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景斓觉得韦林泊这样容易流泪。
景斓醒来的时候,惊觉自己竟然不是在某个怀抱里。
这是韦林泊第一次背对着她入眠。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微弱的灯光里,发现他的枕头上一片湿痕。
“哥哥,我...我刚刚话说得重了些,其实我早就想通了,只是好像从来没把话说开过,偶尔会想起来,就像今天一样。你就当我是任性,以后我也不会提了好吗?”
男人猛地睁眼,有力的臂膀框柱她的薄背,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景斓觉得,这个吻,竟比他的求婚还要动情,因为他这样害怕失去她。
“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好吗?”
“不用啦, 韦老大,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就好。”
韦林泊眼里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熄灭了。
从前他只是遗憾没能为景斓做什么,但毕竟那些让她伤心的事,自己并不是主角。所以,他可以由着自己淡漠的性子,选择不介入的方式陪伴着她。现在,他也曾真切地、直接地伤害过她了。
问她有什么愿望,是一直以来对她的希望,希望她,有所求,希望她,需要自己。
但她只是说,像以前一样就好。
他们没有未来。
韦林泊懂得了。
景斓借着他的力,翻身趴到了他身上。
对她来说,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排空自己内心所怨的契机,只有这样,她才能往前走。
“哼,竟然背着我睡觉,不抱我,那我来抱你啦!”女孩八爪鱼一般缠在了韦林泊的身上,腿根却分明碰到了一处火热的硬物。景斓暗自惊讶,硬成这样,必定不是刚刚才勃起,但韦林泊早就给她立下了不准纵欲的规矩,所以事后他就是咬着牙也不会让自己硬成这样。
“怎么回事韦老大,今天这么把持不住啊~”景斓不怀好意的用膝盖跪压着那隆起的一大处。
谁知韦林泊双手按住女孩往下压,劲腰一挺,直接将她顶得呻吟出声。
“今天,还想要,可以吗?”染上欲色的声音格外低沉诱人。
“可以,哥哥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女孩柔软的腰肢撤了力,软软地再一次倒在他的胸膛上。
韦林泊扯着嘴角笑笑。
只要你对我这具身体,这副皮囊还有兴趣,也够了。
“啊!”
在过道里突然被人搂住,回头看清楚那人时,景斓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昨天突然被幻想击溃之后,今天真的能见到那个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人。
褚瑨。
“你怎么在这儿?”
“开会。”
“骗鬼呢,这才几点,你在客房开会啊?”
“刚开完。”
“......”景斓这才斜眼一看,男人西装革履。但又暗自腹诽,好像也没见过这家伙穿过别的,难道冰山的共同爱好都是西装吗...
“陪我。”
这一次,是韦林泊抵在酒店的墙上,看着褚瑨带走了她。
“先睡会儿。”褚瑨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还真的就直接拉着她上床睡觉了。
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景斓一阵无语,不过她确实也没睡够,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景斓先看到的,是枕边的礼盒。
唔…好像有茉莉花香…
拿起香水随意喷洒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
香气刚钻出喷口竟是如此的炽烈,前调如千亩茉莉花同时绽放般浓郁,而这样的浓郁正在点点消散,到了中调几乎只剩下花茎处草木的青涩又夹杂着一起烟草气味,苦得直叫人想逃离,可喷在了自己身上能逃到哪里去?最后终于在湿漉漉的倾盆大雨之中泛出一丁点的甜腻香气给人抚慰,随着迷离的梦境去追寻那一丝甜蜜,却只在尽头的浓雾中隐约看到了一个孤寂的身影。
“褚瑨,别走!”
