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卡面没有划痕,连记录安全码的那一栏都是崭新的,看得出被收藏得很好,很少拿出来用。
易书月极轻微地眨了两下眼,好像不太明白宋琛的意思。
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组合在一起,就听不太懂了。
她只是希望宋琛这段时间能让她好好工作,暂时减少性生活,他给她张卡又是怎么回事儿。
是想表明他现在很有钱吗?
易书月没接,弯了弯眼角,握住他的手,把卡重新推了回去:“我说要卖肾是开玩笑的啊,你怎么还信了,看出来你确实很少在网上冲浪了。”
“好吧,和你说实话,我也没有很缺钱啦。”她望着他,脑袋往旁边歪了点儿,吐了吐舌头,半开玩笑道,“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虽然她已经和宋琛领了证,两人是合法夫妻,易书月还是没法心安理得地用宋琛的钱。
万一哪天他玩腻了,想离婚了,反咬一口,她连解释都不知道去哪里解释。
宋琛猜到易书月会拒绝。
她就不是个会依赖别人的人,更像一股飘忽不定的,自由自在的风,只在你身边短暂停留一阵,你试图伸手去捉住时,她已经不见了。
他也不是没有恨过她的没心没肺,追他一年的人是她,如今她从容脱逃,留他一个人还在念念不忘。
可宋琛也没有办法。
感情之所以称之为感性,是因为它不受理智所控制,它冲动,热烈,和他的平时的模样截然相反。
也是因为易书月,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做到始终保持理性,他也会生气,也会因为她不经意的小动作感到欢喜,也会吃醋,也会想撒娇。
宋琛低眼,目光落到她白瓷般的手上。由于常年画画,她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但她保养得很好,摸起来也不会让人感到粗糙。
“为什么不要这张卡?”
半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其实易书月已经开始困了。
这个时间点本就是绝大多数人的睡眠时间,刚才在车上和他做完,她没休息多久就饿醒了。
这会儿吃饱喝足,困意也渐渐涌上来了。
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宋琛的好精力,和她做完他也没睡觉,开车回家后处理工作到现在,还给她煮了碗西红柿面吃。
算了,她一条咸鱼和凌晨五点起来晨跑的魔鬼比什么精力。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如果不是强撑着,眼皮子都快黏一块儿了。直觉自陆珩的那个电话后,宋琛就挺不对劲的,怕他莫名其妙又发疯,她才努力打起精神和他对话。
问题是,宋琛怎么知道对面的人是陆珩呢?
知道是个男人她能理解,接电话那会儿也没避着他,可她确定自己没有喊陆珩的名字,而且后面也走到外面去打得电话,所以宋琛不可能知道她刚才在和陆珩打电话。
但如果只是个普通男人,宋琛这一连串奇奇怪怪的反应,又得不到解释。
易书月没细想这个问题。
她现在得不到答案,想多久也不会得到答案。
发现她又在走神,宋琛眯起眼,不轻不重地捏了她手腕一下,低声提醒:“易书月,回答我的问题。”
“哦。”
易书月回过神,下意识回答:“就是,不太好意思花你钱?就和不好意思花我家里的钱一个道理。”
“反正我们以后肯定也会离婚的,还是少一点——”
话没说完,宋琛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来。
他似乎真的气极,入侵的同时,狠狠咬住她的唇。直到舌尖沾到些铁锈味,才依依不舍地舔了舔,改为缓慢地舔舐,描摹她唇瓣的轮廓: “谁告诉你,我们会离婚?”
这几天更新都是写了就发,不会很稳定,果咩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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