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你爽!”阮莹向来嘴硬,一句话都不少讲,瞬间就激起了钟祈安的好胜心。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往里入,被那里面的嫩肉裹得头皮发麻,阮莹眉头紧皱,小脸上竟是痛苦难耐之色,一手使劲抓着钟祈安的手臂,指甲都压出了血痕,声音透着吃痛:“你疯了,轻一些、轻一些……”
“不是被很多人肏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紧?”钟祈安的鸡巴进去了一半就寸步难行,小穴里面虽然水多,却紧致地要命,犹如处子一般。他不敢再使劲,只得抵着她的额头深深呼吸几下,盯着她说:“难怪看到我的鸡巴就这么骚,这里只被我肏过是不是?”
阮莹很想继续怼他,但是小穴里疼得厉害,眼底顿时漫上一丝晶莹,声音也跟着娇软了几分:“我就是后悔没找别的男人,没得对比。”
钟祈安扬起唇角:“你的小穴估计对我的鸡巴上瘾了,很挑剔。”
阮莹听着他不要脸的话,抬手就去掐他的脸,钟祈安任凭她掐了几下,最后脸颊一处都被她掐出了血,他丝毫不在意,手掌上移来到少女胸前,揉捏着她跳动的奶子,犹如两只蹦蹦跶跶的小肥兔子,触手可及腻滑一片。阮莹的胸是她的敏感点,稍稍一碰就软了身子,手上顿时没了什么力气,软趴趴地搭在钟祈安肩头。钟祈安扬起脸热情地咬着她的唇瓣吮吸,如同久旱逢甘露,舌头在她口中一遍又一遍的舔舐、扫荡,直到阮莹呼吸都有些不畅,推了推他,他才堪堪收了几分力气。
“我都进去好不好?”钟祈安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着。
“疼啊……”阮莹畏惧地说。
“我轻一些。”他没什么诚意。
“你以前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都把我弄得……”阮莹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钟祈安闷笑,鼻息灼热地洒落在她肩窝处,也不再顾忌什么,肉棒趁着她还在指责自己,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整根都消失在了紧窄的小嫩屄之中。
阮莹向后仰了仰头,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垂下,钟祈安的手掌绕过她的青丝于手背,如同掌握一握情思置于掌心:“莹莹,让我干你。”他含住她的唇,吞没她呜咽的声音,大开大合地肏干开始律动。
声音被他堵住,阮莹身上更加敏感,那根肉棒子如同最凶狠的利器在自己身体里凶蛮地横冲直撞。钟祈安激动地肏她,一边挑逗着她:“你的屄真紧,我就说它上瘾了,一进去就夹着我不放。”
“流氓!”阮莹有气无力地娇叱着,但也不过是强撑着,声音早已含糊不清,莫名地带着撒娇的味道。
钟祈安喜欢听她这样和自己说话,肉棒又怒涨了几分,小桌子也被两人的动作弄得吱呀乱响,阮莹双手洁白如玉,搭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同圣洁的莲花。钟祈安的吻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向下,手掌掐住她的腰肢,前后耸动愈发激烈。
“啊啊,啊啊啊……钟祈安,你、你轻点……轻点……啊!”阮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生怕惊醒了还在沉睡的小侄子。
“莹莹、莹莹。”久违的亲昵在唇齿之间蔓延,仿佛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昵称都足以勾起那些年的情动。
阮莹的神智也在爱欲中沉沦,嘴唇贴在他的劲边,似有若无、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他的肌肤,上面出任务时遗留下的疤痕让她心疼。
钟祈安更受鼓舞,仿佛是把自己身上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一次次冲撞越来越狠,而阮莹下面的水也像是泛滥一般,汨汨不停。
“水真多,莹莹你还是那么骚。”钟祈安粗喘着开口。
阮莹贴在他耳畔道动情地回应:“喜欢吗?是我好肏,还是你未婚妻好肏?她那里有我那里紧吗?”
