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前胸的手抓着抓着庆云就觉出了不对,那个触感,自己与她的乳之间好像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布料。
庆云忙不迭的解开谢婉儿的前襟和裙腰,月白罗裙瞬间掉落在地,露出里面女子细嫩白净的身子,庆云心中一惊,不再与谢婉儿缠吻,他看到谢婉儿里面,果然赤裸着身子,只穿了外衣和外裙。
“小丫头,”搂着她向后倚着椅子靠背,从谢婉儿的视角看去,他的眼中已经蒙了一层情欲,浓重的化都化不开。“你是成心这样的吧。”
方才含在口中的有些许被她吞咽进了肚,这会的谢婉儿遍体粉红,眼眸之中也有淡淡的欲色。
那不是家学里对女子的要求。
可是如果不是那夜显灵的仙子,谢婉儿也想不到用这种手段,让太子情动,让太子沉迷男欢女爱。
俩人解了衣服赤裸相对,谢婉儿此时心跳的比第一次与太子欢好时还要快一点,她生怕那仙子给自己的药粉会无效,更怕第二日起来太子会后悔。
可是当穴里塞满了男子的肉柱时,她又顾不上想这些了。
满打满算,自己这是第二次与太子交欢,可是她的小穴就已经学会了吸吮太子的肉柱,庆云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她穴里的媚肉温柔贴抚,庆云的肉柱往外抽的时候,她穴里的媚肉拼命纠缠挽留,骚浪的不像话。
谢婉儿扭动着身子浪叫出声,“啊~”
与谢婉儿这般厮混,庆云得了情欲被发泄的乐趣,下身越干越快,肉柱越入越猛,谢婉儿张着腿,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不住地屈起手指求饶,不要了,唔……我不要了……
“不穿裹胸而来,这会又不要了?”庆云这会已经完全明白贵妃为何入宫之后便是专房之宠,这天底下美人常有,可是能与自己一同欲海翻涌的美人,却是少见!
手放在她的臀上,按着她的臀将她的穴迎向自己,庆云发现,她的小穴很软,很紧,又很嫩很细腻。
这样的穴,让他有大开大合操弄他的想法。
可是他却忍住了这股冲动,反而变着角度和位置尝试着找谢婉儿小穴的敏感点,“乖,放松!”
谢婉儿绷着身子,双臂使力抱着他不肯松手,连带着穴也绷得紧紧的,将庆云吸得头发都要炸起来。
终于在反复尝试后,庆云找到了能让谢婉儿脚趾蜷曲,背脊弓起,呻吟声骤然拔高的地方。
“啊!”
贵妃寝宫里,睡梦中的贵妃突然高亢的叫了出来,她睁开眼睛,目之所及皆是一片黑暗,可是张开的双腿间却是熟悉的感觉,她动了动脖子,却浑身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
“醒了?”
相连的交合处湿漉漉的,嵌在女人腿心里的欲根突然被沁出的湿液浸没,一股股的顺着肉柱流出来。
贵妃察觉到臀下的湿漉与黏腻,她整个人难受的说不出一个字,心里的难过羞耻远大于皇帝带给她的欢愉。
“嗯,嗯,”开口便是让皇帝心醉的声音,贵妃一听自己的娇吟,立刻就闭上嘴再不出声。
人醒了,身子也醒了。
花穴的反应比刚才热烈了许多,皇帝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抓了贵妃的脚踝,挺腰不住的将肉棒往那桃花源里送。
次次都送进最深处!
可是这般,皇帝仍不满足。
方才在睡梦里,贵妃不住地吟哦,她的呻吟声好似鸟啼一般婉转动听,可是醒了,她又不肯叫了。
皇帝早已熟悉了她的身子,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沉说道:“乖,软点身子。”
贵妃不住地摇头,她不知道这些东西,与夫君在一起时从没有过这种事。
想起被气死的亡夫,贵妃心里又哀痛起来,根本感受不到皇帝给她的欢爱滋味,身子也渐渐紧绷起来。
“陛下,陛下,”她扭着头躲避皇帝的亲昵,可是双乳却被他抓捏在手里,乳尖被他折磨的又硬又痒,敏感的要命。
“好,朕知道了,朕这就疼你。”
发现贵妃睡着时皇帝本想饶过她的,可是一想到美人在怀不能与其缠绵,皇帝便觉得可惜了这春宵。
于是脱了两人身上蔽体的衣物,轻轻将她移至身下,下床拿了房中助兴之物用在她的穴上,两指并拢探进她的穴里。
将太医院制成的凝露喂到里面,不过一会,伸进去的手指就感受到了穴肉的蠕动。
那时喂进去的凝露,药效一直持续到现在,贵妃身热似火,唯有与皇帝交欢,才觉得有些许凉意。
贵妃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脑中想着夫君,腰臀却扭摆着迎合皇帝肉柱的抽动。
“啊!”男人顺着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将欲根彻底送进了深深的娇穴里,湿热的甬道吞下了这根巨物,双臂推搡着他压下来的胸膛,大张着腿扭腰试图逃开。
窄腰起伏挺动,巨物一瞬不停的抽出没入,抽出没入,深深插入后不等媚肉缠上来就撤了出去,娇穴虽然被填满,但是烧灼的欲望根本得不到满足。
被皇帝抱起来的贵妃觉得难受极了,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好像自己也想男人的肉柱进来,进到下身的穴里,进去好好的活动活动,进的越深越好,一直撞到花径深处,那紧闭的宫口那儿,把花宫撞开,肉柱最好狠命的撞上那里,入得力道越大越好。
那样,才会解了交合处骤然有的痒意。
那里真的太痒了,痒的,唯有男人的阳物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理智离贵妃越来越远,她的动作渐渐放浪,放软了的身子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乳尖在皇帝的胸膛上摩擦。
而胯下一直得不到满足的皇帝也觉得意犹未尽,夜夜专宠贵妃,可是胯下之欲,却越来越旺。
黑暗中他捧着贵妃的脸,一边挺腰大动,不断的将分身尽根没入她的穴,一边注视着她的脸。
她的心不在这里,她不肯自称臣妾从内心认同已经不可改变的命运,她的心里依旧想着那死了下葬的保国公。
这些他都不计较,那腹中孕育自己的骨血,这总是可以的吧。
可是,到现在她的小腹依旧平坦。
自己今年还不到四十岁,他想不通这般宠幸她,她至今还未有身孕。
伸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男人厚实的勾缠了她的舌纠缠在一起,贵妃一行清泪落下,在他的口中溢出动人的呻吟,“嗯嗯,陛下……”
身子越来越热,贵妃自知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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