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把他抱着往后退了一些,两人的身体间有了一截空隙,他的肉棒也不再危险地埋在师尊的雌穴下。
突如其来的疏远让欲火正炽的霜迟本能地不适,他迷茫地张开眼,完全是情不自禁地,往前去够那距他咫尺之遥的性器。
程久呼吸微变,手掌按着师尊的背让其身体前倾倒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男人不得不把臀部翘了起来,他下身光裸,上身仅存的衣物也已湿透,紧贴着身体。程久只要一低眼,就能看到他的师尊大猫一样趴在他怀里,从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到收窄的腰身,再到浑圆的肉臀,连成一条起伏有致的线,被他一览无遗。
那实在是很有诱惑力的风景,程久喉结滚了滚,手掌似被那滚烫的肌肤吸住了一般,只能失控地顺着浮凸的脊柱一路摸过凹陷的后腰,最后落到了师尊的臀上。
隔着衣裳抚摸和直接肉贴肉地触碰自然是两种不一样的享受。程久只觉得掌下被汗洗过的皮肤丝一般细滑,丰盈暖热,有十足的肉感,又不似那处雌穴一般柔嫩,而是有弹性的,紧致的。他想起昨天做那场戏时曾拍打过师尊的臀部,就算过了一天,那种绝妙的手感也依然让他脸热心跳,
他的性器愈发地硬了,忍不住用空闲的手捉了师尊的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胆大包天地在那热汗涔涔的手心里蹭了蹭:
“师尊帮帮我。”
他的肉棒上全是方才磨穴时沾上的淫水,湿漉漉的一根,散发着暧昧的热意。霜迟血气上涌,只是汹涌的情欲毕竟让他的羞耻心降低了许多,他抿着唇,不太熟练地继续给徒弟手淫,心里有些浑噩地猜测,程久究竟要做什么?
而程久,则继续一手按紧了师尊的腰——一旦享受过和师尊紧密相拥的性爱,他便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他还记得把这个人紧紧抱在怀里用力顶弄时,被对方的呼吸拂过颈侧的心悸,那种情人般爱欲交融的感觉太美好了,他完全抵抗不了。
于是他凭着自己的私心抱紧了师尊,另一只手往下摸到男人春潮泛滥的花穴,稍一揉按,就引得男人低哼了一声,难耐地用肿胀的阴蒂磨蹭他的手指。程久安抚性地捏着那小小的肉粒搓弄了一番,弄得那口软穴又开始淫荡地汩出湿滑的黏液。他在那花穴上蹭了满手的淫液,这才绕到师尊的背后,湿乎乎的手指探进了那隐秘的臀缝间,准确地按到了紧闭的幽洞,试探着按了一下。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对外界的触碰是那么的敏感,霜迟浑身一震,过了一会儿才迟钝地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抬起头,眸中神色又是迟疑,又是尴尬,皱眉看了程久好一会,才明知故问道:
“你要做什么?”
程久观察着他的神情,慢慢地把手上的淫水都涂到了那幽邃的臀缝间,把那干涩的入口弄湿了,低声道:
“师尊,男子之间都是这样做的。”
臀缝变得黏糊糊的,秘处似乎还传来了难以启齿的痒意。霜迟极其不适应这种感觉,仍是皱着眉:
“非要如此?”
他天生一张线条偏冷硬的脸,皱眉时的样子其实是有些严厉的。但程久此刻连看他皱眉都觉得心头颤栗,忍不住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师尊不愿意么?”
“我……”霜迟张口结舌,他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容得他不愿意?
“弟子不能让师尊怀上脏东西。”程久尽可能冷静地说,“想必师尊自己也是不愿的。”
“怀孕”本来是个让霜迟大感恶寒的词,此刻听来,却不知为何竟面颊发烫,目光躲闪了一下:“就没别的法子了么?”
他本来想说,程久可以不射到他的身体里,就像以前那样。但他终究还是要面子,这种孟浪之语,他说不出口。
程久静静看他片刻:“有。”
他说罢,慢慢将霜迟压倒了下去。男人双腿大开地躺在他身下,感到徒弟勃发的性器紧贴着自己的下体,一瞬间他以为程久终于要开始操他了,想起那大肉棒曾带给自己的极致体验,不禁一阵口干舌燥。
然而,程久却只是伸长了手臂,打开了床头的一个暗格,从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一根玉势。
那玉势做工精细,霜迟只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做什么用途,不由得微微一僵。
他不太愿意让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准确地说,他的身体越是淫荡敏感,他就越是不愿意让别的事物接触自己。他防备着一切人和物,只除了程久。
他只愿意对程久张开腿,只愿意被程久压在身下操,这或许是因为情非得已,或许掺杂了别的什么因素,他并未能意识到这一点,却无法控制自己对其他东西的排斥。
程久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师尊,可以吗?”
霜迟压下心头怪异的失落,偏过头,闭着眼点了点头。
程久坐起身,将那根玉势一点点地推进了他的雌穴里。
玉势尺寸只是一般,男人的蜜穴连徒弟那狰狞的肉棒都吞吃过数回了,容纳它自然亦不费力。很快,程久便推到了底。
仿佛每一寸都浸透了淫欲的穴壁被碾平,娇口被撑大成一个肉环,紧紧地勒在玉势底部,有生命一般微微收缩着。程久看得眸光晦暗,慢慢将玉势抽出,又重重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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