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的苏都督啊”
“您是战无不胜的勇者,是受苍天庇佑的战神”
“我鲜卑四王子,骞曼,输的是心服口服啊!”
“请您接受我的投降!”
“我愿向您献上忠诚,献上一切。”
“只求.”
噗——
血浆四溅。
飞驰而来的苏曜一锤子就砸烂了他的脑袋。
“刀剑加身才想投降?
——晚了!”
“啊啊啊啊——”
亲眼见证王子身亡的诸位亲兵,吓得哀嚎起来一哄而散。
“骞曼死了!”
“我军败了,我军败了!”
“快跑,快跑啊!”
其实也不需要喊了,作为攻击方,他们已经全军压上。
此刻的崩溃正是全军的崩溃。
骑在马上的溃兵们惊慌恐怖,四散奔逃,像无头苍蝇一样。
他们丢下了虏获,抛下了妻小,亡命而逃,不管不顾,一心只想逃离这里,逃离那赤红的魔头。
“贼子,休走!”
苏曜招呼了一声身后重新上马过来的手下们,分出数十人去接收远处的战利品,其余人等全部加入了追击的浪潮。
“杀,片甲不留!”
这一句话,便宣告了这些人的命运。
他们提前一日到达,战马已经充分休息养精蓄锐。
而这些鲜卑人则一路远来,大战后马力更加疲惫,此刻,正是扩大战果的时机!
于是在苏曜的率领下,汉胡骑士们一路紧追不舍,骑马砍杀。
便是那些逃得快的,他们追之不上,也是往援兵来时的方向驱逐。
这一通追亡逐北,直杀的人头滚滚,死伤狼藉。
直到日落西垂,众人方才守兵回城。
隔日,战后一统计。
他们光城塞附近的斩杀就有两千余,追远后的则是不计其数。
而其中苏曜更是以一人之力,在城下斩杀了四百余人头,那座封死了城墙缺口的小丘至今还没清理干净。
不过,他们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小。
参战近800人,死伤近乎过半。
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门洞口那些单于卫士突破后造成的。
可以说是苏曜头一次遭受到如此比例的伤亡,也不怪乎他气的下了诛杀令,一个战俘都不留。
不过相对于损失,此战的收获也是也是至今最大的一笔。
不愧是鲜卑王子的队伍,其虽然在草原争霸中失败,但金银细软等物却依然不计其数,当然最值钱的还要数那数十副战甲!
这一下子就让他的铠甲保有数几乎就翻倍了!
这倒不是说苏曜的汉军无甲,只不过他所带的汉兵多是全身皮甲加铁质胸甲背心的两当铠,这是大汉边军的基本配置。
而这些缴获的战甲则是和苏曜身上的一样,是上半身全身铠,下半身还有一个过膝的裙甲,这样的装备,非精锐部队不可带。
这一次缴获了五十多套完整的全身扎甲,可以说是鲜卑人往日余晖的表现。
若非有如此装备,苏曜必然不会遭到这么大的损失。
而除了战甲和财宝外等收获外,牛羊马匹更是不计其数,还有大量的妇女儿童。
这些鲜卑人光掠夺的汉胡妇孺就有六千余人,再加上他们自己五千多的家底,这一下通通打包都送给苏曜。
“这些人都督要怎么处理呢?”
回返五原的路上,苏曜与赶来的王凌与张辽等人汇合。
苏曜交代王凌去处理缴获的时候王凌便有了此问。
“呼延部和汉民中有家可回的你安排人送返,另外每人发点牛羊补偿安置之类。
那原左谷蠡王丘林部的则都先带回五原,通知他们那些逃亡的家人都来报道,整编以后重新分配。
至于其他没有归所的胡汉百姓,还有那些鲜卑妇孺们,除了送去献俘大典的,就都带回去促进民族融合吧。”
“民,民族融合?”
“通婚啊”
苏曜点了点头
“这次随我出征的将士们一人一个老婆,赏赐和抚恤一定要发放到位。
他们可都是有大功之人,正好缴获的牛羊够多,可以折按三倍发放,确保每家都能领到!”
“喏!”
战后的封赏和抚恤,对士气的影响至关重要。
这次几乎伤亡近半的情况,若是按照正常流程,早就士气崩溃了,部下的英勇让苏曜都感到意外。
不过一时血勇不可持久,当结束战斗后,摸着身上的伤口,看着倒下的兄弟,心有余悸是人之常情。
必须要尽快通过赏抚来稳定他们的情绪。
时刻关于士气数值的苏曜当然不会漏掉这个关键的环节。
而他之所以这么快就下令发老婆,最关键的一点还是,战后在军中出现了士兵意图凌辱被俘女子的突发事件。
这既有这些年轻小伙子们发泄的需求,也有惨重伤亡的报复心理。
但更多的还是由于战俘,在此时完全不被当人看的缘故,就更别提那些女性俘虏了。
运气好,姿色佳,或者有点身份的,会被军官收纳保护,或贡献上级,或者收为禁脔。
而更多的人,则是直接就成为了这些大兵们泄欲的道具,运气差的几天都坚持不下来。
在过去,他们抓获的女俘虏不多,而且很快就纳入统一管理有当地官府的配合或是解救,或者赏赐发卖等等,于是这样的事件苏曜也没见发生过。
而眼下,大量的女俘都被驻留在营中。
这多达近万衣衫褴褛,楚楚可怜的女性们被丢在这四百多血气方刚的骄兵悍将之中,那不发生点事儿才是真见鬼了。
于是乎,在庆功酒宴过后,这些躁动的男人甚至都没等到体力条告警的苏曜去休息,就借着酒劲直接寻找目标开整了。
面对这样的事件,苏曜自然及时予以制止,但同时这也提醒了他,对军纪的整肃必须尽快提上日程。
“服从军令,一切行动听指挥,你们忘了我的话吗?!”
“不,不敢!”
“都督饶命!”
当夜,大帐外火把通明。
无数士兵和战俘都在围观。
一位汉兵和三位胡兵,这四個肇事者跪在地上,乞求原谅。
不从军令,那是可是处斩的大罪啊!
虽然都督说过不能擅杀俘虏不假,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想去玩玩女人,怎么就被上升到如此地步了。
可是苏都督何许人也?
既然人苏都督如此说,他们便也不敢顶嘴,只能辩解求饶:
“我等喝多了酒,又一时气不过,犯了糊涂,还请都督宽恕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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