不小心给她折断。
江泠沿细细感受着她夏日缎带般的肌肤,摸起来丝滑又舒服,没有一点瑕疵。
电梯在十楼停了一下。
腰间鬼鬼祟祟摸进来一双手,那双手也是凉的,凉的江泠沿身体一惊。
嘉浅环着他精瘦的腰:“江先生,现在我是你女儿的老师了,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嘉老师?”
刚才有意不去看她,可现在她正拿小腹摩擦自己,贴的这样近,一低头,看到的不光是精致的面容,更是那对呼之欲出的胸肉。
江泠沿看了看墙上的监控,捏着她的腰警告她:“为人师表,嘉老师注意一点。”
有监控怎么了,嘉浅冲他招手示意他低一点。
江泠沿以为又是什么露骨骚话,低头凑近时稍显犹豫。
但他得承认,若这露骨事是嘉浅来做,骚话是她来说,他其实是喜欢的。于是为了听的更清楚,他把侧脸对着她。
这侧脸落到嘉浅眼里,则成了懒得搭理,连正眼都不愿瞧她。嘉浅不服气的望着他分明的下颌眯了眯眼,一口咬上去。
男人吃痛,转过头:“你属狗——”
就被她堵住了唇。
电梯开始下降,上方跳动的数字越来越接近负一层。
嘉浅全然不顾,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整个身体都攀附上他。她今天没穿内衣,只贴了张薄薄的胸贴,两只奶子更加柔软,触感更加真实的挤压在他的胸膛。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献吻,舌尖青涩的舔弄男人的唇形,男人都急了她反倒慢下来,将他的薄唇嘬红才不急不缓的探进去,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她的吻永远带着直击灵魂的电流,击退他所有要拒绝出口的话语。
吐掉她的舌头,江泠沿争夺主导权,缱绻的啄着她的唇,然后往她嘴里深入,结果探了个空。
“江先生。”气息尚未平稳,她又开始了:“你怎么能这样吻你女儿的老师呢!”
“”
江泠沿其实很无语,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不配合,这位大小姐又要生气。
“报告嘉老师,是她先勾引我。”
江泠沿抵着她的额头,讲话时还在微喘,沉稳的木质香喷洒在她鼻尖。
可瞧瞧,他一板一眼的讲着幼稚话的模样,哪里能看出半分成熟稳重?
嘉浅被他逗笑,她笑得极坏,无一不在炫耀自己的恶行。
“叮”
电梯门开,里面出来一个男人。
江泠沿轻推了推她的腰,俩人先后走进电梯,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直到电梯门要关闭,那个男人又掉头回来,低头嘀咕着:“啧,电脑忘拿了。”
于是江泠沿便规规矩矩的站在后面,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们不熟”几个字。嘉浅时不时盯一下他的裤裆,然后冲他抛去几个调戏的眼神。
电梯再一次停在十楼,上行只剩他们两个人。
狐狸精终于按捺不住露出真身,将他逼至角落,小手在他阴茎上画圈圈,走猫步似的描绘着那硕大的轮廓。
软踏踏的玩意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撩拨几下比钻石还硬,布料下胀起鼓囊囊一大团,真怕这裤子下一秒就被撑破。
“别闹。”他抓住她的手,背到身后,“有监控。”
挣扎两下,逃脱桎梏,嘉浅挠了下他的手心,然后眉眼弯弯地靠近他:“好刺激。”
和有妇之夫偷情刺激,还是在摄像头下和有妇之夫偷情刺激?
貌似都挺刺激。
电梯里,跳动的是显示屏上递增的数字,心跳有空调运作声打掩护,沉沉的呼吸也是。
从监控上看,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后错位而立,无交流无接触,除了距离近些,别无异常。
可在不为人知的背后,那女孩竟将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帮他撸起了性器。
大约是手臂长度不够用,女孩又靠近了些,以一个单臂搂入怀的攻气十足的姿势。探入内裤,触到几根硬硬的毛发,向下毛发愈发旺盛,仿佛抵大一片茂密森林,只为寻找那棵最粗壮的古树。
他的短袖下摆很长,挡住了她所有动作,更放纵她肆意妄为。
指腹一点一点描摹着盘踞在茎身上的经脉,有力而狰狞,攻击性极强犹如巨龙出世。嘉浅起了坏心思,掌心包裹好硕大的蘑菇头,使劲一捏。
男人背脊一僵,闷哼了声,痛麻感还没过去,接着便被酥爽代替。
她手跟庄芯辰的手完全不同。她的小手又嫩又软,嫩的没有一点茧,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给他做着舒服的色情按摩。
“江先生,这样舒服吗?”
她握着圆鼓鼓的蛋蛋,像捏橡皮泥一样在手里随意玩弄。
而回应她的只有愈发滚烫的阴茎,和主人凌乱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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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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