女孩猛地睁眼惊呼,胸膛起伏得厉害。
“怎么了?我在。”
褚瑨早就醒了,闻到香味时便半撑起身子一直注视着她,此时她的惊醒让他心脏猛地一缩,也立刻攥住了她的手。
景斓一下就钻进了他的怀抱,男人不善言辞倒是没有安慰,只是尽力抚着她的背,当做是在哄她。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心绪已经安定下来,景斓亲昵地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问他。
“情人节快乐。”说罢,还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
景斓脸慢慢变红,许是想不到褚瑨这样的人还会过情人节,又许是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过情人节,突然别扭起来。
“你开会还随身带礼物?”也不知是不是送客户剩下的。
“昨晚瞧见你了,叫人连夜送了过来。”
“哪个商场大半夜的还在营业…”
“是定做的。”
“我才不…信…”
见这丫头不领情,褚瑨索性把这张不听话的小嘴封住。湿舌长驱直入,攻占女孩口腔中的每一处,大手扣着女孩的腰不让她又一丝可闪躲的余地,口中的香液被尽数卷入腹中,男人还不满足,硬要把她的面颊都吸出凹痕来。
“你只需要说喜不喜欢。”看景斓晕晕乎乎,褚瑨刮了刮他的鼻尖。
“喜欢…”
那就好,刚看她惊醒的样子,褚瑨还以为她不喜欢呢。
“很像你。”
像你这样,表面花团锦簇的,实则苦涩不堪。
当然,此刻景斓对褚瑨仍然知之甚少,还只是一种感觉,而褚瑨却有着心灵相通的欣喜。
景斓搂累了早已平躺回去,褚瑨仍是侧身俯视她,指尖挽着她的青丝,眼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动,吻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眉间,捻着她的耳垂,势要把耳鬓厮磨四个字贯彻到底。
“饿不饿?”
女孩点头。
“那我叫人送餐来。”
“好呀,还要你喂我。”
褚瑨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景斓也不知道这样腻得出蜜意的撒娇怎么就从口中偷跑了出来,忙拉过被子把脸遮住。
男人用食指将被勾出一块空隙,女孩害羞的大眼睛闪烁着,褚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绯红的热气一点点爬上了精致的脸蛋。
“嗯,喂你,我去点餐,等…”
女孩掀开被子一溜烟跑了,脚踝处绽放的碎花裙角显示着她的心跳。
褚瑨倚在浴室门口,手中捏根烟在鼻前嗅着,忍住没有点燃。女孩进去都快半小时了,菜也送了上来,小姑娘要是还别扭着,他可要冲进去了。
景斓推开门的一瞬间,褚瑨只觉得浑身血气都在往下涌。作为一个钢铁直男,褚瑨很难理解为什么她的短袖连衣裙变成了一字肩,而她又是怎么把她长长的卷发拢了一半编在脑后,露出那被他捻得微红的耳垂。左右各一缕青丝垂在雪白的肌肤上,荷叶边的衣领几乎裹不住圆滚的胸脯,她甚至没有贴乳贴…
浴室里倒是有化妆包,但景斓选择了不着粉黛,只是薄涂了一层口红增添气色。
女孩赤足,真似天然去雕饰的芙蕖,清丽而明艳。
褚瑨做了个请的姿势,牵着他的公主吃饭去。
阳台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酒足饭饱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迎着阳光,景斓慢慢笑了起来。
“褚瑨,谢谢你。”
男人微愣了一下,还以为她在说刚才的礼物,轻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景斓要谢的,是他奋不顾身的搭救。
春天,万物复苏,一切都在好起来,她很清楚,如果没有褚瑨,她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好心情。
比起身体的安危,更重要的,是一个长久以来执念被满足了。
“褚瑨,我想了解你,可以吗?”
景斓第一次主动问起他的家世,褚瑨皱了皱眉头,还是沉沉开口。讲的,大约也就是景斓查到的那些。但她听得出,他语气里对褚广业的憎恶。
“那你呢?”
“我啊…你是想问我跟韦…”话还没说完,褚瑨摇了摇头。
“你小时候,随便什么都可以。”
“我家…我以前学钢琴,也想成为钢琴家,只是运气不好,高考前出了车祸,所以我现在就…得过且过吧…”
“是伤了手么?”男人着急地抓过他的手腕,迎着阳光仔细查看,仿佛那是X光,能够看清骨头上的伤痕。
“嗯。”
“下周,下周末我腾出时间来,带你去E市,那儿有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或者等我忙完这一阵,我们去美国…”
景斓悻悻地抽回手。
“手早就没事了,是我自己不想弹。”
“为…”
“别问了。”景斓打断他,避开那焦急的目光,生生忍住眼泪。
纤细的手腕猛地颤抖,因为男人炽热的吻已经落下。女孩起身跪在他的腿上,水润的双唇随之落在了俊颜之上,伸出香舌勾勒着眉眼的形状。
平肩的短袖已经滑落,露出一只豆腐般滑腻的乳球,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地抓住揉搓。
“嗯嗯…唔…”口腔内的交融也早被褚瑨占了上风,女孩只觉得舌根都被吸得发麻,胸前的两只白兔更是被捏至变形,碎花的长裙松松垮垮的落在了腰间。
“叫给我听。”察觉到景斓的手已然握住了那物,褚瑨立刻换了个攻略重点,埋头将那红梅卷入口中,双手在她敏感的腰部游走,惹得女孩腰肢酸软,蜜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好痒…褚瑨…别…啊…”
“可是流了很多水呢…”褚瑨还特意将浸满了蜜水的手指在景斓眼前晃了晃,阳光下,亮晶晶的。
“喂!褚瑨!你以前不这样的!”
