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佛爷白天抄经,晚上掐腰亲! - 第94章 软软,再餵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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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天光未明,山寺浸在灰蓝的薄雾里。
    生物钟刻在骨子里,晏听南五点准时掀开眼皮。
    怀里温香软玉,苏软蜷著,呼吸均匀拂过他颈窝。
    目光顺著她光滑的背脊向下,掠过昨夜留下的点点红梅。
    驀地,他动作顿住。
    视线凝固在她肩胛骨下方。
    一道寸许长的浅粉色疤痕,横亘在细腻的肌肤上。
    缝针的痕跡清晰可见,微微凸起。
    时间过去不久,疤痕还很新。
    昨夜意乱情迷,烛火昏暗,他竟没留意。
    心口被那疤痕烫了一下。
    苏软鼻尖蹭了蹭他胸膛,无意识哼嚀,腿缠上来。
    晏听南眸色倏然转深。
    他手臂收紧,翻身將人困在身下。
    吻落在她疤痕上,然后是眉心,鼻尖,最后堵住那微张的唇。
    “唔……”
    苏软被吻醒,睡眼迷濛,只觉颈窝处埋著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她伸手推他,含糊咕噥。
    “晏听南,天没亮……”
    “饿不饿?”
    他声音带著晨起的沙哑,格外性感。
    苏软一愣,下意识摇头。
    “不是那个饿。”
    晏听南声音更低。
    “这里,还欠著点。”
    苏软清醒了些。
    “晏听南!你属什么的?”
    “属狼。”
    他答得乾脆利落。
    “刚开荤,饿得慌。”
    “软软,再餵一口?”
    苏软浑身发软,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嘴上却硬。
    “晏老师教学强度太大,学生承受不住。”
    “乖软软,补个晨课。”
    晨课內容,激烈又磨人。
    再睁眼,天光大亮。
    浑身像被拆过重组,酸软得动弹不得。
    身侧床铺已空,只余凹陷和属於他的清冽气息。
    浴室传来水声。
    苏软披上针织衫,赤脚走过去,倚著门框。
    晏听南背对著她。
    深灰家居裤松垮掛在劲瘦腰胯,赤著上身。
    他正低著头,手里揉搓著什么。
    苏软定睛一看,差点呛到!
    他手里揉搓的,赫然是昨夜那条被蹂躪得不成样子的藕粉色睡裙。
    旁边木盆里,浸著素色床单。
    正是她禪房里那张,在水中沉沉浮浮。
    这画面比昨夜更衝击!
    这个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在佛堂里清冷自持的男人。
    用他捻佛珠诵经文的手,给她洗睡裙搓床单?
    苏软耳根轰地烧起来,又忍不住想笑。
    “晏总服务挺到位啊。”
    她故意拖长调子。
    “洗床单都亲力亲为?”
    晏听南侧过身,微微挑眉。
    “不然?”
    “留证据给人参观?”
    “你弄脏的,不该我善后?”
    真丝娇贵,他大手揉搓得小心翼翼。
    苏软心跳漏拍。
    弄脏……
    这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配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简直,太犯规了!
    苏软耳根发烫,嘴硬反击。
    “晏老师教学太猛,学生控不住洪。”
    “明明就是你……”
    “嗯?”
    他低头,鼻尖几乎抵住她鼻尖,声音压得又低又磁。
    “昨晚是谁,水漫金山?”
    苏软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瞪他!
    “你闭嘴!”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晏听南低笑出声。
    拧乾睡裙,水珠滴滴答答。
    他拎起那抹藕粉,湿透的布料透明地贴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
    “洗不乾净了。”
    手指摩挲著睡裙上一点曖昧的淡红印记。
    “留点记號,挺好。”
    苏软耳根通红,伸手去抢。
    “流氓!还我!”
    晏听南手臂一扬,轻鬆躲过。
    “我的战利品。”
    “晏听南!”
