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入定 - 阁楼里的野花(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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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师开始洗脑!(05)
    她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站在舞台上表演的人,一种是坐在台下看戏的人,一在阳处一在阴地;有一种人得意洋洋有一种人失志潦倒,有一种人自由自在有一种人跑路见不得人甚至被关在监狱里:概略说起来!我们是属于后者!坐在台下,躲在阴地,失志潦倒有志未伸隐居山林,不赶见人;所以我们需要人家来帮忙,引出幽谷!带着光明的火炬,以一个舞台上的人阳处之人得意的人自由自在的人来帮我们走出恶人谷,如果真的走不出去?我们也有一个棋子在阳处?岂不妙哉!
    而那个人的名子字就叫彩衣!彩衣姓余。余彩衣!她即将带兵投靠!
    「说完了!」
    「嗯,」
    「拔起来了!」我问。
    「你敢?」她抱得更紧,屁股扭动起来,尖叫着:「我要生一个我们的小孩!」
    又在我耳边低语:「你射你射!我放你一天假,我回去照料妈妈,你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才回去!我来接您!我明天没课?」
    我没理她,动也不动!她就撒起娇来,说:
    「真的!」然后,吸我耳朵,又用奶奶磨我的胸膛,说,
    「快快!」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女人是魔鬼的化身,一旦下定决心,就抱着这个男人往火坑跳!在天上亦然!天仙抱住天人下地狱!女人真可怕!
    「我来说故事,射得快!」
    「你不享用?」
    「我刚刚吃饱了!射射射,快快快!」我心里骂着:又不是妓女在催客人?
    「从前有一对夫妇,非常恩爱,先生下班塞车塞一小时才到家,火气很大!压力更大!就想找女人消气!一回家看见老婆在厨房作饭,就走过去塞给她三千元,他在电子公司当主管,口袋有钱!二话不说的拉下大鸟,女人一看花容失色,赶忙关了火,跑进卧房闭上眼睛脱下内裤,任其摆布!心里数着一下两下结果数不到一百,就射了,也就是一百除三千,一下三十元,哟,实在不好赚!」
    「你怎么还没射?」
    「你又没给钱?也还不到一百下?」
    「嚣张!」
    「抱我到房间去我来干!一下五十,我买单!你太混了!」她就像章鱼吸上来!
    也不知怎么搞的?
    数了三百下还是不射!
    「叫彩衣来干!我没力气了!」就大叫:「余彩衣换你了!」
    我一听到她的名字,一慌,就射了!
    「你好好睡一下!老先生!您辛苦了!晚上七点我给您送饭来。您今天不用回家,衣橱里有你换洗的衣服。您就好好休息吧!」
    素贞就下来找卫生纸擦我的鸟,把它翻皮再收回去,又用热毛巾擦了一遍,并且为我穿上内裤!这个妓,可以说服务周到!哈!以前都是我替她善后的。
    「我把冷气定好温度。您只管睡,睡饱了再起来!乖!」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不累?」
    「不,」她笑着说:「妈妈怎么会累?我要做妈妈了!我得准备准备!」
    喔!天呀!不要怀孕了?一有了小孩,谁带呀!不要开玩笑?
    这女人可乐了,笑嘻嘻的带上门出去了!
    没多久我眼皮下垂,恍若千斤鎚系住,再也张不开!
    「起来!起来!起来吃饭再睡!」
    「嗯!你是谁?」
    「我!您的小桃子呀!」
    「几点了?」
    「七点了!」
    「我睡几小时了?」
    「三个小时了!」
    「不够!」我翻个身,背向她,大叫!
    「我知道不够!但是先起来再睡!我为你准备很好吃的东西!都是你爱吃的。嗯,」
    说着说着,就硬拉我起来!叫我坐在床沿,然后一口一口的餵我吃饭!
    很快,我就吃饱了!
    「去睡去睡!快去睡!」
    「我真的去睡了!」
    「好,摆摆,:::」
    啊!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三章:彩衣的故事
    彩衣出生的时候,爸爸在当水泥工,妈妈在潭子加工区当女作业员,并没有结婚?后来才带彩衣回去见双方父母,由于婴儿实在太可爱了,女方家长也就原谅了这个男人的无礼?重新举办了婚礼!那年是:一九七三年。
    他们过着简单而满足的日子。不久,父亲当了工头,不久父亲又自组建设公司,不久父亲累积了一笔大财富就叫母亲不必工作,买了房子车子私下也给了母亲一笔钱,一百万,可是父亲却在外面金屋藏娇,不再回家!母亲有了钱常常带小男生回家饮酒作乐,住在家里,又常常更换,母亲以此报復父亲!那年是:一九八三年。
    扬扬得意的父亲忽然车祸过世。留给彩衣一栋他盖的透天厝,在七星山坟地附近,和一大堆股票、现金五百万,都交代给律师处理,父亲除了那间大厦十一楼之一的房子是母亲名下以外,什么也没留给她?那年是:一九九七年。
    父亲得年四十九岁。
    之后,母亲天天吵着要与她平分财產,代她保管财產?律师不肯,因为父亲委託他在彩衣三十岁时把财產交由她处理!
    母亲就将她赶出家门!那年是:二ooo年。彩衣二ナ八岁!在安亲班上班。她去租个套房,也就又活下去了!可是母亲竟怂恿她的小男生来纠缠她!她一气之下跑去南林当静人准备出家!
    可是呆了三年,她还是没剃发?
    就下山来。跑到象鼻国小去当代课教员。领取了父亲的财產。
    二oo六年调到坪林国小才认识了素贞。叹为知己!互相交心,并开始代我打字,打那一百本手稿。决定与我和素贞结盟,带兵投靠!这就是彩衣的故事!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二点。整整睡了十小时,就再也睡不着?此时心灵一片寂静,真的有度到假耶!哈!真要谢谢她哩!
    生命真的必须注入清流,常加更替事务的内容!真心常在般若啟运!时时刻刻得未曾有!
    我躺在床上,追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竟发现了很多可疑之处?
    这一定是个天大的阴谋!
    生小孩的事是晃子!目的在:逼我二选一:接纳余彩衣。
    那我怎么办?我有多少筹码多少本钱可以反对?事实上我连生小孩的事也无法拒绝?算了?何必自欺欺人,我早已大权旁落一无所有!
    对了!我信佛,就用佛法!
    每天颂金刚经回向,早晚两遍!
    必有奇蹟出现。
    于是我就起来沐浴更衣,在和室焚香静坐念佛,念了一会儿,才开始颂金刚经!
    颂完了经,也就领悟到:余彩衣,非余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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