狗男人,现在怎么也学会欺负她那一套了!
“以前哪样?这样?”
“啊…”劲腰一挺,直接将肿胀至狰狞的巨龙连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女孩未完全做好准备的甬道甚至有些痉挛。
“就你总是这么急!疼!”
褚瑨眯了下眼,阳光下,她胸前交迭着的吻痕,格外刺眼。
我以前,没有这样地,想占有你。
男人大口含入雪乳,口鼻沉迷在奶香之中,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敏感的花蒂,女孩立即娇喘出声,蜜液也再次吐出。
“嗯嗯…啊…褚瑨…难受…”
“哪里?”
“好大…好撑…要胀坏了…你动一动嘛…”闻言褚瑨便浅浅地抽插了起来,花液疯狂分泌,甬道内滑得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底下的小穴却也同样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好不淫靡。
“欲求不满的小姑娘还满意吗?”褚瑨想逗她,却一个不防差点被她绞得精关大开,马眼兴奋地吐出几滴汁液,褚瑨咬牙摁住她的腰肢,不再给她任何使坏的机会,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两颗蛋蛋挤进去。
“啪啪啪…”男人又急又狠。
“啊啊!褚瑨你慢点!好深…不要…啊!”
见女孩无力反抗,褚瑨更是玩心渐起,托住她的蜜臀一下一下往自己的阴茎上砸,女孩尖叫着,在他的胸膛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褚瑨,你王八蛋!啊啊…要坏了…呜呜呜…你好讨厌!”
“可水越来越多了。”
“你!啊…又要到了…”
褚瑨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让她的水喷在自己小腹上,若再被她夹一次只怕自己也要交待了。却不想角度正好在她的G点上狠狠碾过,她一声高亢的尖叫,潮吹了。筋疲力尽的女孩倒在他的怀里喘气,只有那肥嫩的花穴还能自动找寻肉棒的所在,严丝合缝地吸着柱身。
“坏死了你,只想看我出丑是不是?”景斓报复地捏住他胸前的小豆豆,怎料没力气了,倒变成挠痒痒的调情。
“嗯…”男人喉间传出一声低吟,伏在她耳边说,“喷得很漂亮,让我肏透好不好…”
“不给…坏蛋…”灵巧的身子一滑,已经跪坐在褚瑨的腿间。
本就已经快射了的巨龙狰狞得可怕,青筋在紫红色的柱身上几乎快要爆开,如此丑陋的性器却因为沾染了她足够充沛的蜜水而变得亮晶晶的,有些可爱。
“心婷...”褚瑨发现女孩一直盯着那物时,很想很想挺一挺腰,让她含进去。却没想到景斓用双手小心地握住了柱身,然后才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结实的小腹收缩出了凹凸的腹肌,伞状的顶部兴奋得一抖,几滴浊液喷出。
“小瑨真可爱。”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人相识的画面,景斓觉得,从头到尾,褚瑨只有这根鸡巴是最实诚的。
而褚瑨闻言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扣住女孩的头便狠狠地抽送起来。
“唔...嗯嗯...啊...”她的口中只发得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无法合拢的小嘴,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媚红的眸子迷离着,只百来下,褚瑨就再也无法忍住,射了她满口。
正中景斓下怀,挑这个时间给他口,就是料定他折腾不了自己太久。
男人自然是生气,翻身起来把她一把压在身下,却不料这么一抖,女孩还来不及吞下的白浊精液,从嘴角处溢了出来。她伸出指尖勾了来看是什么东西,而后自然地伸出舌尖舔尽。
一瞬间,褚瑨的气便消了,只搂住她啃咬着娇躯的每一处,从额头到下巴,从锁骨到小腹,雪白的娇躯上每一处都有吻痕绽放。
景斓的连衣裙还堆在腰间,男人并不恼,反而一头钻进了连衣裙中,含住那被他肏得合不拢的肉洞。
“呜呜....不要舔那里...好痒...”
