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在媒体圈和评论界的人脉太广了,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在龙岩影业,黄太就跟她先生说,“《鱿鱼游戏》在maxine上也能火成这个样子,全靠一开始媒体圈和评论界的关注,全世界范围内,一般也只有那些最顶级的创作者才能够一下子吸引这么大的关注。连王重导演都几乎做不到,在这之前,咱们国内也只有巩江导演的作品有这样的能耐。真不知道陆严河是怎么做到的。”
而北极光视频那边,郑怀仁也私下跟朋友笑称:“难怪当初陆严河坚决不肯连版权一起卖出去,只肯卖播放权。《鱿鱼游戏》这下是真的爆了,国内国外一起爆,后续各项衍生开发,能赚得盆满钵满啊。”
十二月,属于《鱿鱼游戏》。
尤其是“一二三木头人”那个章节,把一个几乎人人童年都玩过的游戏,变成了一个惊悚血腥的杀人游戏,让它成为了《鱿鱼游戏》在社交媒体上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一个设计。
一个游戏圈的大v忽然感慨:陆严河要是来设计游戏,估计也很强,他之前在《年轻的日子》节目里设计出来的几个游戏就挺火,比如“爱你在心口难猜”,我身边大家聚会,都会玩,看了《鱿鱼游戏》,我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真的是在我们大家都很熟悉的几个童年游戏上,把它们变得惊悚吓人,真是天赋。
这条感慨被无数人点赞、转发,很火。
与此同时,《鱿鱼游戏》的主演们也在经历了国内的一波热度以后,在海外同样关注度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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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江玉倩的行程都是用小时做单位来做切分的。
她都不是一下回到了曾经的事业巅峰,而是一举冲到了曾经都没有到过的高度。
“韩国的首尔电视节、新加坡的星光盛典、泰国的明星闪耀夜……接下来三个月中,我们一共有14个海外行程,嗯,这是截至目前接下来的。”
经纪人何衡现在也是一张熬过冬季到春来的脸,春光灿烂。
江玉倩惊讶地问:“这么多行程,我跑得过来吗?我还马上要拍《金衣背后》续集电影了。”
“我已经在跟剧组那边沟通了,看能不能稍微晚一点进组,本身这部电影你的戏份也不是很多。”何衡说,“当初不应该接这部电影的。”
江玉倩沉默了一瞬,说:“已经接了,当时也是我能接到的最好的资源了。”
何衡:“也是,只不过《鱿鱼游戏》爆的程度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它在海外能这么受欢迎,真是把我惊住了。我们合作的造型师都反馈,现在很多国际大牌都在观察你的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江玉倩说:“《鱿鱼游戏》在海外似乎比在国内还要火。”
“确实是这样,尤其是谁都没有想到,它在欧美地区竟然也会火。”何衡说,“它是我们华语剧有史以来在欧美最火的一部剧。”
“太夸张了。”江玉倩说。
“虽然说有题材占了便宜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严河的影响力确实够。”何衡说,“他现在虽然没有到世界知名的那种程度,可是媒体圈的人都认识他,而且都期待他,所以他编剧的作品一上线,大家都第一时间去看。”
江玉倩说:“这真的就是靠他个人的影响力了,有的戏宣传做的动静再大,只要不吸引人去看的话,都是白费功夫。”
“没错。”何衡点头,“很可惜,你的角色死了,后面第二季和第三季估计都没有你了。”
江玉倩笑着说:“知足吧,衡姐,而且,我跟严河又不是只合作这一部戏。”
何衡:“这倒是,你也是老天眷顾,在《黄金时代》这部把你带到事业巅峰的戏的时候,遇到了严河,让你又突破到了另一个巅峰。”
“那我这么好又这么努力的人,当然被老天眷顾了。”江玉倩笑容这一刻格外娇俏。
见到她这样,何衡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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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鱿鱼游戏》一如它在另一个世界的轨迹那样爆了之后,陆严河总算松了口气,放下了他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开始了《情书》冬季拍摄的正式筹备。