    苏软气结,跳起来够。
    晏听南不再逗她,將湿衣塞进她手里。
    “晾好。”
    又俯身端起沉甸甸的木盆。
    “床单,我的。”
    苏软抱著冰凉的睡裙,看他稳稳端著那盆罪证走向后院。
    晨光穿过古寺檐角,落在他宽阔肩背上。
    沾著肥皂沫的素衣袖口卷到手肘,小臂线条流畅有力。
    昨夜就是这双手,在她身上点起滔天业火。
    现在端著木盆,走向晾衣绳。
    极致的反差撞得苏软心尖发麻。
    苏软捏著湿漉漉的睡裙回房,找了个衣架晾在通风处。
    拉开行李箱,最终挑了一件鹅黄色旗袍。
    立领斜襟,盘扣一路扣到下頜,领口缀著颗莹润珍珠。
    严严实实,遮得滴水不漏。
    专治狗男人留的记號。
    她利落换上,对镜整理。
    镜中人颈项纤秀,锁骨深陷。
    昨夜那些曖昧红痕被妥帖藏进立领之下,只余一段雪白后颈。
    推门出去。
    晏听南已在廊下等她。
    他换了身乾净素衣,腕骨空空,没戴佛珠。
    目光扫过她这身裹得密实的旗袍,唇角弯了一下。
    很自然地替她將鬢角一缕微乱的髮丝別到耳后。
    “遮得倒严实。”
    苏软眼波一横.
    “罪魁祸首没资格点评。”
    “走吧。”
    他收回手,率先转身。
    两人並肩穿过晨雾瀰漫的迴廊。
    素斋堂设在偏院。
    几张长条木桌,稀稀拉拉坐著几位早起的僧人。
    斋堂里热气腾腾。
    沈聿坐在靠窗的方桌旁,面前摆著清粥小菜。
    见两人进来,他放下筷子,目光在苏软身上转了一圈,笑容清朗。
    “早啊二位。”
    苏软笑著打招呼:“早,沈聿。”
    晏听南神色自若地拉开椅子,让她坐里侧,自己挡在外沿。
    替她摆好碗筷,动作自然流畅。
    沈聿拿起公筷,夹起一枚素包放进苏软面前的空碟。
    “尝尝这个。”
    “早上我特意去你禪房找你,想约你一起用早饭,敲了半天门没动静。”
    他语气隨意,像閒聊。
    “担心你是不是淋雨病了?”
    苏软心尖一跳,捏著勺子的手一顿。
    晏听南盛粥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苏软抬眼,撞上沈聿的目光。
    她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自然。
    “是起晚了点。”
    “昨晚有点认床,翻来覆去,快天亮才睡著。”
    “后来索性起来,去后山溜达了一圈,透透气。”
    晏听南將盛好的粥轻轻放到她面前。
    “苏助理昨天冒雨处理突发状况,体力透支,多睡会儿正常。”
    他端起自己的碗,垂眸喝了一口。
    沈聿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没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
    “没事就好。”
    “这山里湿气重,认床也正常。”
    他话锋一转,看向晏听南。
    “晏先生昨晚睡得可好?我看你眼下还有点青影。”
    晏听南放下碗,拿起餐巾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
    “还好。”
    他抬眼,目光平静无波地迎上沈聿。
    “就是半夜被只野猫挠门,吵醒了一会儿。”
    苏软在桌下猛地抬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他脚背上!
    沈聿不疑有他,只当是寻常寒暄。
    “山里的野猫是挺闹腾。”
    他转向苏软,眼神热切.
    “对了,川西环线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我这边项目快收尾了,时间正好空出来。”
    “雪山、海子、星空帐篷,包你满意。”
    晏听南抬眼,目光沉静地看向沈聿。
    “川西是好地方。”
    “不过,苏总最近恐怕走不开。”
    “清晏在西南还有几个后续项目,需要她对接。”
    桌下。
    晏听南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悄然滑落。
    覆在苏软穿著旗袍的腿上。
    隔著一层薄薄的丝绒料子,掌心滚烫的温度烙印下来。
    苏软身体一僵!
    筷子上的笋尖差点掉回碟子里。
    那只手却得寸进尺。
    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沿著她腿侧线条,缓缓向上滑动。
    带著极强的暗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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