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下。
司机低声提醒。
“晏总,到了。”
腰间禁錮的手臂终於鬆开。
晏听南缓缓坐直,揉了揉眉心,眼底的醉意似乎散了些,又似乎更深沉。
他没看苏软,推门下车。
苏软跟著下来,晚风一吹,脸上热意稍退。
晏听南站在车边,身形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脚步微晃。
他转过身,朝她伸出手。
掌心向上,姿態依旧带著上位者习惯性的命令感。
意思明確。
还需要扶。
苏软看著他伸出的手,又看看他恢復了几分清明的眼神,后槽牙有点痒。
这男人,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她心里这么想著,但还是伸手过去。
指尖刚触到他掌心,就被他反手紧紧握住。
力道很大,带著强烈的占有欲,牵著她走进电梯。
电梯上行,密闭空间里,他身上的气息和酒意再次將她包围。
他依旧牵著她的手,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
苏软挣了挣,没挣开。
“晏总,到家了,可以鬆手了。”
她提醒。
晏听南侧过头,垂眸看她。
目光深邃,像要把她吸进去。
“苏软。”
他低声唤她名字,带著酒后的微哑,格外磁性。
“嗯?”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
电梯叮一声抵达晏听南家的楼层。
晏听南没再言语,攥紧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向入户门。
指纹锁咔噠轻响。
门刚推开一条缝,苏软甚至没看清玄关的模样,一股大力猛地將她拽了进去!
砰!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走廊的光源。
室內瞬间陷入一片昏暗。
苏软后背抵上冰凉的门板,呼吸一窒。
“晏听南,你……”
质问的话被堵了回去。
他一手扣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腰,將她死死禁錮在门板与他胸膛之间。
唇舌带著酒气的灼热,强势入侵。
这一次,是带著醉意和压抑到极致的焦渴。
苏软脑子嗡地一声。
短暂的空白后,没再推拒。
她踮著脚,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生涩却热烈地回应。
呼吸破碎地融进他紊乱灼烫的气息里。
是无声的较量,也是沉沦的默契。
黑暗助长了所有隱秘的渴望。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失控。
混乱中,不知是谁先挪动了脚步。
踉蹌著,撕扯著。
从玄关到客厅,再跌撞著靠近臥室。
深陷进柔软的床垫,苏软才找回一丝喘息的空间。
晏听南沉重的身躯覆压上来,灼热的吻沿著她的下頜一路烙向颈侧。
“晏听南……”
苏软喘息著,声音破碎不成调,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等等,不行……”
苏软偏过头,避开他再次落下的唇,气息不稳地吐出关键信息。
“我例假还没走乾净。”
“知道。”
晏听南声音哑得不像话,带著一丝强行压抑的紧绷。
“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止一条。”
他滚烫的唇贴著她耳廓,气息灼热地钻进她耳蜗。
他停顿,带著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细腻的手腕內侧。
一路向上,停在肘弯,带著引导。
“手,是做什么用的?”
苏软呼吸一窒,手腕被他攥著按向金属扣。
“谁说,一定要进去才算办事?”
苏软脑子嗡地一声,瞬间领会了他言外之意。
黑暗中,她脸颊爆红。
这老男人!
喝醉了还他妈这么会玩!
“晏听南!”
她声音绷紧,手腕猛地发力想抽回。
“你喝疯了,还是本性暴露?”
“没疯。”
他声音沙哑,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
“教你变通之道。”
“世间法则,殊途同归。”
“你学东西,不是一向天赋异稟?”
苏软心臟狂跳,耳根烧得快要滴血。
这男人平日里端坐云端不染尘埃。
现在竟比谁都懂得如何將人拉下慾海深渊!
她屈起膝盖想顶开他沉重的压迫,却被他早有预判的长腿压住。
“省点力气。”
他低语,薄唇蹭上她的耳垂。
“留著,待会儿用。”
“这儿。”
他含混地命令。
“往下。”
“乖,专心点。”
“对,就这样。”
他的声音是蛊惑,也是鞭策。
“別停。”
他的喘息,她的呜咽,交织成一片混乱又灼热的网。
神明坠入慾海,撕开庄严宝相,比凡人更疯狂百倍。
两小时后。
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磨砂玻璃透出朦朧的光影。
苏软瘫在主臥宽大的床上,像被拆散了骨头。
手腕酸软,虎口发麻。
靠!
佛门败类!
衣冠禽兽!
是饿了几辈子没开过荤?
条条大路通罗马,他倒好, 逼著她把罗马探索了个遍!
平日里端得跟不沾凡尘的佛爷似的,手段却狠得惊人。
连曲线救国都这么强势。
这算什么?
佛前供果没吃著,倒先给佛爷上了三炷香?
嘖,亏大了。
资本家果然不做亏本买卖!
下次必须扳回一城!
不过,xl的资本,倒真是实打实
这手差点废了。
这时,浴室门发出一声轻响。
水汽氤氳中,晏听南走了出来。
他只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条浴巾,水珠顺著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肌线条滚落,没入人鱼线深处。
湿发捋向脑后,金丝眼镜重新架回鼻樑。
酒意似乎散了大半。
又恢復了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只是锁骨下方那道曖昧的红色咬痕,在冷白皮肤上异常醒目。
是苏软的杰作。
他停在床边,俯身,阴影將她完全覆盖。
带著水汽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微肿的唇瓣上重重碾过。
“技巧略显生涩。”
“但悟性不错。”
苏软:“……”
狗男人!
用完就点评?!
还他妈是差评?!
苏软猛地撑起身子,杏眼圆睁。
“晏听南!我手都快断了,你倒点评上了?”
她声音沙沙的,带著点控诉的软糯,像被欺负狠了的猫。
“你当拧瓶盖呢?”
“你当这是开红酒瓶塞呢?”
他低头,气息灼热,眼底有一丝未褪尽的暗欲。
“下回,换个地方费。”
刚拆解完罗马大道,就规划下次路线了?
苏软被他这荤素不忌的话顶得说不出反驳。
醉鬼卸了佛皮,骨子里全是荤腥!
苏软心尖一麻,被他话里的暗示激得气血上涌,抄起枕头就砸过去。
“滚!”
晏听南轻鬆截住枕头,隨手丟开,下巴朝浴室方向一扬。
“东西都备好了,去浴室收拾乾净后回来睡觉。”
他撂话像下旨。
——题外话——
嘿嘿嘿求五星书评,帮人家冲冲评分嘛( ? 3?)?
软软和晏总正在眼巴巴等著被五星书评摸摸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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