剧组成员的档期都是早就已经留好了的,就等着开拍呢。
这会儿,陆严河又几连爆,从《胭脂扣》到《荣耀之路》,再到最近的《鱿鱼游戏》,一直走在神话般的路上,从不失手。
甭管你电影还是电视剧,甭管你电视剧是周播还是日播,甭管你是爱情题材还是大逃杀题材,横跨十八个度,他也还是他。
跟七月份拍《情书》的时候相比,现在大家对他更……有了一种敬意。
这其中就包括摄影师包文亮。
他现在无比庆幸一件事,幸好自己之前没有作大妖,没有把陆严河给得罪了。
妈的,陆严河这不是正当红啊,这是要成为一方大佬的节奏啊。
包文亮内心深处一阵后怕。
所以,等剧组成员重新归位以后,年轻的摄影师武周震惊地发现,那个老油条包文亮不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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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港位于东北地区,沿海。
陆严河在来这个地方考察勘景之前,一次也没有来过。
而他来勘景的时候,河港当时也还没有下雪,其实看不太出来下雪是什么样子。
他是看了他们找来的、往年下雪以后河港这座城市的照片和视频,陆严河才确认了,电影可以在这里拍。
章若之还没有放假,暂时赶不过来。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陆严河可以先在这里拍陈碧舸的戏。
陈碧舸有大量冬天的戏份都还没有拍。
而拍陈碧舸的戏,真的太好拍了。
夏天的时候拍章若之,陆严河真的是需要手把手地教着章若之演,但是到陈碧舸这里,当然不需要这样。
陆严河只需要跟陈碧舸说清楚,自己要什么,陈碧舸就会给出来。
因为要饰演两个角色,陈碧舸在表演方式上,需要对这两个人物做区分。在原版中,她们两个人甚至造型都很像,当时陆严河看的时候就没怎么看清楚。陆严河可不想在这个上面去挑战观众。
所以,陆严河给成年怀井树弄了一个长发造型,而对跟成年怀井树长得一模一样的郑霓,则做了一个短发的造型,头发只到脖子那儿。
但除了这个特征,陆严河并没有再做其他差异极大的区分。
他跟陈碧舸解释:“我只需要观众能够一眼看出来谁是谁就行了,但我不想让她们两个人看上去哪哪都是截然不同的,她们身上一定要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能让观众在知道她们是两个人的基础上,会有她们两个人不仅仅是长得像、其他方面也有点像的感觉。”
陈碧舸点头,又问:“为什么要让观众有这种感觉?我没理解。”
陆严河说:“只有两个人身上真的有一点除了长相之外的相似感,才会让男怀井树的喜欢,不仅仅是停留在一张脸上。大家也更能接受,她们两个人为什么会互相写信?在这个时代,互相写信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了,我在剧本里虽然做了一点解释,让这样有点古典的行为有一个由头,可让观众真正相信你们之间的交流必须要用写信这样一个有点古老的方式才能持续,就需要你们两个人之间,除了在生命中都遇到过男版怀井树的共同点和长得很像的共同点外,还要有一种对彼此的好奇,这种好奇是带一点小心翼翼的揣测和的郑重其事的。”
陈碧舸听陆严河说完,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她脸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说:“这个电影的人物关系,也太细腻了。”
“嗯。”陆严河点头,“我就是想要把它拍得很细腻。”
陈碧舸:“你是在写剧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些吗?”
“嗯,因为当时在写剧本的时候,我就在想,现在这样一个网络发达的时代,用写信这种方式,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陆严河说,“但是,我又想要保留这样一种方式,用手机互相传消息,会有一种相对比较随意的感觉。第一次寄信可以理解,因为只有一个从同学录上找到的地址嘛,所以只能寄信,但后面两个人慢慢聊起来了,为了方便,为什么不在信中把电话号码告诉对方呢?完全可以打电话,甚至是视频电话说。”
陆严河笑着耸了耸肩,“我想要保留互相写信这样一种已经快要从时代淘汰的方式,就必须要解决这些问题。所以就只能从动机里去找。一个人,为什么不愿意用更便捷的方式去跟一个人交流?”
