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中慢慢走到陆涛面前,蹲**子,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就凭你个小瘪三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陆涛被李云中瞪得一阵发毛,心虚的蜷成一团,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装一阵孙子。
焦寿见陈玉成等三个煞星在旁边站着,也不敢站起来,趴在地上咋呼:“你们闯祸了,知不知道你打的都是什么人!等会警察过来,看你们还敢不敢猖狂!”
掌柜的‘噔噔’的跑上二楼,怀里还揣着几锭金子,见到这场景大吃一惊,赶紧对李云中劝道:“几位客官快逃吧!这些人你们惹不起,他们背景大着呢!”
唐亮走到掌柜的面前:“掌柜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们的背景没他们大呢!”
陆涛站起身,来到桌旁,喝了一杯茶,吐了出来,狞笑道:“你们今天都别想走,不折磨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们给我等着!”
掌柜的赶紧将金子掏出来,一个一个的摆放到桌子上,陪笑道:“陆公子恕罪,他们都是糊涂人,您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了,份子钱我交了,以前是小老儿不到规矩,请您见谅!”
陆涛拿起一锭金子朝掌柜的头上用力一敲,骂道:“都是你个老货,竟然敢少我的份子钱,别以为有李诗齐那个芝麻绿豆点官为你撑腰,你就敢对抗老子,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是什么人?”
李云中最看不得他的嚣张模样,上前对着他的**就是一踹,陆涛只感觉腾云驾雾一般,从二楼的阳台飞过去,落在外面的大街上,还远远传来一声痛呼。
掌柜的捂着头,神色恐慌,跺着脚劝道:“几位还是赶紧跑吧,这陆涛的爹爹就是当今首辅陆建瀛,陆大人!你们得罪不起,趁官差还没赶过来,你们赶紧走。”
李云中拍了拍手,其实右脚很痛,指着地上探头探脑袋的纨绔子弟对掌柜的笑了起来:“我们要是走了,掌柜的你怎么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跟班也不简单吧!”
焦寿索姓摔破罐子,起身威胁道:“我伯伯就是安徽都督焦亮,我小姨就是当今贵妃,我小姨夫就是当今皇上,怎么样怕了吧!给小爷磕个头认错,今天就放了你们。”
“啪”
李云中对着焦寿就是响亮的一个巴光,骂道:“焦亮一生谨慎,怎会有你这种不成器的侄子,今天我就代他好好教训你。”
“官差来了!这帮人要倒霉了。”躲在一旁的百姓纷纷议论。
几个警察扶着陆涛来到二楼,为首之人对着李云中等人叫道:“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陆首辅的儿子都敢打,你们活的不耐烦了!”
陈玉成对着警察喝道:“放肆!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案的?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定罪,你怎么不问问这帮人干了什么?”
李云中拦着想要爆出身份的唐亮,他到想看看南京的警察部门是怎么为民做主的。
为首官差冷笑一声,朝后面一挥手,叫道:“把他们围起来,虽然他们都是当兵的,不要放过一人,押回去让他们长官来赎人!”
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里,走出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对为首的警察抱拳解释:“住手!王大人,这个案子,我从头看到尾,完全不关他们的事,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妥!”
王上架并不领情,反而带着鄙视的目光看着像他,讥讽道:“东方军,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被局长开革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前斗不过我,现在更没有资格。”
转头对着手下吩咐:“将东方军也索回去,坐视几位公子被打,回去好好收拾他。”
白银武来到阳台外面,拿出哨子鼓起腮帮使劲吹了几下。
“你们做什么?还敢召唤同伴!”王上架对着站在原地的下属叫道:“还不快把他们绑了!”
众警察面色犹豫,一人来到头儿旁边,小声道:“大人,你看他们穿着的军服,似乎都是大官,上面画了好几道杠,不是寻常小兵**,你看这次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王上架一个机灵,刚才只顾讨好几位纨绔,竟没看清对头的身份,对着他们一个个的打量,顿时心头叫苦,三个师长级别的官,还有一个军长级别。
这个洋人也不简单,竟然也穿着军长级别的制服,在旁边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似乎很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人有意无意的把中间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围起来,戒备的看着他们,看来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更是不简单。
“几位爷,哈哈,原来是一场误会,刚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如何?”王上架对着李云中干巴巴的说道。
谭绍光看着楼下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冷笑道:“谁和你是一家人,今天要是普通人在此,岂不是让你抓进大牢了,我谭绍光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知法犯法的公差。”
五十余名洋枪队员跑上二楼,将王上架等人围起来。
“第一大队第三中队,队长王龙前来报到,请陛下指示!”