“心婷,揉你自己的奶子玩儿。”隔着布料,褚瑨的声音闷闷地,有些不真实,海边的微风吹来,阳光下女孩觉得有些目眩,埋头看自己的胸脯,也被那雪白晃花了眼,只看见一堆颤抖的乳肉中又两颗嫣红的小点晃得厉害,伸出手,掐住了。
“在玩儿什么,穴儿这样紧。”褚瑨插进去的一根手指竟一点也动弹不得。
“在玩...在玩...红红的...硬硬的...”女孩胡乱地呻吟,还听到了自己的小穴被舔得“啧啧”作响。
“哦,原来是在玩心婷发骚了的乳头呀。”
“嗯嗯...好痒...好骚...褚瑨,好喝吗?”女孩直起身来,弯腰抱住褚瑨的头,两个大奶子也在他短短的发茬上不断扫过,激得女孩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喝...心婷.水又多又甜...”
“褚瑨,我要,快进来...”
“进来做什么?”
“来肏我...”
“好...把你肏熟...肏透...”
景斓被褚瑨抵在沙发上,精心编过的头发有些早已混着汗水贴在了额头,她安安静静的挂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地承受着冲撞。是已经肏熟了,肏透了,每一次进入甬道内的嫩肉都不再防抗,反而是出去时尽力挽留,两个乳球带着硬凸的那两点胡乱地撞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九浅一深地插一会儿,又搂过她来亲吻,唇齿和下体间的银丝都泛着光。
“褚瑨...别吸了...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此时男人正叼着她的一粒红玫,狠狠地捣弄着她的下体。
“忍一忍,一起。”大手扣住景斓的双手,再抽插了百来下,将女孩的小穴灌了个饱。
连续高潮后终于清醒的女孩,扭头看见海边的红日几乎已经沉下了海平面,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橘紫色。
“好美啊。”景斓趴在露天的浴缸边,而褚瑨,正一本正经地趴在她背后帮她扣穴。
“嗯,是很美。”在美丽的蝴蝶骨上烙下一吻。
可惜,今天要结束了。
“回去吧,你去哪儿,我送你。”
景斓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今天两人还会分开。
如果,他们还是下了床就要分道扬镳,那又何必说什么情人节快乐呢。
心痛的一瞬间,她恢复了清明。
打开手机,任垣逸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今天在哪里。她深吸一口气,想想在情人节这天还能做什么补偿她的“正牌男朋友”。
“送我去泰勒广场吧。”是一家高级商场的名字,也是离诚逸最近,一眼就能看到任垣逸办公室究竟有没有亮灯的商场。
景斓倒不是想玩什么惊喜,只是觉得这样的情形打电话容易平添误会。如果任垣逸已经下班了,她就再去他家里,总不可能让褚瑨送自己去任垣逸家。
“回市区要八点了,去逛街?”
“是啊,买两件春装。”景斓低着头,显然不想再听到他的追问。
“等周末...”
“今天已经升温了,等不了!我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了可以了吧!”
