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响起,他两视线同时看过去。
是温声的手机。
路泊汀松开她,走到床头拿起,又去沙发从包里翻出避孕套,叼在唇间朝她走过去,脖子有一道被皮带的金属边沿擦破的鲜红深痕,他无所谓地用手指蹭过。
温声看到是姚女士打来的,身体一哆嗦,睁大眼神询问他:怎么说啊?
路泊汀耸肩,一副不想负责的死渣男样,齿间撕开避孕套,手腕晃动早就翘立的粗长性器,细蔓紫筋一缕缕缠在硬撅紧绷的茎身上,指尖轻拨,露出潺淋的冠头,马眼正在搐缩,沥出丝丝水液。
手机还在响。
长指支起溽热的阴茎推向她的尾椎骨,上下缓慢滑动,又力度沉钝地顶磨过她细腻的皮肤,留下一圈淋漓的渍痕。
温声眼睫轻颤,黏液移蹭到臀肉,整个骶骨被带起轻微的戳挠感。
轻点接通键,递给她。
温声两只手被绑,只能抬起胳膊捧着手机侧过头接听。
“妈妈……”夲伩首髮站:h ehu an4. 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电话那边的姚女士可能在室外,声音嘈噪,但路泊汀还是听清了。
“你和哥哥在一块吗?”
身后濡热的气息屏退,她听到橡胶薄膜被扒开又套入缠紧的啪嗒声。
硬着头皮接着回答:“他现在不在……”
路泊汀的胳膊绕过她的胸口,手指挶紧她的脖子。
恣情纵欲下满是贪恋和占有欲的姿势。
温声被迫支起脖颈,有些慌神地小声咽口水。
姚女士好像和旁边的人回了一句话,接着贴近手机又问道:“最近你哥的女朋友好像又没影了,乖宝发现了没?”
他头倚过来,扯唇低声笑了下,温声快速捂住手机麦克风,想侧身提醒他不要出声,就被他扼在脖子上的大手一扳,强行摆直了身子。
她有些磕巴的应付道:“我不清楚诶……”脖子被他掐的有些疼,于是又若无其事地哼笑一声,“他这人对待感情很烂的妈妈,女朋友好像一直不固定吧?”
身后的路泊汀下巴偎依在她的颈窝,手臂压覆她的小腹,直到臀肉和阴茎亲昵紧贴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吮起她的一侧颈肉,慢慢啮动。
惩罚不言而喻。
嘶……
温声轻呼出声。
果然,手机那边的姚女士开始质疑起儿子的品行问题,温声继续惹火附和:“妈妈您不知道,他对女朋友的态度不太行,活该之前没有女朋友——”
唔……
他猛不丁撞进来。
轻健有力的胯骨顶上她的两瓣软臀,肉体相碰发出清晰的钝响声,温声被撞得身体向前直倾,他抬手捞回她,又钳制她乱扭动的下颚,听到她压抑的闷哼声,他的身体又后仰,腰腹前移,手指调整阴茎成斜上侧方向,肉身朝前挪蹭,撑开穴口,轻缓推入,在擦触到穴室内溽热滑腻的软肉后,随着她咽喉间的滚落,动作蛮横强硬地顶进,再次握紧她的脖子,身下又重又狠地碾磨过周缘壁肉。
“啊哈……”她没忍住哼唧出声。
后入式姿势进的太深了……
电话那边的姚女士挑眉,贴紧手机:“乖宝怎么了?”
好像就是要让她叫出来,路泊汀很淡的睨了她一眼,身下的动作更凶横了,手臂压紧她平坦的小腹,她被迫弯下了腰,圆润的屁股高高耸起,阴茎浅浅拔出又急遽猛悍地撞进去,他的腰腹快速晃摆,紧缩的逼肉被龟头不断的蹭拂后慢慢舒展开。
进的顺利了一些。
他轻声哼笑一声,磨人似的突然退出,手指飞快摁上她的阴蒂打着圈揉磨,在她抖着屁股直摇头时,他又快速撞了进来,小腹被性器快当的顶跻快速膨脝起来,指下又是重重回落,直到小腹被逼平。
温声被顶的再次呻吟出声,声音又娇又媚,她连忙用手背捂住嘴,身下微微施力绞紧他,又吃力地举起手机,调整呼吸后开口:“不好意思啊妈妈,我现在在酒店大堂,有一只小猫跳到我身上了……”
路泊汀轻悠悠地吹了声口哨,就看着她编,两手握紧她的纤腰,俯身靠近她,他个子太高,像凌压在她身上一样,性器被推压的更深,潮蒙的甬壁被她刻意缩紧,他只好不太客气地顶开那层湿帷,动作又钝又狠,潮窒被撞开,热涌淋上龟头,他扣紧她的小腹进的更深,温声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只好向他抖手腕:你别太过分了!