陈碧舸:“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其实一人分饰两角对我来说也并不难演,这不是一个很难演的戏。”
陆严河点头,“确实。”
陈碧舸:“可要演到你想要的那种境界,也很难,要化于无形。”
“尤其是……两个人最微妙的那几个瞬间。”陆严河说,“在我写剧本的时候,我最期待拍成电影时刻的瞬间,一个是你演的两个人物在街头擦肩而过的时候,郑霓作为男怀井树生前的女朋友,看到了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怀井树的瞬间。还有一个瞬间,就是电影的最后一幕,女怀井树从几个女高中生手里拿到了很多年前男怀井树登记过的借书卡,看到背面是他曾经偷偷画下的她的样子,她在阳光下笑起来的那一刻。”
陈碧舸听着陆严河说话,一低眉,再一抬眼,眼眶忽然就红了。
“这两个瞬间,其实是我想要演这部电影最重要的原因。”
陈碧舸抿着笑,这一刻,陆严河从陈碧舸的脸上、眼睛里都看到了一点她自己的恍惚。
有的演员,特别会演现实主义的作品,那种塑造力、表现力和感染力,简直是无敌的。但是有的演员,之所以伟大,是在这些基础上,能让观众有一种“只有他”的感觉。在艺术创作领域,这种独一无二的质感永远才是一个创作者最宝贵的。演员也是一样。
陈碧舸这种演员,最被人称道的,就是她四两拨千斤的那种情绪感染力。她不用很用力地演,就一两个眼神,或者是镜像般的恍惚,一两秒就够了,那一刹那,观众就被她摧枯拉朽地打动了。
陆严河不知道陈碧舸最后会怎么来演绎,但他对她充满信任。
他不需要做任何的指导,他只需要在监视器后面等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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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河港一家烤鱼店的门帘被刘毕戈从外面拨拉开,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厚厚的羽绒服,终于不再衬衣西裤地出现了。
他摘下手套和耳罩,脱下羽绒服,塞进放衣服的篓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白色的。
“这天冷的!比玉明还夸张!”
陆严河:“这里比玉明更靠北边呢,比玉明冷太正常了。”
刘毕戈:“你说你,写个剧本,非要写到这种极致的大雪景,还得拍大全景,搞人工造景都不行。”
陆严河:“造景不如真实的自然景好看。”
刘毕戈:“拍出来都一样。”
“但是在真实的自然景里,大家都更能感受那种氛围感。”陆严河说,“你赶紧坐下来吃两口吧,别叭叭了,一进门就开始叭叭。”
他们这儿就一个四人小桌。
这家店都没有包厢,就是几张并排放的四人桌,是那种路边小店。
但是剧组有人说,这家烤鱼店做得一绝,所以陆严河就过来尝尝了。
刘毕戈估计也是饿了,拿起饭碗,夹了一块烤鱼锅里的土豆和豆腐泡,跟着米饭一起,哐哐就是一大口。
他那一口下去,一直在等刘毕戈所以也一直没有吃的陆严河食欲大振。
看着贼香。
“你拍完《情书》以后什么安排?”刘毕戈问。
陆严河说:“要进组拍《焚火》了,这部电影三月开拍。”
刘毕戈点点头。
“你那部好莱坞恐怖片什么时候拍?”
“下半年。”陆严河说,“今年很忙,好几部戏。”
刘毕戈说:“苗月写的那个谍战戏,剧本已经打磨得差不多了,我还想着今年能够开机,看来是不行了?”
陆严河问:“你那部电影大概要拍多久?”
刘毕戈说:“差不多也得四十天吧,不是那种能很快拍完的戏。”
陆严河:“主要是下半年的时间还没有定,但如果无缝进组的话,我的状态肯定受影响,可以等我吗?能不能把这部戏放到明年去拍?”
刘毕戈点头:“能等啊,本来就是照着你写的剧本,你不能演,当然就只能等了。不过,这样一来,我今年就只需要剪片子,做好后期了,一下子清闲了下来。”
陆严河说:“你别闲着啊,你看看我写的那几个剧本,有没有你想拍的。”
他又说:“要是有你想拍的,我就授权给你拍。”
刘毕戈闻言,说:“你那几个剧本,让我心动的就是《龙门客栈》,你舍得给我拍?”
陆严河一愣,“你竟然看上了这个?”
刘毕戈点头,说:“你这个剧本里的人物,堪比《胭脂扣》。我读完就有一种感觉,又要出现几个影史上的经典人物形象了。”
“那你就拍呗,你不早说,不过,这部电影你今年能够筹备起来,开机?”陆严河问。
毕竟刘毕戈也不是真的一年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他还要做《假死都不行》的后期,说不定这部爱情喜剧还会在年内上映呢,到时候一趟宣传跑下来,肯定累得够戗。
刘毕戈说:“嗨,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才刚拍完《假死》,怎么可能马上就又起一摊子,能休息一下当然休息一下。今年肯定拍不成了,这部电影光是建景就要花不少功夫。”
对电影行业非常熟悉的刘毕戈一看剧本,就能大概估算出来,做《龙门客栈》这样一部电影需要花多久的时间。
陆严河笑。
“那你说那么多,搞得我好愧疚,以为你真的要因为我耽搁一年。”
刘毕戈:“让你多一点负罪感,以后你多帮我演几部戏。”
“心黑啊。”陆严河感慨。
汪彪低头闷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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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玉明。
“这是什么?黑色幽默喜剧电影?”
