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祝雪漫不认床,又或许是昨天太累了,她沾床就睡,除了换洗的内裤以及睡衣,其他东西都躺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
祝雪漫换了家居服准备下楼简单做个早饭,厨房里锅碗瓢盆齐全,冰箱里食材也不少,然而大部分都是过期的,她收拾半天才找到一包没拆封的方便面,她不禁疑惑这房子到底是有人住还是没有人住。
按理说,这种有钱人家的标配应该还会有个王阿姨李阿姨负责生活起居,不过对于私生女来说,能有一间一个人独享的别墅已经很满足了。
为了防止出现有钱人找错孩子,或者是哪天随便找个借口看她不爽赶她出门要求她偿还所有的费用,祝雪漫决定尽最大全力靠自己生存。
祝雪漫边吃面条边刷手机,搜索附近的菜市场,可惜这里较偏,附近也都是富人区,就算有卖蔬菜水果的地方也是那种一串葡萄大几百的类型,祝雪漫看到价格的一瞬间就划走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比较烦,交通。
昨天许俊在车上跟她说过了,开学的时候早晚上会有司机接送,也就是说除了上学的日子,她只能走十二分钟到最近的地铁站,然后换成两条线去市中心,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她自己有小金库,除了曾叔叔给她的钱多是自己攒下的兼职的钱,这些钱维持最基本的有饭吃有衣服穿到大学毕业不成问题,如果跟得上新学校的课程,那就和以前一样利用课余时间去兼职。
收拾完碗筷和昨天没有打开的行李,祝雪漫来到了外面的小花园,她打开柜子,果不其然,里面的工具一应俱全,园艺铲、园艺叉、铁锹、修枝剪、剪枝剪…还有很多花的种子甚至可以做花墙的老苗。
祝雪漫不懂有钱人,虽然他们自己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一个不能缺,是这个意思??
她在心里吐槽了一会有钱人的奢侈浪费,挑了几个能在夏天种植夏天开花的种子。向日葵、凤仙花、鸢尾花、牵牛花…老苗也不能浪费,应该是四季玫瑰。
祝雪漫看着本应像油画一样美丽的小花园现在只能用“荒凉”形容,不禁感叹道如此好的环境却不打理简直暴殄天物。
小径由细碎的鹅卵石铺成,蜿蜒曲折,犹如一条丝带落在花园里。祝雪漫决定左侧种花,右侧靠大路的那一侧留给花墙,如果幸运的话,明年的这时候,右边这一侧会铺满梦幻的四季玫瑰。
照着网上的方法,祝雪漫忙活到了傍晚,不只是布置花园,她还意外地发现了一堆蔬菜水果的种子,把小花园的一半分成了菜田,种了西红柿玉米草莓…
祝雪漫过了半个月学生+菜农+花农的日子,每天看完网上的免费网课刷完题就是在小花园小农田的忙活,三天买一次菜,日子安稳地如同流水一般自然流淌。
她每天就在自己卧室,厨房,餐厅和花园这几个地方辗转,由于在这几个地方干的事情太过充实幸福,以至于其他房间,她连踏进去的想法都没有。
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个被有钱人找回家的私生女了。
不过这也不怪她,林家那边也是把她丢到这之后就没管过她的死活,直到现在,才有了第一通电话。
祝雪漫在洗菜的时候,收到了陌生来电。
她用小指点开接听键和外放,准备在广告推销完毕之后礼貌回绝挂断。
“喂。”
预想中的电话推销没有出现,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祝雪漫心中一凛,关掉水龙头,擦干双手,举起手机。
虽然对面人没有透露身份,但是祝雪漫心里肯定,这是林中晔,她血缘上的父亲。
“习惯了吗?”
这句话让祝雪漫有些意外,她顿了一下,回答道,“嗯。”
对面男人沉默了一下,“我最近很忙,可能冬天才能回去,你的生日是十二月三十号,对吗?”
祝雪漫又应了一声。
她对自己这个血缘上的父亲没有什么好好沟通的欲望,因为他很可能是“强抢”母亲的罪魁祸首。
“我会在你生日前回去。”对面突然传来嘭得一声,像是杯子砸到了铁门上,她不禁把手机拿远了些,好一会,对面才重新传回男人的声音。
他没有解释刚才的声音,“你有什么事情找许俊。”
找那个连陌生司机都比不上的许俊吗?祝雪漫不禁腹诽。
“林先生。”祝雪漫开口了。
“您那边什么时候当面做亲子鉴定?我的意思是,我不想…”
林中晔打断她的话,“没有必要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你哥哥开学那几天会回国,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他,爸爸还有事,挂了。”
“等一下…”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
祝雪漫疑惑地看着手机,不懂这通电话的来意,通话时长连一分钟都没到,内容也像是一时兴起没话找话的样子,至今为止林家那边所有的行为都和她预期里的完全不同,祝雪漫不明白,但目前也只能把这些理解为有钱人还真是做事不按套路出牌。
祝雪漫干脆不想了,继续洗菜,只当这通电话是个小插曲。贵人多忘事,估计那边没几分钟又把她给遗忘了。
林嘉禾是林中晔二十出头有的,林中晔现在也不过四十一,再加上保养的好,看上去还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几岁。
林中晔擦了擦额头上被陶瓷碎片划出的血,叹了一口气,“当真这么讨厌我。”
祝芸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尤其在双乳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乳尖被吸得红肿,比平时大了一倍,“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你就等死吧林中晔。”
“在你心里,我会是对亲女儿动手的人?”林中晔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可祝芸知道,这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假面。
他走到床边,虔诚地捧起女人的双乳,可惜地说,“女儿生下来之后喝了多少,咬得你疼吗?我都没喝过…”
祝芸想推开吸吮自己乳房的男人,可是她现在早已筋疲力尽,使不出一点力气。
林中晔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打转,“什么时候把名字改回来?”
见女人没有半点理会他的意思,他也不恼。男人停下吮吻,抬起头,眼里溢满癫狂。
“宝宝,我们再生一个吧,到时候奶水给我先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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