“下次,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女孩下车时,褚瑨终于开口。
“嗯。”她敷衍着,车门一开,便大步离开了。
逛街本是找借口,但商场一楼橱窗中,暗红、宝蓝、浅金叁色融为一体的裂纹领带景斓一眼就看中,这么花哨,很适合任垣逸。
她突然想起任垣逸希望她不再跟褚瑨来往那次。
“贪心果然会遭报应。”
她抬头,任垣逸的办公室还亮着。
整个27楼一片寂静,她以为任垣逸只是一个人在加班,便径直去了办公室,谁知道刚到门口一个杯子就朝她飞了过来,来砸在地上碎成一片。
她被吓得浑身一抖,愣在门口不知所措,只有礼物的袋子还在手中惯性摇摆着。
任垣逸以为来的人是运营一组的主管,趁着气头故意扔的杯子,看清是她之后又气又恼,只能叫此刻正在挨骂的对象——分管运营的副总周胜磊先出去。
他刚转身,任垣逸又开了口:“这件事,除了给我详细报告,自己去跟盛凯交待清楚,半个月让盛凯年度营业额的指标少了五个点,我看就算你和盛凯是亲兄弟你们会不会翻脸?我不管你和盛凯从前以后打的什么算盘,但你们记住了,S牌是盛凯谈回来的,又是你辛辛苦苦运营人家才连续叁年跟诚逸续约。话说难听点,诚逸对我来说算个屁,你们俩愿意把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毁了我也无所谓,凭你们的简历,换个公司再当主管、副总,但老子拍拍屁股回家当大少爷了懂吗?这是最后一次,滚。”
周胜磊捏紧拳头,一言不发地走了,任垣逸一步迈到了她面前。
“有没有伤到?”景斓摇摇头,还是第一次见任垣逸在公事上这么生气,让她想起小时候在景洪涛办公室做作业时的情境,跟景洪涛训起来人来一样吓人,而且她经常也会跟着一块儿挨骂。
“怎么用手去捡呢,万一划伤了怎么办?”任垣逸紧紧握住她的手。
“没事,怎么生这么大气?”景斓想,这里面多半也有她一天没接电话的缘故。
“S牌的运营上又出了问题。”他不想多谈这件事,景斓却是一清二楚。
前段时间运营把S牌的账号切错,点赞了S牌代言人的负面微博,那几天闹得整个诚逸都鸡飞狗跳。还在试用期的新人犯了错也就算了,可周胜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让运营用私人号道歉,结果“眼尖”的网友发现他曾多次点赞的女演员正好是代言人的新戏搭档。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明明是无心之失一下就变成了公号私用再就上升到了粉圈大战,诚逸把备战电商节的家底都掏了出来,人手几个号连景斓都没逃过,公司上下不停刷评论才让事情较快平息了下来。
当时S牌就提出要解约,是任垣逸带着分管事业部的副总盛凯和周胜磊亲自上门去道歉,才把S牌稳了下来。王月瑶回来也吐槽了一天S牌的品牌总监说话有多刻薄。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月又出事了,任垣逸生气是肯定的,从她回来诚逸上班开始就听到许多品牌反馈诚逸的活动执行远不如从前。她也觉得周胜磊是真的拎不清,他如果实在不满任垣逸掌权,另谋高就好,这样玩忽懈怠对他究竟有什么好处?
“是不是被我吓到了?”见她半天不答话,任垣逸转头去看她的脸色。
“真吓到了?对不起,我…”她好像一直都在发愣。
“你呀,怕吓到我,就不怕吓到其他人?我没事,不过以后不准再发脾气扔东西了。”她俯身环住他,他这个急脾气,唯有对着她的时候能缓下来。
“好,我改。”因为她的要求,两人在公司亲昵的时候并不多,但此刻他为公事烦心,她默默地陪伴像极了一个温柔的妻子,任垣逸好想吻她。可唇上已经被什么温软的东西点了一下,她看着他,笑得很满足。
她一直期盼的,有一个人,无论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遇,但总能对她温柔以待。
“逸,抱下我。”
哪有小孩喜欢在父亲办公室做作业的呢,但她的作业下面压了100分的试卷,可惜,景洪涛没有发现过。
“还是吓到了对不对?”任垣逸柔声哄着她,她将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里。
“那个是给我的吗?”她回头,把会客沙发上的纸袋拿了过来,任垣逸一把夺过迫不及待地拆开。
“帮我系上好不好?”看到礼盒里的领带,他连眼睛里都充满了笑意。
就这样抵在他的下颌处帮他系领带,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自己,浑身都散发着幸福的气息,这种玻璃窗上映出两人的身影,也让她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脸多了一抹绯红。
“那这个呢?”任垣逸指了指旁边那个礼盒。
“咳咳,那个是韦老大送的。”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我们回家吧。”说罢便牵着她的手疾步离开,景斓来不及反应,只好把香水放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景斓从没有想过,为什么两个礼袋,任垣逸一眼就知道哪个是送给他的礼物。
而任垣逸也真的很希望,另外一份礼物就是韦林泊送的,这样他,就可以单纯的为收到她的礼物而开心。
映江西岸的那套别墅,一进门景斓就被里面的花海吓到了。
送花虽然老套但是有用,这是任垣逸从她生日那张照片上总结出来的。他虽不知道那天生日宴究竟是谁操办的,但早就暗自较上了劲。
早上出门时还含苞待放的花蕾,此刻已经尽数盛开,一朵朵浅色的娇花,唤起了景斓心中的怜惜。
任垣逸没想过今天她还会回来,他以为,他做这些都不会有意义。
女孩吻了他。
香香软软的舌尖轻轻伸入他的唇间,跟他的湿舌缠绵几下,又细细舔过牙齿,最后小口小口地吮吸着他的津液。
景斓看得出他的局促,如果不是他就认定了她,这位大少爷何必受这个委屈。
“那是给我的礼物吗?”她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摆的一个大礼盒。
礼盒里,放着一件套裙,深V的黑金色西装长裙,在腿根处开了叉,露出里面人鱼姬的偏光纱裙,干练中不失柔美。
里面还有个小盒子,打开的时候连景斓都差点惊呼出声,那是一条白粉相间的珍珠水晶腰链,搭配着套裙,长长的腰链在人鱼姬偏光纱裙中晃动,摇曳生姿。
美丽的衣裙首饰景斓见得多了,但这套衣裙的颜值确实让人无法不心动。
“那不是礼物。”
女孩一瞬间失落,为什么今天的男人都这么狗啊,任垣逸你家客厅摆了套衣裙,你竟然说不是给我的?
