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谢约尔不愧是被说像天使的男人。
邬温别十分诚恳:“学长,你真的太天使了。”
3.
谢约尔僵住。
谢约尔碎掉了。
所以谢约尔决定要打破这一面。
他从阳台上跳下来:“我现在立马就去。”
邬温别:“好的。”
他用某购物平台客服的语气:“祝你好运哦亲亲,记得拍照留念哦亲亲。”
4.
谢约尔去了,邬温别也终于回到房间把手机充上电了。
刚充上电的手机还打不开,所以邬温别选择先去洗澡。
而等到他洗澡回来再开机,邬温别就看见了来自老头子的未接来电99+。
邬温别惊呆.jpg
一句话的杀伤力那么大吗?
邬温别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打回去了。
说到底,他也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的心虚。
毕竟他连一个预防针都没有给老头子打。
但他这么多年,也没叛逆过,老头子每天在山上观里像个精神病,他也忍了,最多就是说两句,没真一个电话把他送走……
老子就当他小小的叛逆一下就好嘛。
邬温别镇定地给他把电话打了回去,但意外地听到了显示正在通话中。
嗯……
好像也不是那么急嘛。
邬温别再等了一分钟,也没等到一云把电话打回来,于是他给庄彧发了个消息后,就满意地上床,开了免打扰睡觉了。
5.
“……穷奇!你到底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
“听见了。”
庄彧敲手机回了邬温别一个晚安,再附赠一个好梦后,眉眼的温柔就变成了有点不耐的模样:“你反反复复就是一句我这么做不妥,问你什么不妥,你又只能说因为他是天地之灵,他有他自己的职责……”
庄彧轻哂,眼里已然有几分冷意,声音也变得更轻,显得模糊,却又清晰地传到了一云的耳朵里:“口口声声职责,要把他送入火坑里,就这样他还把你当家人……我真替他感到不值。”
一云在暴怒中从这句话里品到了杀意。
于是两方瞬间安静了下来。
庄彧其实并非第一次向他展露杀意,上一次是邬温别从胚胎中挣扎出来,变成一个小婴儿的时候。
也就是十八年前。
那时庄彧来观里看过邬温别一次,他想带邬温别走。
一云不允许,虽然他打不过庄彧,但他在庄彧面前的腰杆子比其他任何人或妖魔鬼怪都挺得很直。
他是娲皇补天后诞生于世的第一个人修,就算实力不够,也不会畏惧庄彧他们。
一云刚要说什么,庄彧就淡淡:“你当年说这事该是他自己做选择,我同意了,现在他做出了选择,你又不同意。”
他扯了下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满满讥嘲:“说是尊重他,你们更像是想摆布他。”
一云冷声:“穷奇。”
他不怕庄彧,庄彧更不会怕他,他哂笑一声:“戳到你痛点了?”
一云深呼吸了口气,反而冷静了下来:“麒麟跟我说过你和他说的话了。”
“哦。”庄彧语调闲闲:“你说说吧,什么高见。”
他说“高见”二字时,语气又充满嘲讽,几乎可以让人想象得到,他在电话那头是怎样令人牙痒的姿态。
一云:“如果小五这孩子选择逃避,那么我也不会强求他什么,但不能是你强行插手……我知道你不在意这点因果债了,再背上这份对你来说也没差。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会带来更大的不可挽回的后果?”
庄彧扬了下眉,又笑了声:“一云道长,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对我应该也有些了解的。”
他说:“我这个人,天生就自私自利,只为自己,不为他人。”
6.
邬温别醒来时,就看见老头子给他发了三个字。
“知道了”
嗯。
怎么感觉一晚上过去平静下来了?
可能接受了吧。
邬温别又回了个:【对象是庄彧,就你上次见过的,我老板。】
随后收起了手机,洗漱去上课了。
邬温别提过一嘴后,庄彧就雷打不动地每天都会刷新在电梯门口,给他带早餐。
今天是馄饨和薄薄的煎饼,煎饼是菠萝味的,乍一听好像很奇怪,但吃上去味道确实很好。
庄彧还给他带了豆浆解腻。
庄彧没提一句昨晚的事,只问邬温别:“你知道你们今天实操具体去哪边的老宅吗?”
今天是邬温别民俗专业的实操课。
邬温别前天就跟庄彧说过了,要去郊区的一个老宅,席扶教授说去抓鬼。
他还吐槽了两句。
邬温别咬着豆浆吸管,含混道:“不知道啊。”
庄彧也没再多问。
7.
实操课又是坐学校的大巴车去的,邬温别和小雨他们坐在一块儿。
这次四人成一组,算上风儿和猴子,他们四个就刚刚好。
风儿的个头比小雨高一些,和猴子都差不多了,有一米七几,看着瘦,但其实分外有劲,邬温别都不止一次在班上看着她单手把小雨抱起来。
风儿面对邬温别也很寻常:“你晕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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