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急促的喘息间屏了一瞬气,还是路泊汀先动的,他咬着唇掐向她的腰,又抬起她的翘臀,阴茎沿着壁肉朝里轻碾,轻声问她:“可以感受到我吗?”
温声羞得脖颈和耳朵红了一片,举起手遮在眼睛前,小声咕哝:“你别问我!”
路泊汀前戏做的很足,她的下体没有很涩的疼痛感,但是依然很胀满,不适的抬腰动了动,酸麻感从尾椎处涌出。
“宝宝放松点,你咬得我有点疼。”他拍向她的屁股,龟头从紧致溽热的甬道里一层一层的破开软肉。
下面像是有无数张滑嫩软舌吮着他,他的耳根也开始泛红,红热漫上眼尾。
温声又尝试的认真动了动,红着脸问:“可以了吗?”
他被她的小心正经逗笑,指腹轻揉她的阴蒂,又在两人肉身结合处快速打圈搓弄,感受到她略显僵硬的下半身慢慢放松,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他陡然掐住她的腰。
阴茎猛地向前一推。
温声被陌生的肿胀感顶的心颤,眼睛也有点酸,她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脖子上,“唔…我腰好酸啊…底下好涨……”
路泊汀彻底进入,溽软不断吸着他的茎身,粉嫩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软肉外翻,又因为他的推进,快速凹了进去。
视线移到她的脸上,睫毛泪盈盈,鼻头一吸一吸的。
又是无声的在哭。
心头像被羽毛很轻的划拉过。
路泊汀锢住她的细腰,低下头从她的眼睛开始亲,一边亲一边轻声低哄,说宝宝很厉害,宝宝吸得他很舒服。
滑向嘴唇,温柔地含住,吸吮,咬啮,又上下抚挲舔拭。
下体的不适在他温柔的撩动中逐渐舒缓,温声轻耸腰身开始贴向他,迎合他,柔软感受他的硬挺,手里重新抓紧床单。
龟头的顶端触上穴肉里最滚热的软肉,戳心刺挠感从尾椎快速流向头皮,路泊汀敛声喘息。
差点射出来。
他又亲了亲温声曲起的膝盖,眼神缱绻柔和:“谢谢宝宝。”
话音刚落,手腕滑到她的腰后,抬高锁住她的臀肉,阴茎开始浅浅挺进抽送起来。
他垂眼,茎身上面紫红色的血管缠着细薄的血丝和透明粘液。
抬眼看向她,又快速插入,穴口的软肉扩张缩拢,发出滑腻的“啵——”声,一点一点,将他尽数吞下。
“啊…呜路泊汀…太撑了……”
温声咬紧手背的细肉,小腹陷落又重重鼓起,刚才的酸胀感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被粗长填满的充盈感。
忍不住的,屁股向前移,穴口轻轻蹭他。
路泊汀掀开那层挡在她阴阜处的三角薄纱,开始顶臀提速,阴茎从浅进浅出,突然变成浅出深进,手指覆在她的软乳上,一边顶胯一边揉捏:“我们是不是可以接着玩刚才的游戏了?”
说完又是一记狠撞,手劲也逐渐变大,白皙粉嫩的软乳上登时多了几道清晰的红印。
温声流了很多水,尤其晚上喝的水又多,床单泞成一片,她的两条细腿缠到他腰后,蜷曲的脚趾攀上他挺阔的背,乳肉被他抓疼后,她也不甘示弱的用指尖戳捣他。
力度同样大。
“嘶。”他低喘闷哼,睨着她,换了个角度,微微坐直身子,上身向后仰,阴茎斜向上,一手掐她的腰,一手抓向她的脚腕,稳狠地顶入最里面的息肉,打圈碾磨,又快速撞击。
“嗯啊…不要不要…不要顶那里……啊……”
她被插得又难受又舒爽,秀美微蹙,在他一次比一次强硬的顶弄中摇着头让他轻点。
“你再挑衅一下我试试看。”他哼笑一声,龟头从那处敏感的柔软处移开,开始大幅度蹭磨一旁的壁肉,臀部呈0型快速上下左右晃动,又在她适应了那块壁肉的快意时,方向一变,重新狠厉地顶向刚才褶皱迭起的息肉,在她语调时大时小的呻吟中,不断抵磨蹭剐,力度猛烈强劲,直到那处褶痕被碾碎。
“你混蛋路泊汀……轻点……呜我受不了…”
他真的停下,插进她体内的茎身能细致感受到她的软和热,湿滑浃住他的肉身,尤其阴茎全部插入,整根伏贴在她细腻黏滑的穴肉内。
爽的不行。
温声见他真的停了,他的坚挺还挨擦在体内,很烫,穴内又痒又涨,于是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开口:“你怎么又不动啦?”
语气娇俏委屈。
“呵。”他扯唇轻笑,伸手臂拿床头的手机,点开歌单开始放音乐,“不是你让轻点么?”
“那也……也不是让你停啊。”
他朝她眨眼睛,戏谑道:“那到底让我动还是不动呢?”
下面的湿热绞的他头皮发麻,但他就是不动。
Vin Jay的说唱前奏开启,劲热激奋的歌曲,力量感很足,侵略她的每一寸神经。
温声觉得有点委屈,他想插进去就插进去,他想停下就停,鼻尖升起一股酸意,“我不做了……你下去,我再也不想做了。”越说越委屈,眼圈也泛起红,侧过头不看他,
模样可爱又可怜。
“不行啊,得做。”这次他没哄她,语气很慵懒,“我还没操够你。”
他又开始动起来,搂紧她的腰,埋在穴内的茎身缓慢抽出,不等她反应,又发狠地戳弄进去,接着徐徐开口:“至于哭吗?你不是很爽吗?腿张大点。”
“你不许再说了。”体内再次被填满,她泪眼涔涔,手背抹眼泪,有点受不了他的混话。
——I’m back to mauling the game and keeping it merciless.
(我又蹂躏这游戏,保持无情)
耳边音乐声开始变大。
“对不起啊宝宝,今天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法让老子闭嘴。”
大手甩上她的屁股,圆润挺翘的臀部快速红了一片,鸡巴快速在穴肉内推进碾磨,似笑非笑:“装什么呢?”
温声终于哭出了声,被他顶撞的头发都散了,胳膊抬起去抓他的手,“你出去……我不做了呜,我讨厌你…”
“你太正了宝贝儿,”他继续散漫地逗她,笑得很不要脸,“你知道的,所有人里只有我最爱你。”
躲开她的手,又掐她的屁股,狠狠撞向那层褶肉,“老公这是在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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