路泊汀没看到似的,牵起皮带绕过她的前身,两人同时被捆了起来,盯着她发红的耳尖和扑棱的眼睛,他不动声色地贴近她的耳侧,又装模作样地轻声调谑:“喵呜。”
温声惊的手里的手机差点丢出去,身下被他顶撑的又酸又软,尤其她还撅着屁股,他每次都进的很深,绞麻感直戳心窝。
“妈妈……”想说挂断电话一会给她回过去,结果被他掐紧脖子又是狠狠一顶,话音立马被堵住。
她咬紧唇,偏头瞪他,偏偏浅瞳盈润明亮,眼尾泛红。
怎么看都是一副娇嗔憨俏的模样。
电话还没挂断,姚女士正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紧张刺激感惹得温声浑身发热,耳际和发额出了一层细汗,她嘟起嘴巴朝他示弱地求饶,秀眉微蹙,脸颊绯红 。
敛声屏气的样子着实可怜。
但没办法,他是烂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来回撩动,路泊汀勾唇浅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身下依然在顶胯狠操,随即先移开视线。
就在温声以为他要当个人的时候。
他轻啧一声。
手掌扶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仰冲姿势直截闯入,力道粗厉蛮横,进的又重又深,温声被他撞得手机掉到了地上,屁股不受控地抖颤,她咬紧自己的手背,憋得小脸涨红,鞠腰的姿势撑的眼睛又酸又涩。
她扭头无声地骂他:死变态。
他挑眉斜额——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姚女士觉得有点奇怪了:“真没事吗?要不要妈妈给你打视频?”
温声吓得要死,贝齿嗑紧下唇,用力抑住身下传来的刺痒感,抖着手又拾起手机。
“不用不用……就是酒店这会有点冷,我坐在大厅里等哥哥……”
路泊汀更来劲了,一脸调笑地伸手掐住她大腿的细肉,另一只手从前腹滑进她的阴蒂,阴肉水涔腴润,长指一挑,露出颤嗦红肿的肉珠,温声抖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指,奈何身前还有一条皮带勾着她移不开半步,他伸出两指弹向那粒翘立的肉珠,在她伸直脖子竭力屏气时,指腹又打着旋揉磨那处凸起的肉粒。
她身体乱晃,发际湿津津,耳尖酡红,摇头让他别揉了,一股强烈的喷射感凝攒在蒂尖。
路泊汀笑的流里流气,朝她摇头,又一巴掌甩在她的翘臀上。
声音很响,电话那边的姚女士静了静,继而问道:“你哥是什么情况啊?丢你一个人在外面,我给他打电话催一下?”
温声快速摇头,想起她看不见,只能举起手机哝声道:“不用打啦妈妈,他等会就回来了。”
路泊汀顶胯左右摆晃,又上下捣磨,粗胀的龟头蹭挠过穴室里四周绵窒的软肉上,茎身被细密绞缠,他伸手一把掬起她身下的柔嫩娇白的乳肉,上压又捧捉,她被握的痛呼出声:“你轻点啊……”
刚出声就反应过来电话还没挂,贝齿咬紧手背,手背全是红色齿印。
他还蛮听话的舒展开手指,在她逐渐放缓的喘息中,龟头又猛然直凿最深处的媚肉,她的身体越曲伏,他就顶弄地越狠。
性器抽出时穴口牵动外翻,又快速挺进捣鼓,粉嫩软肉下凹,温声被撞得长发散开,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但呢吟声还是溢出指缝。
路泊汀垂眼,她流了很多水,穴口一片湿溻,被性器不断搅鼓溢出浅色黏沫。
像被缠紧在水下的气泡不断挤迸。
噗呲一声——
终于吐出水面。
水泡散开,那层紧致涌进快慰氧气。
爽的头皮发麻,路泊汀也跟着她一起轻喘,胸腔震颤,他弯腰捡起手机摁断了通话。
大手重新抚上她的浑圆屁股,“现在可以叫出来了宝宝。”
嗓音暗哑低沉,带着磨人的性感。
好像主场才刚开始。
温声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伏着腰没抬头,手背都被咬破皮了,抽抽搭搭的呜咽声从身下传来:“欺负我很爽吗?”
