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灯大开着,廖家清能从黄色的暖光灯中分辨翟潇泛着粉意的身体,他跪坐在翟潇腿间,握住脚踝抬起来轻佻的扫视一圈:“除毛了?”
其实是因为前阵子生理期来了,翟潇觉得不太舒服,结束以后就去做了全身除毛,完全没有其他意思,但是在情热上头的男人眼里,不过是取悦他的手段。
热腾腾的肉棍已经抵上了湿漉漉的肉缝,没有毛发遮挡,他能清楚的看见龟首与蚌壳的粘连,色情的他大脑发热。把翟潇的腿并在一起,她大腿有些肉感,刚好可以让他夹在中间摩擦。
“听说过面包夹热狗吗?”廖家清次次用根部碾压她的肉蒂,刺激她的快感层层迭加,翟潇舒服的后颈发软,向后架着的手肘陷到床垫里。
“看来你阅片无数,这些荤素不忌的脏话都一清二楚。”翟潇被他磨得不上不下,故意用脚指头夹他的皮肉。
她不是也一样?廖家清闷笑着把她的腿压到胸前,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性器如何被她吃进身体。许久没有伸展过的褶皱再被撑开,令她舒爽得挺了挺腰。
“舒服了?”他拍拍肉肉的屁股开始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来肉感的震颤,他喜欢得很。
翟潇把脚踝搭上他的肩膀,红色的指甲油印在他麦色的肌理,像沙漠中绽放的玫瑰。
紧窄的小穴可怜兮兮的包裹着冲撞的凶器,他还故意变换角度,每一次都让棱口划弄内壁的软肉,像粉笔划过丝绒,粒粒的摩挲,是虫蚁在皮肤上的奔走。
抽插带出的水液被囊袋拍击,从股缝流下搞得底下床单湿了一片,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廖家清把她翻过来趴在一边,又干脆的捅进去。
机械的进出已经不能满足廖家清的恶趣味,他揉捏因跪趴晃悠的乳肉,在翟潇耳边提议:“宝宝数学好不好,每次数到7和7的倍数就狠夹我一下,看我到第几个倍数能射,要不要玩?”
翟潇才不会答应这么羞耻的游戏,但廖家清乐在其中,不由分说开始数数:“1、2、3、4、5、6、7……嘶——”
虽然心理上抗拒,但等他真的开始数数,越到约定好的那个数字越是有心理暗示,不自觉的就在数到7的时候狠狠夹了他一下。
廖家清感觉像是有只手在他的根部狠狠攥了一下,又很快的松开控制,即将喷涌的怒流被闸关卡住一瞬,又立刻放他驰骋,那种爽感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更疯了。
翟潇忽的被他越发用力的刺入攻击,撑在床头的手颤颤巍巍的使不上力,被廖家清拦胸揽进怀里。这回抽插的动作变得缓慢,他乐此不疲的用7的倍数感受已经预知的紧窄,每一个动作都要尽可能去体会那种黏腻。
后入的姿势已经顶到了宫口,脆弱的肉箍已经经受不住那种密集的刺激,早已可怜兮兮喷了几次水。翟潇别过脸讨好的去亲环住自己脖颈的手臂:“结束了好不好,不行了…阿清停一下……”
“我刚刚数到7的几倍了?”廖家清还没打算放人,他甚至大手控着翟潇的腰臀让她转动着吞吐性器,好磨过每一个敏感点。
翟潇心思哪里在他数的数字上,随便报了个数字应付,被廖家清碾住阴蒂惩罚:“说错了,要怎么罚宝宝?”
廖家清根本不记得自己数了多少,他只是坏心的不想结束,又狠厉冲撞了几十下,才抱住颤巍巍的乳包,哄她答应些过分的要求,才泄进套子里。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的天光还大亮,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廖家清又按着她亲了会儿。中央空调嗡嗡的响,像白噪音般催人入睡,翟潇很快意识模糊着要陷入睡眠,被廖家清上揉下摸的闹醒。
“干什么呀!”翟潇用腿去踢他,被他夹在自己的腿间拖进怀里,又用手捏她的脸:
“不能睡,现在睡了晚上还睡不睡了?”
也不怪廖家清骚扰,是翟潇自己打算在休整期间早睡早起的,只能强打精神靠着枕头半坐起来醒困。翘挺的白兔从被子下挣脱出来,还没等她再拉被子掩上,男人的大手就探了过来。
翟潇习惯了他时不时揩油的动作,拿了手机检查有没有漏掉的消息,廖家清也把剧本又拿过来翻,无声的静谧一会儿,翟潇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付川音的电话:“在家吗,我妈腌的蟹钳要不要?”
付母经常做一些下酒小菜,腌蟹钳更是拿手好菜,翟潇喜欢的不行:“要要要!你给我留点,我改天去拿。”
付川音笑道:“我明天要进组了,所以说你要的话我给你送去,我这房子冰箱要断电的。”
翟潇有点为难:“我这会儿不在家,在外面呢……”而且,她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廖家清,他虽然看上去没有关注自己的电话内容,但搂着自己的手臂没有丝毫放人的意思。
付川音不以为然:“那有什么,你在哪我给你送过去呗。”
让他把东西送到自己男朋友家也没什么,距离也没太远,翟潇刚要说话,电话那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你今晚不回的话我叫同城闪送给你送过去,一会儿你给我发个地址。”
没等翟潇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翟潇有些莫名其妙,她回身看了一眼状似无事的廖家清,突然福至心灵:“你们……有矛盾?”