“那是给你下周陪我去画展准备的,宝贝生气了?”
“生气了!才不要陪你去什么画展!”景斓想推开他,却被任垣逸一身肌肉紧紧箍住,他这才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个小盒子。
“这才是礼物。”
“哼,这么小,不要!”
任垣逸主动打开了礼盒,一支小巧精致的女士腕表,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
不过他是爱玩表的,想到他那一屋子离谱的收藏,景斓也不疑有他,大大方方收下了。只是感动于任垣逸的用心,毕竟这些衣饰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晚饭吃了吗?”
“咕...”
景斓的询问和任垣逸的肚子突然响起,女孩嗤笑一声,赶他去吃饭。
“宝宝,你今天不在公司,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任垣逸一边吃一边抱着女孩撒娇,年后公司上下不知道吃了老板多少狗粮,结果今天情人节女主角一天没来上班,所有任垣逸不在的小群都炸了。
“谁叫你一天到晚那么招摇。”
“我不管,呜呜,宝宝我好伤心,我...我...哎哟,手好痛,宝宝喂我吃饭嘛~”
景斓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任垣逸虽然闹,却闹得如此规矩,照往常,这会儿任垣逸已经把她肏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不过她自己也心虚,便顺着他。
“等天热了,在这儿穿比基尼给我看好不好?”任垣逸指了指落地窗外的泳池。
“才不要,会晒伤。”
“不会的,我给宝宝涂防晒霜好不好。”
“就你满脑子黄色废料。”景斓戳戳他的额头。
“嘿嘿,被你看穿了,我吃饱了!”他的手在玉腰上摩挲时,景斓心里立刻警铃大作。
“那个...逸...我今天不能再做了...”
一个“再”字,已经包含了足够多的信息。
低头看圈在怀里的女孩,松松垮垮的领口处看到到布满红痕的乳肉。
心婷,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能拿你怎么办呢。
是自己硬要选的路,只是...想到褚瑨,他替面前的女孩拢了拢头发,有的话,是该找褚瑨谈谈了。
“逸,这些花可以做成干花吗?”
“你很喜欢吗,喜欢我叫人隔叁差五来换一次就好了。”
“不!”女孩摇摇头,“我只是想留下它们,这样好了,你把这些花在泳池那边给我做一个干花凉台,我就穿比基尼给你看,好不好?”
“好。”
结果那天景斓还是没能躲过任垣逸的痴缠,除了没插进去,嘴里射了一次,股沟处射了一次,最后一次最羞耻,被他圈在他的小腿处,两只漂亮的足被他捉去自慰。
女孩手肘撑着沙发,腿心便大敞着,露出红肿的花穴。男人向来会在言语上逗弄她,又让她捏自己的奶子玩儿,蜜水潺潺涌出,竟打湿了大片沙发,小腹收缩得快要痉挛。任垣逸好不容易射了她满脚,女孩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婷婷,我的宝贝,情人节快乐,下次,可不准这么晾着我了。”
亲亲她的脸蛋,任垣逸抱她上楼去。
一一一一一
家人们,没有跑路没有跑路啊,就是成绩在翻车的边缘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摆烂,可能要调剂了,就很烦,就是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那种感觉,很烦,总之希望生活快点正常起来啊啊啊啊…
如果觉得斓斓对韦老大有点作,这是我的锅,也不是斓斓非要作,是韦老大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就在这里浅虐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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