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床上的人僵在原地,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若是难受得厉害,泡温水会好些。」
他送走大夫,头上大片乌云压了过来,天空阴沉昏暗。
他进屋点亮蜡烛,把窗推开了些,一丝凉风吹进来才让屋里稍微不那么闷热。
他回来发现她身体又在抖,他像之前一般轻拍了她好一会儿也不见好转。
天边闷雷滚动,屋外响起簌簌风声,屋里的蜡烛灭了几支。
寧擎俯下身贴着她,继续用大手轻抚她的背,身下的人却轻轻抽泣起来。
他手足无措,只知道抹去她满脸的泪水,安慰道:「不怕,我在。」
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让她停止抽泣,她反而贴着他大腿小声呜咽起来,眼泪浸溼了他一大片衣裤。
隆隆雷声在头顶响起。
寧擎轻轻转过她的头,「松息?」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侯爷……」
「我在。」
「我好……难受。」
寧擎没防备地慌了一下,然后立刻镇定下来,「我让人去给你备水了,大夫说泡一会儿会舒服一点。」
「喝点水。」他倒了杯茶坐回床边,扶起她,给她餵了些水,「先睡会儿。」
他刚要起身去放茶碗,一道电光闪过,他立刻坐下,静静等待轰鸣的雷声消散。
「侯爷,对不起。」
「怎……」
不等他问出口,怀里的人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带着茶香的唇瓣贴上他的唇,先是轻轻摩擦触碰,然后张口轻吮起来,她口中的温润柔软沾溼了他的唇。
又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眼前的面庞,松息合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脸颊桃色盎然。
雷鸣轰隆,茶碗坠地,瓷裂清脆。
寧擎推开攀在自己身上的人,轻轻喘着气,「松息。」
松息垂眼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不捨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上面还留着他的气息和触感。
「寧擎。」
她近乎祈求,「帮帮我好不好。」
屋外暴雨泻了下来,屋里最后一支蜡烛也灭了。
寧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炙热滚烫的唇贴上去,含吸住她口中的软嫩,他舌尖轻点,拨弄,转圈,吸覆,身下的人鼻间轻柔一哼,他口中的动作更加激烈。
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抚过他的耳廓,又往下,抓紧他的肩臂,最后顺着他小臂往上,覆住他的手。
松息拉着他的手往下,他撑起身子,制止,「松息……你……」
松息抬起腰吻住他,顺着他下頜,在他脖颈轻轻吸吮,温软,酥麻。
「没关係,寧擎。」
「是你的话,没关係。」
寧擎喘息沉重,腹下隐隐跳动,他的手放弃抵抗,一把揉上她胸前的软肉。
身下的人被揉弄得猝不及防一声喘,惹得他失了智,他拉开她衣襟,去掉所有阻隔,大手再次覆上,肆意揉捏。
「寧擎……另一边……也要。」
他声音低哑,无法拒绝,「嗯。」
他解开她衣带,她舒服地挺着腰,双胸就这么敞在他眼前,乳尖更是因他先前的挑逗变得粉嫩立挺,他喉结一滚,竟被本能带走,垂头含住她乳首。
「啊……寧……」
他抬眼看着她的脸,舌尖不停地吸含轻弹,另一隻手也没停下,捏住她的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捏,拉扯,两边同时被这么激烈地玩弄,松息嗯嗯啊啊,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松息,这样舒服吗?」
他指尖微微用力,身下的人驀地挺胸,用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低喘着,忽的翻身靠坐在床边,将她拉进怀里,她背靠着他,偏头跟他接吻,两人唇齿溼黏,都攀着对方的舌不肯松,一人被磨得胯下坚挺,一人被磨得腰身酥软。
大手从后捏住她的胸,指尖摩挲抚弄她的乳头,她伸着舌头跟他舌尖交缠,语音含糊,「寧擎,下面也想要。」
寧擎一顿,试图找回理智,却又被她拉着手往下。
他的手隔着她内裤覆上她的柔软,滚烫的体温传过去,更让她迫不及待想被触碰,「求你了,侯爷。」
寧擎一手掰过她脸,吻得深狠,另一隻手用力贴着她的花穴揉弄,溼润透过来的一瞬,他疯了,拉开那小片布料,指尖直接贴上那片黏溼。
他沉沉一喘,手指顺着黏腻溼滑的沟壑上下滑动,轻柔有节奏地触碰挑逗她的花蒂穴口,花穴收缩抽动,推着更多淫水往外涌。
「松息,舒服吗?」
松息攥着他的衣襟,大口喘气,「舒服。」
他唇边贴着她耳廓,听着她浪动的声音,「有多舒服,嗯?」
他指尖更加用力,因太过溼滑,不经意地往里去了些,松息嚐到甜头,只嫌不够,「侯爷,里面也想要。」
他又滑弄两下,怕弄疼她,只插进一个指节,他指尖刚进去就被狠狠吸住,他探着里面的温暖柔软,摸到一小块凸起的软肉,下意识就逮着那块揉搓按压。
「啊……啊……侯爷……那里……啊……」
「是这里吗?嗯?」
他大幅度抽弄拨弄那块软肉,小穴吸的他手指越来越紧。
「侯爷,我快……」
「嗯。」
他看着她的脸,眼眸深沉,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喘,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人弓起腰,迎合他的手指,不停地叫他。
「寧擎,寧擎。」
「我在。」
「寧擎,啊……」
她身体绷紧到极致,然后瘫软下去,寧擎垂头吻她的额,她的眼,然后是她的唇。
他没抽出手指,留在里面,感受她跳动抽搐的小穴,待她缓了一会儿,他手指又轻动起来,缓缓往更里面探去。
松息不由轻哼了一声,他停下,「弄疼你了吗?」
「不是。」
确认不是疼,那就是舒服。
里面是他还没探索过的区域,他温柔摩挲,到处试探,怀里的人忽然一抖,他找到了,对着那个点曲起手指,用力搅弄。
松息顿时被弄得下体一片酥麻,他的手真有力,就好像不是手,而是抵在她腰间那炙热巨大的阳物一样。
「松息,怎么吸得这么紧?」
「侯爷的手指……在里面……太舒服……」
寧擎再次低头吻上去,手上加力,「喜欢这样?松息的小穴喜欢这样?」
「喜欢……喜欢……」
「我再快一点好不好?」
「好……要……」
他喉间低吟,手指快速顶撞她的花颈口,白浆顺着他手指流出,小穴水声清亮,怀中人的吟叫更加失控,也更加美妙。
「寧擎,我又要……」
「嗯,知道。」
「让你舒服,好不好。」
「嗯?这样舒服吗?」
噗嘰噗嘰的声音更快,小穴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手指忽的被猛吸住,绵长轻柔的喘叫戛然而止,他紧紧抱着她,她慢慢放松,一股蜜露涌出,又溼了他掌心。
「谢谢你,寧擎。」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寧擎吻了吻她,将她放平,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天好像裂了一道口子,大雨如瀑布般哗哗坠地把屋内隔绝起来,好像世间仅剩这二人一般。
他静静听着雨声,忽然就明白了许多事情。
松息贴着他睡得很熟,他起身,摸黑找出药膏,涂抹在她手腕的擦伤处。
他今后又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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