钟祈安的动作停了停,深邃的眸子盯得阮莹发毛,下一秒,他抽出肉棒,迅速把阮莹转了个身,迫使她双手抵在墙上,捧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贯穿:“当然是你好肏,谁让你这么骚,不过我喜欢,别和从前一样,仿佛没见过男人……”
“钟祈安,你、你个渣男……啊啊……嗯啊……王八蛋……”阮莹的叫骂声最后还是化作了一连串的呻吟。
小小的厨房不断充斥着“啪啪”声,钟祈安的鸡巴快速凶狠地贯穿着令他销魂无比的嫩穴,终于,阮莹小穴之内的媚肉拼命地裹挟着肉棒,绞得死死得,钟祈安强力忍耐,最后冲刺了几十下,鸡巴往里面深深地捣入,精液射到了最深处。
阮莹转过身,双手攀附着钟祈安的上半身,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犹如夕阳西下时的晚霞,美妙绝伦。钟祈安心里柔软得发疼,这个时候的她,软软得依赖着自己,没有争吵、没有别扭,只有彼此的温存。他手指做梳子,轻轻梳拢她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上面柔情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阮莹全身酥软,像一只餍足的波斯猫,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软绵绵地说:“你抱我去洗一洗吧,身上都出汗了。”
“嗯。”他依旧不肯退出,就这样抱着她来到洗手间。
阮莹催促着:“你快出来啊……”
钟祈安也不答,只是将她抵在墙上,打开花洒,热烫的水冲刷着,钟祈安又开始前前后后地律动。阮莹哼哼唧唧地,手掌推搡着钟祈安的面庞:“老色鬼,你放开我,我好累。你还说你身体不舒服,完全就是骗人。”
“方才你引火的时候可没说你会累。”钟祈安低语着,“没办法,干你还是有力气的。”
两人又在里面做了一次,结束时阮莹已经快睡着了,钟祈安问她:“你是在哪儿睡?”阮莹指了指自己在客厅的小折迭床,钟祈安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你去卧室陪你的小侄子吧,我在客厅睡。”
阮莹嘟着嘴儿,气呼呼地质问着:“占了便宜还要在这里睡觉?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
“明早我给你买早点。”钟祈安给她换好衣服,抱着她蹑手蹑脚来到卧室,放在床上。
钟祈安在客厅、厨房还有洗手间都浅浅收拾了一番,这才翻身上到那张小折迭床上。这床被阮莹布置得很温馨,靠近暖气的一面摆满了小小的玩偶,看起来有些陈旧,钟祈安甚至认得其中几个,还是从前阮莹中学时期买的。他侧过身,手指在其中一个向日葵娃娃上面摩挲着,蓦然想起前几日妈妈和自己说的话。
钟妈妈没有经历过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她不会懂得,阮莹已经成为骨肉的一部分,她回来了,他才仿佛完整,即便他们已经是过去式。
食髓知味,不仅仅只有毒品。
阮莹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苗苗已然起床,她睡眼惺忪地去客厅,看到钟祈安和苗苗已经在客厅吃早饭。钟祈安听到动静,扭过头对她说:“吃过饭我送苗苗去学校。”
阮莹洗漱过后也没怎么和他客气,看到早饭微微一怔,倒是她喜欢的鸡肉汤面和越式蒸肠粉。苗苗开心地说:“小姑,你最爱的。”
“什么最爱的,早都不爱吃了。”阮莹口是心非,语带双关。
苗苗提前下楼在车里等钟祈安,阮莹换上衣服,对着镜子图伤口后,镜中看到钟祈安目光遥遥,平静地问她:“我们这算什么?”
“你可以认为是报复你女友,也可以认为是炮友,成年男女,你想算什么算什么。”阮莹背上挎包,挑衅地看着他,“别谈感情,谈感情伤钱。”
钟祈安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眉目深沉,攥了攥手指,开车把苗苗送去了学校。
阮莹昨日闹了一天,身体很乏,来到学校办公,同事们也不太好意思同她寒暄,她乐得清静,等到临近下午下班的时候,才有同事过来斟酌着开口:“阮莹,你昨天还好吧。我们都想去看看你的,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说着便将口袋里大家一起买的糖果放到阮莹桌面上。阮莹爱吃甜,大家都知道,她也大方,从前买了甜品都会和办公室同事们分享,这也算是投桃报李。她笑了笑,挑了一块儿奶糖,温柔含笑说:“没事了,狗咬我,我不能再去咬狗。就是心里还有点膈应。别担心。”
“你昨天做得也挺酷,就是那个被你泼了芥末酱的屈老师嚼舌根,”对桌小姐妹忽然眼尖地看到阮莹脖子上一点朱红,眨眨眼,笑眯眯地压低声音和她耳语:“你有男朋友了啊?你们昨晚是不是偷着干坏事了?”
阮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脸上顿时漫上霓虹,不好意思地说:“没、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同事虽然好奇但也没再多问,只继续说:“那天你走了之后来了两位警察,一位好像还是屈老师的未婚夫。不过她未婚夫倒是公事公办,一会儿询问我们取证,一会儿又去调监控,没有丝毫偏袒,你没看见把屈老师气得脸都青了,本来脸上都是绿色的芥末酱,那形象可笑死我了。还有那个柳呈祥,一听说要拘留,吓得差点尿裤子。为人师表这个德行,让人不齿。”阮莹默默听着,心想钟祈安也算是对自己有心,心里面本来的迁怒此时也消去了大半。
晚上回到家里和苗苗吃过饭,在冰箱里整理剩菜,她今早肚子里有气,昨晚上钟祈安把她的晚饭都吃了,便没准备午饭,中午叫的外卖。
此时才蓦然发现早晨不止那两道菜,钟祈安还买了越南春卷和法棍,也是她爱吃的,一并放在冰箱中,上面贴了一张便笺:“你的午餐。”
可惜她并不知道,钟祈安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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