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疯批,我穿成了养崽文对照组 - 第277章 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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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大州。
    宿怀还是走时那身风衣。
    他站在风里,任由冷厉的风混著沙砾腐蚀著他。
    “宿先生。”
    穿著黄色风衣的东国男人走到宿怀身边,他抬起头。
    “您安排我做的事,我已经派人去做,也仔细留意了,如您所预料的一样,您那位兄长波德的確和其他人搭上了线。”
    或许是早有预料,所以宿怀並无惊喜。
    他只淡淡的斜眸瞥向男人,隨后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柳。”
    “很多时候,你不向外界证明自己的刀有多锋利,便总会有跳樑小丑想要挑战你的权威。”
    “如何兵不刃血的让利刃出鞘。”宿怀缓缓收回目光:“这是个很令人头疼的问题。”
    “但幸好,他自己走上了绝路。”
    那名被称为柳的东国男人低著头,看不清表情,也不知他內心在想什么。
    直到过去几秒,他抬起头,忍不住询问:“可你为什么,一定要他自寻死路?”
    宿怀瞳孔微缩,他眉目平和寧静,看不出喜悲,而容貌端正俊美的人,大多自带清冷贵气的慈悲感。
    柳甚至能感觉他在笑,可仔细端详,又瞥不见丝毫笑意,十分诡异滑稽。
    “是我逼他走上死路的吗?”
    宿怀將话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又冷漠蔑视,可偏偏还要在潜意识里披上欲盖弥彰的偽善皮囊。
    “我已经宽容,也学会仁慈。”
    “可有人非要作茧自缚,自寻死路,我又能怎么办。”
    宿怀微抬眼眉:“更何况,这次不肯宽容朝善的人——”
    “是我。”
    宿怀语罢转身,他慢走几步,眼看著要上车,却又突然顿住。
    “不要伤到无辜的人。”
    柳眉头轻皱,他看著这个身上流著那位美丽夫人血脉的男人。
    他拥有同样完美的面容,他经歷过羞辱和低谷,也拥有了权力和財富。
    可柳却从没有过一刻能看懂他。
    甚至於此刻,他都分不清眼前的宿怀究竟是真善还是偽善。
    但下一瞬,他看到宿怀的眼瞳像蛇一样动了动,吐出的话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冰冷温度。
    “不然,我没办法解释。”
    极致的偽善,披著人皮的木偶——他没有灵魂。
    敲碎外壳,你甚至不能如愿看到黑色的,脏污的东西流出来。
    你只能看到虚无的空。
    而这样的人,往往比纯恶之人还要噁心难缠。
    因为就算是恶人,他也会有弱点,有软肋,有在乎的,恐惧的,使其懦弱的。
    可像宿怀这样的人,他什么都没有。
    他是飘过人间的傀儡,恶鬼,只有一张皮,不分善恶,不晓情爱。
    他唯一的弱点和逆鳞,就是能让他留在人间飘荡的,唯一的那根不算结实的红线。
    宿怀坐上了车,他低头设置好几项定时,隨后便把手机关了机。
    “走吧。”
    而另一边,赵卿尘在听完祈愿这段时间在m国的经歷以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红温状態。
    硬是憋笑憋的。
    尤其是在听到塔尔那一段的时候,他没忍住,噗嗤一声漏了几声笑。
    祈愿:“?”
    祈愿:“你在笑什么?”
    赵卿尘:“我想到高兴的事。”
    祈愿:“什么高兴的事?”
    赵卿尘:“程榭下个月生孩子。”
    旁边不知道是谁又噗嗤一声,彻底把赵卿尘的嘴角解放了。
    他用手捂著脸,肩膀都笑得一抖一抖的。
    祈愿根本没能理解他们到底在笑什么。
    程榭生孩子有什么好笑的?
    他生王八也不好笑啊!
    祈愿臭著张脸:“好笑吗?”
    赵卿尘:“你是说程榭生王八这事吗?”
    祈愿瞬间被震惊了,她拍著胸口没忍住后退了一点。
    赵卿尘怎么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
    难道她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应该吧!
    “行了!別在这跟放屁似的噗噗笑了。”祈近寒不耐烦的道。
    “戏看完了,话也说了,还在这趴著干嘛啊?”
    祈近寒一巴掌嗨在祈愿脑门上。
    “走啊!不回家等著在这让人砍成肉饼吗?”
    祈愿一开始尝试躲了,但没躲掉,所以她就乾脆坐床上一边幽怨的看著祈近寒,一边乾脆果断的摇头。
    “我不走,你走吧。”
    祈近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瞪著眼看向祈愿:“你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抽懵你?”
    祈愿久违的向他竖起国际手势。
    “祈近寒,我最近给你脸了是不是?”
    祈近寒:“……”
    或许是想到了些什么不太美好的画面,祈近寒沉默的抿了抿唇。
    他苦口婆心:“不是,老妹啊,哥知道你想报仇,但是你的人身安全同样重要啊!”
    “有什么事,咱回家再说,知道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吗?”
    祈愿认真点头:“知道。”
    祈近寒刚才欣慰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夸祈愿乖巧,变的能听懂人话了。
    结果下一秒,祈愿就再次展示了她的祈有此理文学。
    祈愿:“龙跟蛇有生殖隔离,所以不压。”
    祈近寒:“?”
    赵卿尘:你他妈还觉得挺刺激唄!
    从一开始就缩在角落里的捷尔抱著膝盖,面对三个说著加密语言,而且时不时凶神恶煞的东国人。
    他脑子里顿时只剩下了一句话:
    开什么玩笑!
    祈近寒的確理解不了祈愿的脑袋。
    所以他现在简直想把祈愿的脑袋揪下来,好好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屎还是脑浆。
    祈近寒:“你要干啥啊?!”
    祈愿:“为了友谊,为了公平,为了理想,为了奋斗,为了革命,为了让自己心里的火焰不被熄灭——!”
    祈近寒直接打断她:“扯那么多干嘛呀,你就是为了那个男的!”
    祈愿:“知道还问?”
    毫不掩饰的朝祈近寒翻了翻白眼。
    “不知道你妹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吗?”
    祈近寒:“……”
    他愤恨一拍膝盖:“你他妈的,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恋爱脑!”
    祈愿晃了晃手指:“我说了,我不是恋爱脑,因为我恋爱起来没脑子。”
    “哥,你別说了,我只是装作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其实我留在m国只是贪图他的財產和美色,我留下来等他,他一定会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然后把一切都交给我,所以哥你別管了,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说完,祈愿还点了点头。
    “嗯,完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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