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阎浮提民间有关妙寂暴政的言论越来越多,在他背后一直默默隐身的芙姝也被揪出来讨论了。
这使她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阻碍,她不得不每天等到半夜才出门查探情况。
可是夜间防守比白日里森严很多,芙姝每日都会潜伏在他们周围,监视他们何时轮换休憩。她摸底足足一个月,每月残月与满月之际都是最为薄弱之际,而且她发现每逢满月,拨开岸边厚厚的芦苇荡,东北方向五十里处的某个沿岸便会浮现出一座荒芜的浮岛,从戌时一直持续到子时。
刚开始她以为那处只是海市蜃楼,直至她乔装成僧尼,在巡防时偷偷踏上那座浮岛之后方知,那并不是她的幻觉!
若用些内力去看,还能眺望到零星的村落,这便意味着,她距离她的家乡只有不到一百里的距离!
意识到这一点,芙姝几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想就此走回那个令她无比眷恋的故土。
海边拂来的风无意间将她捏着的手稿携上天际,不一会儿又飘飘扬扬地落于她眼前,芙姝慌忙接住,霎时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不……还不能回去!
芙姝捧起一拘水拍打自己的面颊,迫使自己清醒过来,进入冷静的分析状态。dä𝔫𝖒ëix.co𝔪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dä𝔫𝖒ëix.co𝔪閲讀
此处不仅可以大大节省行军的人力以及成本,还能极大地降低风险发生的可能性!
虽说剑修可以直接御剑飞行,修士可以乘坐飞行法器,可那些普通的军民若是用船或者直接靠游,一路上都是无法预估的风险。
若是有了这座浮岛,一切便简单许多了!
她决然地转过身,小心地掩藏住自己的踪迹,然后趁着夜色偷偷溜回轮值的队伍之中。
领头的人是一个年轻的武僧,身躯健硕,一头张扬的红发使他看起来怒意勃发。
他是仁伽最小的儿子,也是仁伽最宠爱的孩子,名唤仁波切,有珍宝”之意。
看到伪装成巡逻僧人的芙姝从远处跑回队伍之中,那眼神到处乱飘,他不禁凝起眉目来到她面前,开始问话。
“你去了何处?”
“小解。”芙姝装出少年的声线,用最简短的语句回他的话。
仁波切的眼光从她头顶一直打量到脚趾,嘴边忽然勾起一抹寓意深长的笑:“小解一个时辰?”
分明是巡逻,他穿得却像只花孔雀,身上挂满了琳琅的饰物。
他用缠满金链的手指挑起芙姝的下颌,开口道:“你的后穴可还安好,是否思念本君了?”
芙姝当时就懵了。
待她回过神来,仁波切的面上已然出现一大个显目的巴掌印。
他微微偏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身旁的几个兵卫更是唏嘘一片,有的已经在为芙姝的来生祈祷了。
完了……好像露馅了!
芙姝深深呼吸几下,准备拔腿跑路。
可当她刚转过身,额头便奋力地撞上个宽阔的胸膛,额头发出一声砸在肉体上的闷响。
紧接着,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重心不稳,一下子便倒仰着往后倒去,身后的仁波切本能地要扶住她,却直直与她倒在一起。
他的手指紧紧按在她的腰侧,由于动作惯性,那力道有些大。
下一刻,芙姝听见身后的人忽然大声尖叫,鲜血霎时从她的腰侧喷涌而出。
她瞪大了眼,即刻侧过头去看,发现仁波切的左手已经与他的手腕彻底分离了!
与此同时,仁波切终于也发现不对劲了,他这双手摸过太多男人女人,稍微一碰便知她是女扮男装易了容。
仁波切惊恐地睁大了眼,她偏还坐在他身上乱动,蹭得他血液往下冲。他战战兢兢地指着芙姝开口道:你,你是女——”
下一刻,上方传来妙寂无比犀利的目光,看得仁波切大脑无比胀痛,不一会儿,在极度的惊恐与刺激下,他的身体开始不断痉挛,神智搅成一团混乱不清,嘴唇痴痴傻傻地张合几遭,任由口涎从嘴角流出,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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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早就知道芙芙是狐狸变的!日常帮老婆擦屁股(可怜)(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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