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心尖发悸,清楚他在问什么,不松口。但空气中时间在平缓地流动,谢无炽等待答案,片刻之后,才小幅度、略带仓促地点了下头:“喜、喜欢。
一句话,好像令潮水轰然拍打。谢无炽再吻了来。他手指的茧既烫又不平整,时书被他抚摸,失去了男性的部分人格,故而难以接受。但谢无炽的手心很热,替他挡去了风
舌肉缠绕,吮吸舔向口腔内,时书任由谢无炽控制着情热的尺度,和他厮磨着唇。耳边,忽然响起谢无炽的声音:“时书,你多久开始练的体育?”
时书:“四五岁吧。
谢无炽亲他的眼皮:“是不是从小爸妈就让你当个小男子汉,疼了也不说,累了也不说?
时书面带不解,但睁开眼回忆片刻。总之在家时,父母很爱他,不过从小跟着老跑还是很累的,还记得小时候不想起床,不想跑步,不想晒太阳,老爹总叫他勇敢坚强像个小男子汉,但偶尔也会进行“男士不许打伞”一类的教育,时书也做到了不喊疼不喊累
时书褐色的眸子看他:“怎么了?”
“你很回避情绪,也许是家里太严肃了。
唇齿。
时书攥紧被角,一切发生得顺其自然,他被谢无炽舔舐着舌肉,眼睫毛散开,轻轻“嗯”了一声,既无抵抗也无盲从,清醒地知道在发生什么
唇齿纠缠,发出肌肤相亲的水声,舌尖缠绕
时书身上不太方便,谢无炽托他的下颌将枕头抬高。最亲密无间的接吻,似有失控的迹象,但照顾时书的身体,转化为克制缠绵的情.欲将缠绵拉扯到最长。
时书闭了下眼,耳尖绯红,谢无炽的气息侵入到耳边,他和他亲了一会儿,分开,双眼对视。
对视的时刻,时书发红的唇上粘着银亮的丝,看他一眼,眼珠便转开。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怦然之感。时书刚转开头,再被抚摸着下颌吻了上来。
“唔.….时书也在舔他。
谢无炽的指节穿入时书的发间攥紧,扬起头,便是时书清秀白皙的脸,还带着少年气。时书和他接吻,直到气喘吁吁,脑子里发晕时
谢无炽嗓音喑哑:“喜欢和我接吻吗?”
谢无炽:“嗯,大概想把我当什么种猪种马。
时书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只手抓住他的袖子,张开嘴乖乖让谢无炽喂饭,同时想到相南寺穿着僧衣时的谢无炽。这间屋子和在相南寺的很像,他也和刚认识时,无微不至春风化雨地照顾人
时书看他,生滚的汤谢无炽都吹凉,尝尝烫不烫,才道:“来。“
时书想把头揉得蓬乱:“谢无炽。
可你真的像我爹也像我妈!
时书喝的每一口,越来越喝得艰难,实在忍不住想抢碗:“我自己来
谢无炽道:“你可以依赖我。
时书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时,谢无炽又道:“而且你像小狗时书:“啊?我哪里像狗?谢无炽,我看你才像狗!“不信?”谢无炽送过一勺子饭
时书张口输出,见饭来了,吃一口。吃完“旺旺旺”。谢无炽再喂一勺饭,时书吃一口,再叽叽喳喳:“你才像狗吧?对了,你说的狗是来福那种正常狗吧?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吧?“
谢无炽:“正常狗。
时书网刚想再汪,又被一口饭塞嘴里谢无炽暗下脸,摸他耳朵:“别说了,乖宝宝。
n -g+了
谢无炽的权力和力量,把人关起来强制爱是分分钟的事,但他也没有,而是继续这种不温不火,每日都在对峙欲望,当个鳏夫似的生活
无欲无求的人,日子好过,而谢无炽,被各种欲望诅咒,每日烈火焚心,才不好过谢无炽递出的软肋,最终的结果是引导人杀他,这是地狱吗?!时书转着眼睛:“我真是个坏男人....生….!”
时书白言自语,被谢无炽抱了起身,用帕子擦洗身上的汗。时书勉强坐在了凳子上,床铺要换,枕头要换,换完之后,谢无炽在热水盆里拧了条帕子,擦洗时书的身子
时书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谢无炽:“我对过生日没有执念,也不觉得那天有什么不同。不用费心思去想,你送什么都好。"
时书被他用帕子擦脸,盯着他:“那行吧…
专心地帮他擦身体,时书一直没穿衣服,露出少年白净的前胸后背。气氛本就有几分尴尬,时书等他擦到腿,把头转了开去
一晚上,时书睡觉,谢无炽便时不时起床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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