廖家清放下剧本坦然回视她:“为什么这么问?”
他这样平静,翟潇也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我总感觉你和付川音提到对方的时候不太自然,也不太愿意见面。”
廖家清耸耸肩:“也没什么,就是相处的时候觉得气场不和吧,不是每个人都能一起做朋友的。”
是这样吗?翟潇狐疑地跟他对视,见他神色自然也不像有所隐瞒,便也作罢:“行吧,你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也不能强行按头你们做朋友。一会儿让你尝尝吴阿姨做的蟹钳,可好吃了,就酒是最带劲的。”
糊弄过去后,廖家清暗暗松一口气,自从上次密室逃脱之后,他出活动见过付川音一回,在镜头面前,他们自然相安无事,活动之后,两人单独聊了几句。
“我承认我没办法跟你好好相处。”付川音直截了当地说,“我再怎么放宽心,都不能这么快跟你当没事儿人一样。”
廖家清耸肩:“可以理解。”
付川音看着他气定神闲的脸只觉得牙根痒痒:“咱们少见面吧,不然我看见你一次想揍你一次。”
这话说的真挚,廖家清忍不住笑出声:“你以为我不想揍你吗,我是看你受了情伤,所以一直对你忍让。”
付川音没忍住推了他一把:“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
廖家清后退半步,不再言语刺激他:“潇潇发现了要怎么说?”
两人沉默了好一瞬,付川音才出声:“就说是……性格不合要少见面吧。”
思绪回到现在,既然翟潇晚上想要点酒和下酒菜,光是蟹钳肯定是不够的。家里还有些菜,廖家清起床收拾了下冰箱,打算再做点别的。
翟潇和廖家清在一块儿后从来没表现出自己能做饭,但事实上对着菜谱她是能做出来东西的,只不过因为懒,也不想在廖家清面前表现出自己多会做饭。
廖家清之前请过阿姨,后来因为他自己也不太在家吃饭就辞了,前阵子倒是有考虑过要不要再雇一个,被翟潇以怕对外曝光的理由拒绝,所以一直都是两人合伙做点什么或者点外卖。
见廖家清处理土豆,翟潇也起床打开烟熏鸡胸肉和叁文鱼的罐头出来切片,刀工不像是新手,她以为廖家清会问一句,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蟹钳收到以后餐桌也变得非常丰富,配上清酒非常清爽。廖家清显然也是个爱酒人士,喝什么酒的杯子都有,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浅酌,桌上的菜也吃的七七八八。
“你好像什么都不会问我。”翟潇酒劲上来后脸发烫发红,廖家清给她找了个发烧贴捂着。
“问什么?好像也没什么我不知道的吧。”
翟潇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切好的鸡胸肉和叁文鱼薄片盘子:“你看出来我会下厨了,也不问我为什么跟你在一块都不做饭。”
廖家清轻轻嗤笑:“你以为你瞒得住?上次我做饭你说酱油味道不鲜,过两天就买了瓶别的带过来,要不是会下厨,你还能钻的那么精细?”
原来他那么早就看出来了,翟潇下意识看了一眼摆在厨房的那瓶酱油。
“我做饭是因为我饿了我想吃,跟你做不做没什么关系。翟潇,你会因为在你朋友比如说付川音面前,他在做饭自己没做觉得愧疚吗?”
翟潇点点头。
“那跟我一起吃了这么多次饭,你有觉得愧疚吗?”
翟潇回想一番,老实摇头。她以为廖家清会不满,但他反而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了,这是朋友和伴侣的不同。做朋友想要维系关系就要注意和对方相处的度,伴侣不一样,是亲密到无分彼此。”
“当然…”廖家清夹了一筷子菜吃了,“我知道你永远也做不到无分彼此,我也一样,再亲密的两个人,也希望有利的局势能在自己这边。但是如果我能站在距离你安全范围最近的位置,这就是我最大的胜利。”
翟潇不能想象这番话的动机:“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廖家清诧异的看她一眼,仿佛在疑惑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因为我喜欢你啊,如果喜欢不用做任何付出,那我和路过你的陌生人有什么两样?”
翟潇愣愣的看着杯中摇晃的酒液:“可是我还没法回报给你同等分量的喜欢。”
“恋爱中要在乎谁爱的比谁多吗?”廖家清站起来打开客厅的音响,舒缓的轻音乐令翟潇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以前年轻的时候,会在乎谁比谁爱的多,现在想想,爱不爱的话谁不会讲,说得再好听不也就那么回事儿,天天一块儿呆着,谁会把爱挂在嘴上。有时候可能你觉得你没有做什么,但是对你的尺度而言,已经付出了很多。”
廖家清这话另有深意,翟潇坐在这里,穿的是他买的睡衣和拖鞋,用的是他给她准备的酒杯和碗筷,卫生间放了给她买的洗脸巾和牙刷,她没有发现自己在逐渐让步。
所以哪能说的准谁付出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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