路泊汀神色很淡地扯唇嗯哼一声。
她哭的很委屈,两只小手被绑在一起,只能抬起手腕擦眼泪,粗粝的领带擦得眼睛又红又肿,被汗浸湿的发丝散在脸颊两侧,鼻尖也泛着红。
但路泊汀今晚就想逗逗她。
于是放下她的细腿,箍紧她的腰身转了个方向,背靠身后的玻璃,凉飕飕的触感暂时疏散了空气中的燥欲,庭院里那对情侣还在聊天,连带身边的狗也叫个不停。
啧。
他被吵的一脸不爽。
温声以为他被自己哭的不耐烦了。
心口猛地一涩,嘴巴一扁,没忍住又哭出了声。
死渣男。
渣男路泊汀探头去看她的眼睛,被她躲开。
今晚好像有点逗不得。
他轻笑一声,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哭的时候下身一缩一缩的,他被夹得有点射意,低咳一声忍住,又去解皮带和她手腕的领带,有一块布料还泛着潮,手腕有一圈浅痕。
温声双手释放后,两只小手先是擦了擦眼泪,也不说话。
还在等他道歉。
结果他今晚就是不打算当人。
路泊汀又向后靠了靠,身体的余热传到玻璃上,没有那么冰凉了。
眼神直勾勾地绞在她身上。
纹丝不动。
温声站在原地等了半天,见他不搭理自己,鼻子也开始泛酸,尤其身下穴口被他撑开,酸麻感阵阵侵来,眼睛热气涌起。
吸了吸鼻子,强行忍住。
两人就是谁也不说话,一个身体后倾倚在窗户上,一个背对着低头站立,肩膀还在细微颤抖。
温声发誓,三分钟内他再不道歉,她绝对绝对!
绝对不在再理他了。
也不会再有一个叫路泊汀的死渣男存在她的世界里了。
路泊汀唇角笑意加深,盯着她一会耷拉眉眼难过,一会蹙眉气忿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今晚还蛮想当个贱人的。
于是贴紧玻璃继续不为所动。
三分钟过去了,他真的没有搭理自己。
温声是真的难受了,豆大的泪花开始冒了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肩膀变为颤栗,咬紧唇本来还在悄声哽咽,最后没忍住,啜泣声溢出。
身下酥麻感混着心口的酸涩,她觉得有点难堪,屁股打算抽离。
路泊汀弯腰搂紧她的腰身,性器进的更深,她被顶的哭腔里带上吭唧声,“放开我!”声音又娇又哑。
他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眼泪,又是漫不经心一笑:“哭什么?”
身下却开始动了起来,阴茎缓慢怼碾最深处凹陷的褶肉,温声身体还在发抖,他又贴近她的耳侧轻声道:“我是不是说过,你哭的越难受,我就越爽。”
猛然退出,又快速翻过她,肿胀的性器从前面直直顶入,他搂紧她的腰转了身,她的细背贴上刚才他靠的那处玻璃。
还有余热。
路泊汀抬起她的两条细腿圈在自己的腰后,又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湛邃的黑眸退却刚才的逗谑,凝着她低声道:“我会记得和宝宝道歉,但现在,”嘴唇移到唇瓣,轻啄一口,“我要先让你爽。”
说完捏紧她的臀肉开始蛮戾地操干起来,鼓胀的精囊凶猛地打在她柔嫩的胯骨,硕大粗长的阴茎浃在潮润嫩肉里,顶磨碾蹭后,穴室被彻底撑开。
主场确实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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