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月红着脸扯过被子盖在下身,两手伸进去将濡湿的小裤脱下后跑到衣柜前,将它团成一团藏进去,确保不会被人发现后才拿出一条干净的,躲回床幔后迅速换上。
一切搞定完,言无月舒了口气,摇响了床头的铃铛。
外面候着的雪芽听到铃声,带着丫鬟推门而入。
把手中的面盆放好,雪芽走到床边将床幔束起,忽然吓了一跳,“小姐!您!您这唇是怎么弄得呀!”
“什么?”言无月闻声愣愣的摸上自己的唇瓣,顿时疼的惊呼一声。
她命雪芽将镜子拿过来。只见自己的那双唇瓣,红的异常,微微的发肿,仔细看去还有些细小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
“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雪芽凑过来眯着眼观察。
言无月神色一怔,想到了昨夜那场羞人的春梦。
难道,是她自己咬的?梦中,她确实一直咬着唇,除了那人吻她的时候......
面上好不容易散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言无月推开雪芽的脸,避开她探究的眼神。
“难道是虫子咬的?”雪芽疑惑道。
自己代入的某虫——言无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应该......是吧。”
为了不让雪芽继续追问此事,言无月赶忙下床,轻咳一声,神态自若的转移话题:“晚些燃上驱虫香,再将卧房好好打扫一番,若是有些带毒的虫子就不好了。”
一听到有毒,雪芽吓得哎呀一声,赶忙命人将驱虫香拿了过来,服侍着言无月收拾妥帖,给人送到院子里晒太阳后,才带着人将屋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番,最后燃上了驱虫香。
待到屋内的一干丫鬟帽频完,言无月便命他们回房去休息,连带着雪芽都被她支走。
趁着院儿里没人,言无月赶紧将衣柜里脏掉的小裤取出,悄悄去打了水,洗干净后晾了起来。
不久后,被支去府外买糕点的雪芽回来了。她放下胳膊上的小篮子,神秘兮兮的凑到言无月跟前儿,像是遇见了不得了的事,“小姐!您猜奴婢出去碰到了谁!”
“恩?谁?”
“是那黎状元啦!”雪芽大喘着气,一看便是跑回来的。
言无月取过小盏,倒上水递给她。挑起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总不能就看到黎状元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吧。
雪芽接过杯盏大口饮下,“您等......等等奴婢,喘喘气儿......”
言无月耐心的等了片刻。雪芽凑到她耳边,“奴婢看见黎状元抱着一女子进了庄子!瞧那女子的身型还是个有身孕的!”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黎状元的姐姐妹妹呢?”言无月呷了口茶。
“哎呀!那黎状元哪有什么姐姐妹妹,他是家里独子,况且,他那番神情举动,根本就是对情人才有的样子!”
“恩......言无月沉吟一声,状作思考,“那可有意思了。以梦雨的心性,怕是对此事全然不知。”若不然,那女子不会有机会出现,更不会被雪芽凑巧儿碰见。
“这黎状元看上去一表人才,温文儒雅,背地里怎么是这种样子啊,未娶妻便养了外室,还怀有身孕,这......这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啊!”雪芽的语气中带着失望和嫌弃。
言无月也能理解雪芽的那份失望。这黎青相貌堂堂,待人态度温和,举止文雅,又是新科状元,将来前途无量,自然是许多待字闺中的少女们幻想的情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言无月拍了拍雪芽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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