李治百匪夷所思地送到他手上的剧本,剧本封面上写着硕大的“你去死吧”四个大字,难以置信会有一部电影取这么一个名字。
这个剧本是龙岩影业送来的。
林苏洋说:“这是《楼上》电影的导演黄泵的新作品,跟龙岩影业合作的。”
李治百翻了翻剧本。
“找我演吗?”
“对。”林苏洋点头,“不过,虽然你是主角,但剧本本身是一个群像设置,一共三条线,主要角色有七个。”
李治百耸耸肩膀,“这不是问题,你觉得这个剧本写得很好吗?”
“很好,我很喜欢这个剧本。”林苏洋点头,“而且,黄泵之前拍的《楼上》拿了很多奖,票房也很高,这也让我对这个项目比较有信心。”
李治百说:“那我看看剧本吧。”
林苏洋点头,又问:“治百,陆严河写的那个武侠剧本,你看过吗?”
李治百点头,“看了。”
“有没有适合你的角色?”林苏洋问。
李治百呃了一声,斩钉截铁地摇头,说没有。
林苏洋:“我想让你演《你去死吧》这样的黑色幽默喜剧其实是一个原因,你现在的角色形象比较单一,都是那种帅的、酷的、青春朝气的,长此以往下去,对你后面演戏不是特别好,我想给你接一点跟从前不一样的类型。”
李治百:“行啊,不过《龙门客栈》你就别想了,那里面没有我适合的角色。还有,我现在转型不转型的,也不强求,严河都说,我们现在这个年纪吧,你想转型,市面上也没有几个可以帮你转型的角色,不如就先拍着呢,别看角色是不是重复单一的,看戏好不好看。”
“确实也是,你们几个人的统一短板都是太年轻了。”林苏洋说。
李治百:“《十九年》里的大反派,我就很喜欢,从来没有演过变态,我这些天看剧本,看得贼过瘾。”
林苏洋笑。
他说:“这个戏里,跟你一起亡命天涯的女友角色,纪缈的经纪人联系了我,说纪缈想演。”
李治百一愣。
“我还觉得奇怪呢,我说,纪缈从来只演电影,不演电视剧,怎么突然对一个电视剧的角色感兴趣起来了。”林苏洋揶揄地笑看着李治百,“你这些事情,竟然也没有提前跟我说,万一有一天媒体知道了,曝光了,我都来不及反应。”
李治百:“……唉,情况比你想得复杂,也比我想得复杂,我就是个大傻子,竟然觉得男女之间的事情可以真正你情我愿。”
林苏洋:“……这句话从一个只有二十二岁的男生口中说出来,倒是让我怪自惭形秽。”
“你想说什么?”李治百斜眼看着林苏洋。
“你才二十二岁,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林苏洋笑骂,“老气横秋。”
李治百:“……操。”
林苏洋:“你跟纪缈到底什么情况,跟我说说吧,至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得知道,这样后面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好给你擦屁股。等等,你不要告诉我,你跟马致远一样突然当爹了吧?”
李治百:“我呸!”
林苏洋长吁一口气。
“其实当爹也没事,人啊,只要不是生死,都不是大事。”林苏洋感慨。
李治百斜眼看他,“刚才你那一脸紧张跟天要塌了的样子,可不像是你现在表现的这么豁达。”
林苏洋:“赶紧说,别废话了。”
李治百就讲了一下。
他烦恼抓头。
“我跟她也说了很多次,我现在不想有一段固定恋爱关系,但她根本不管我在说什么。”
林苏洋:“你活该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李治百:“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林苏洋:“谁让你干出这种事,我还以为你真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帅小伙子呢。
“你信吗?我都从来不跟我的粉丝立什么纯情人设,你还觉得我清心寡欲?”李治百无语地看着他,“我今年二十二岁,不是六十二岁。”
林苏洋:“……”
“这不值得你理直气壮。”林苏洋无语地说,“就算你的粉丝没把你当纯情男朋友,但也肯定不乐意看到你跟别人上床。”
“唉哟,卧槽,我跟谁上床关他们什么事?我既不是和尚又不是尼姑,什么年代了还搞守身如玉从一而终那一套呢?”
