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低低的吟,好像身体哪里很疼一样。让她甚至下意识觉得他大腿会不会发炎了,他没有换药。然而并没有,他好像给自己换了一条绷带。
他扣住她屁股,不准她动,被淫水阴精泡得有点鼓起来的手指插进去,像指挥家挥动木棍要她臀随他动作摇,一只瑟缩的手赶忙跑来攥住他抽插动作不减的手腕,哭叫,娇声娇气地喘。
她在低低的、闷闷地表白,“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喜欢你。”
怎么会有人在做爱的时候表白呢?他不解,没有听。
他看着自己的手。
从这种放浪里,他感到一种非常深刻的依赖。
一只手就可以让她爽得死去活来。他一开始只觉得帮她自慰这件事只是让她开心。
但他现在,好像开始喜欢这种,她在自己手里哭起来又无法拒绝他的感觉了。
而且想想,之前在他的认知里,或者说,在某种极其庞大又无形的文化中,他认为只有自己的性器才会使喜欢的人快乐。
肉棒倒一点不见得消停,像一把肉刃挺着。
他仍然在随游鸿钰予取予求地为她服务。鬼使神差间,把闲着的那只手动作陌生地,向自己曾经最熟悉的快感地带伸过去——
游鸿钰扭头,就看边途忽然垂下长长眼睫——像躲着她的目光一般,颓废地,静默地,在她身后握起自己性具。五指微微分开,套弄着顶端,双指沾一点顶端液体摩擦柱身,那些盘虬狰狞的青筋就鼓动起来,像血液流动了,柱身很快抖擞地立起来,可是包裹其的手手指套弄的动作又非常文雅,这非常诡异。
他一手抽插她的穴口,一边低低地沉哼,有些舒服的样子,有些沉默地,像快醉了一般,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他把眼睛抬起来,看向游鸿钰时,在察觉到她正看着自己时,脸上流过惊心动魄。
可是手上在做的事是一点没停,他甚至攥紧了更硬了几把。那是个非常有性意味的目光,就是看着她脸自慰。
她感到新奇,像发现了熟悉的小学门口新出现的一种新的玩具。她甩开他手,爬回来,跪坐在他面前——当然是坐在他给的外套上了。她压下他有力的肩膀,抓起他大大的手掌,手指陷入期间。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非常确信,自己拿到了什么正确答案一般抬腰,掐他肩膀,要他疼,插进自己欲望吃得有七分饱的穴道,她表情有些迷幻,像是窥见了什么一样的,丝丝媚意浮起。
他下意识低下头。
“游鸿钰······”但他梗着脖子,像一把被捆绑的稻草,似在呓语,似在唤她。
这个抽插法其实一点都不能让她感到快感,可身体深处涩得发酸,发热,全都是因为他很色地给自己撸。那个只要快感的漂亮东西,需要用他那只干净的手去上下捋能才获得快慰,最神圣的和最污秽的放在了一起,这于她而言非常震撼和错乱。就像看到赤裸的人体石像,只感到他美。
他像个有生命力的人了,而不是一座他自己打造出来的死板雕像。
“边途,看着我。”她低声,带着引诱。
“不行。”
看嘛,又傲娇。
他忽然抬着看她,笑得含糊,又渐渐融消。眼角眯出一条极短纹路,幽深的目光浮现,语气发狠,“你信不信我会操死你?”
游鸿钰忽然就泄了。毫无挣扎地狼狈。她一愣,感到喷的水顺他掌心沟壑流下来,沿滑他手腕的伤疤和微动浮起的青筋流下去,噼里啪啦顺他手臂外侧滑落。聚到他手肘。那些水似乎还不满意,还要继续侵略的水势到了他上臂外侧。
上臂的主人甩开它们,带着“夸赞”语气不住表扬她,末尾声调向下,“游钰,你好厉害哦。”
她快速地喘了下,很难理会他的话,手往后撑,穴道整个抽搐,她弱气地喘,羸羸疲惫和开心,他给自己自慰的动作微顿。
但她已经鬼魅贴来。刚才娇喘得像被人干了一样的样子当然无存,那只要把他带他上地狱,又带他上天堂的眼眼睛满了精神熠熠,和他脸颊贴脸颊,眼睛和他的在一个高度,向他身下望去——
带着喘气的,带着平静的审视,说,“用力点。”
他动作微顿。
“你别停,我爱看。”语气泄漏不知为何的急促。
“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把我的手也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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