李云中酒饱饭足,也没兴致再逛下去,对王龙吩咐:“将一干人等押到南京知府衙门,对那个新上任的知府王德榜说:明天朕要看到结果。”
李云中刚回到皇宫,听到风声的陆建瀛就匆匆忙忙前来请罪。
“微臣教子不严,冒犯了皇上,请皇上恕罪!”陆建瀛忐忑不安,明朝朱元璋就有大臣教子无方,而将父子二人处斩的先例。
李云中气重难平,看着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陆建瀛,声色俱厉的训斥:“南京三千七百六十五家商铺,个个都要向你儿子孝敬,竟然没有一人向朕反应,你首辅大人才做了几天?儿子就有那么大的威风,每天收银上万两,这完全是**姓质的团伙!”
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做**,陆建瀛还是感受到了龙庭之怒,对于为君者的心思,陆建瀛已经猜了几十年,有了一些心得,只要让皇上将怒火**出来,责罚就不重,如果怒火憋在心里,不是罢官就是砍头,听到李云中呵斥声,陆建瀛反而放下心来,等待着宣判。
李云中满意的看着浑身发抖的陆建瀛,想起前生的少年**犯,忍着笑意道:“将所有参与敲诈勒索的人监禁一年,不许家人探视,待遇就与战俘一样,以劳动来换取衣食住行所需的费用,再有仗着家中势力为非作歹,一律监禁三年。”
以前还觉得战俘过于优待,经常上奏进谏,如今恨不得把这帮战俘当成老爷供着,陆建瀛急忙谢恩。
“微臣告退”
李云中暗想,看来南京城的纨绔子弟要做一阵缩头乌龟了。
“臣妾参见皇上!”
李云中抬头,笑道:“善祥你怎么来了,自从朕登基你还是第一次到上书房吧,这位姑娘是?”
李云中发现傅善祥后面还跟着一位女子,婀娜多姿不下于傅善祥,她低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分在两旁,佳人似乎有点紧张,身躯轻微摇晃,两只小手抓住衣角,不停的捏搓。
傅善祥来到李云中身后,捏着爱郎的肩膀,小声介绍:“这位是臣妾的姐姐,皇上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吗?我姐姐正好合适,皇上认为怎么样?”
李云中立即摆出和蔼可亲的样子,对着傅鸾祥笑道:“朕经常听善祥提起你,抬起头来说话。”
傅鸾祥见皇上色**的看着自己,紧张极了,虽然她也经常听妹妹提起皇上,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脸蛋发烫,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民女名叫傅鸾祥,南京人氏,参见皇上。”
傅善祥躺在李云中怀里撒娇:“皇上,姐姐比我能干,上次科举要不是姐姐拦住臣妾的家人,恐怕臣妾也参加不了科举,就见不着皇上了。”
李云中无意识的‘恩’了一声,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傅鸾祥的身上。
真是楚楚动人啊!那娇羞的样子更惹人怜爱,既有国色天香、闭月羞之貌,又有满腹才华,秀外慧中,端庄典雅,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秘书人选。
“好,既然有爱妃推荐,你就留在朕身边试一试也无妨!”
傅鸾祥见妹妹与皇上亲昵的动作,更是娇羞无限,羞涩的谢道:“谢皇上接纳,民女感激不尽!”
“既然做了真的秘书,就不在是平民百姓,就现授予你五品功名!”李云中走下来,仔细打量。
傅鸾祥更加娇羞,身体像是不停自己指挥似的倒在妹妹的身上。
看着向自己姐姐挤眉弄眼的傅善祥,李云中捏着她的小脸:“既然鸾祥做我的秘书,你可要好好教导她一番,让他熟悉政务流程,不要想你当初一样,老是出纰漏!”
傅善祥立即起身,来到傅鸾祥面前,娇声道:“臣妾遵命”
真是一对姐妹,李云中心痒难耐,他对傅善祥的心思知之甚详,这傅鸾祥都二十一了还没嫁过人,正是李云中的盘中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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