林苏洋:“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还是劝你谨言慎行。”
李治百:“不用你说,我已经从纪缈身上学会这个教训了。”
“纪缈那边,哥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一下啊,那不管怎么说,麻烦是你自己惹下的,你怎么跟纪缈说清楚、断清楚,那是你的事情,但你不要伤害人家小姑娘,动感情这事,谁也控制不了自己,也许有一天你也控制不住自己,对别的女人动了感情,追上个一年半载的,你就知道纪缈的心情了。”
李治百:“别说得我好像跟个绝情的渣男似的。”
“你当然不是,说实话,你是我认识的最表里如一、最好的艺人之一了。”林苏洋说,“但正是这样,我才要提醒你这些,圣人都会失足,聪明人也会犯糊涂,我就怕你一时冲动,或者一时糊涂,干了一些无法挽救的事情。”
林苏洋当然是苦口婆心。
李治百:“说了半天,你也就跟我说了一堆价值观,却没有说一句方法论。”
林苏洋哈哈大笑。
“哥再以过来人告诉你一个教训,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人就是哭着求着找你介入,你就别介入,赶紧跑。”林苏洋说,“站在我的角度,你跟她现在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我也用不着插手,闹得最糟糕的结果,无非是她控诉你下床不认人,可冷血一点说,你又没有骗她上床,就如你说的,你情我愿而已。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那我管什么。”
“操。”李治百服了。
林苏洋拍拍李治百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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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年底都是娱乐圈最热闹的时候,因为各种颁奖典礼,以及各种盛典。
而今年,陆严河再一次因为在剧组而难见他的身影。
银河奖提名名单出来的时候,陆严河再一次毫不意外地出现在了其中,仍然是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剧本奖两个提名。
银河奖主办方也是第一时间就跟陆严河这边联系了,想要确认他能来参加颁奖典礼的行程。
然而,陈梓妍只能婉拒。
“他正在拍《情书》,不是演员,是导演,时间很紧张,他要是请假出来的话,剧组就得停两天工,损失还挺大的。”
银河奖主办方一听陆严河不能来,那可不行啊,各路人马出动,找到各种关系,就是想要把陆严河给搞过来。
作为现在最当红的电影明星,他怎么能够不来出席呢。
结果,协商的结果就是,陆严河真的来不了,但可以给陈碧舸放两天假,让陈碧舸出席。
本来陈碧舸也来不了的。
“你真的不去吗?你这一次拿奖的希望还挺大的。”陈梓妍说,“黄楷任和周宇宁都在前面的飞鸿奖和凌云奖拿了最佳男主角了,商永周又是已经拿过好几次三大奖,拿奖难度极大,《逆流而上的你》对你基本没有竞争力。”
按照陈梓妍的说法,银河奖极有可能是陆严河第一次站上国内电影三大奖最佳男主角的领奖台。
但是,陆严河还是决定不去了。
拍戏,拍戏。拍戏才是他想做的事情,也是他真正愿意做的事情。
拿奖不拿奖的,拿了奖,不会因为他没有去,这个奖就不属于他。没拿奖,他去了也没有意义。在自己有空的时候去给人捧个场没什么,这都拍着戏呢,哪有那个时间。
最后,陆严河确定无法参加本届银河奖颁奖典礼的消息就被报道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
陆严河的粉丝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许久没有冒泡的郁江倒是再一次冒了出来,讽刺:
——这是一直没有拿奖,所以不想出来丢人了?一个非一番的角色来竞争最佳男主角,还把自己炒得多有竞争力,现在终于被打脸了吧,奇观。
郁江毫不意外被陆严河的粉丝冲了。
郁江经历了这么多次以后,也不恼羞成怒了,根本不在意那些骂她的声音,坚定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认为陆严河现在的势头都是他和他团队炒作出来的。
直到陈思琦晚上轻飘飘地发了一条微博,轻飘飘地问:都不说拿奖了,也不知道郁江老师的电影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一个三大奖的提名呢?哦,可能这辈子都拿不到了,因为她不以提名为荣,反以提名为耻呢,呵呵。
李治百和颜良同时出现在了评论区,留下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字:威武。
郁江看到以后,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要让自己稳定心绪,但半晌过后,还是破防了。
她:小情小爱的电影怎么比得上天才少年的艺术大作啊,不敢奢求拿奖,观众的喜欢就足够了。
陈思琦转发:郁老师,你是在说,拿到了1.3亿票房的《星星上的花》就足以证明观众的喜欢了吗?只要是严河参与的电影,无论是不是一番,票房都比1.3亿高呢,郁老师,你是怎么从严河这里找优越感的呀?
有人质问陈思琦: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对一个比你年长的前辈这么刻薄?
陈思琦回:你这么尊老爱幼,你去给她打洗脚水帮她洗脚啊。
陈思琦毫不客气地回复完,放下手机,脸上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娱评人管苏晨神点评:陈思琦一个人就是陆严河的千军万马,郁江背后的内娱又还有多少丑陋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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