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说大哥凶,可他夜里喊我宝宝 - 第101章 「听老婆的话会发达,你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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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禧微微喘气。
    想装一下正经,但嘴比脑子快。
    “想做。”
    京濯转过她的椅子,正对著她,大手握住她的细腰。
    “今天过节,送我几次福利,不算预支好不好?”
    宋禧想说不好,但触及到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被蛊惑了一下。
    “一次。”
    她用最后的理智守住底线。
    因为这里只有一个房间,不能干湿分离,在姥姥家很尷尬的。
    “成交。”
    不得不说,京濯的学习颇有成效。
    宋禧从阴影,到顾虑,到小尝,到渐入佳境。
    现在疑似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沉迷。
    过后,她懒懒趴在男人怀里,身下是乾燥的,被子也是乾燥的阳光味道,床头放著一杯温柠檬水,柜子上有一束野。
    白色的小雏菊,很漂亮,看著就心情好。
    在这里有一种时光静止的,简单的,美好的感觉。
    房间温柔。
    人也温柔。
    她往他身上贴了贴,被子下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腰。
    好窄,好结实,好好摸。
    “喜欢这里吗?”
    京濯摸著她柔软的脸蛋,夫妻俩浅浅温存。
    “很喜欢。”宋禧说,“姥姥姥爷人很好,小院子也很漂亮,那个壮壮……也挺好玩的。”
    说起壮壮,她想到白天那会,他和张鹤寧的合伙控诉京濯,爆了一堆的黑料。
    宋禧问道:“他俩还挺好玩的,你小时候干嘛打他们?”
    京濯:“我没无缘无故打他们。”
    宋禧眨了眨眼睛:“他俩白天,说了一堆小时候的事,件件都有你。”
    “比如?”
    宋禧还原事件记忆。
    “他俩小时候吃吃的好好的,你干嘛从鹤寧嘴里抠出来给踩碎了。”
    京濯:“他俩吃的是灭鼠药。”
    “那他俩夏天洗脚,你怎么一人抽了两巴掌?”
    京濯:“他俩脱了鞋,光著屁股在河边摸鱼。”
    “那吹气球呢?”
    京濯:“他俩吹的是壮壮爸妈的保险套。”
    “………………”
    宋禧:“他们还说你阻止他们给其他小朋友发巧克力吃。”
    京濯:“那是隔壁爷爷家养的山羊,下的粪球,他俩捡了一口袋装在零食里骗其他人吃。”
    “……”
    好熊的俩孩子。
    不打你俩打谁。
    你俩挨的真不冤枉。
    宋禧乾脆全部对帐:“他们说还有虐待版的。”
    “比如?”
    宋禧就凭藉良好的记忆力,把下午听到的故事全部拿来对帐了。
    虐待1:让他俩喝芥末水,喝的眼泪汪汪。
    是因为张鹤寧和壮壮偷喝姥爷埋在树下20年的汾酒,因为不好喝,他俩在里面加了蜂蜜和白。
    虐待2:在树下倒立,还要哭给他看,嗓子都嚎哑了。
    是因为他俩把隔壁爷爷埋在葡萄树下臭鱼头肥料挖出来,哭坟。
    虐待3:家里著火了,他俩逃出火场双双被揍。
    是因为他俩互相烧暑假作业,把房子给点了。
    ……
    俩人轰轰烈烈的在整个社区出名,被誉为臥龙凤雏组合。
    凭一己之力让整个区的小学及初中及幼儿园下了三道禁水通知。
    因为战绩如数家珍,层出不叠,全家又捨不得打。
    没办法,就把张鹤寧交给了下死手的京濯。
    家人可能训斥两句,京濯是真揍。
    隔壁壮壮的爸妈见状,连夜把壮壮送了过来。
    说是张鹤寧一个人受罚多可怜,再加一个作伴的,两个人一起揍。
    於是京濯被动成为了这根钢铁棍,在整个童年变成了这俩熊孩子的噩梦。
    宋禧得知全貌,开始置评。
    “打得好啊。”
    打孩子可太好了。
    她之前只知道鹤寧是个小可怜,被她大哥凶来凶去,虐来虐去,越挫越勇,越勇越挫,斗战士一样的小性格。
    没想到……这熊孩子纯粹是自己作出来的。
    鹤寧,你害得我好苦。
    差点就错怪濯濯了。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事情不能光听信一面之词,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儘量多角度多方位的打听每个人的陈词。
    也许会有完全相反的效果。
    ……
    次日吃完早饭,京濯开车带著宋禧一起去爷爷家。
    张鹤寧也被老爷子一个电话打过来,催著她也去。
    好久不见,想念乖孙女和乖孙子和乖孙媳了。
    张鹤寧蹭了京濯的车,拉著宋禧坐在后座,让京濯当司机,闺蜜俩在后座嘀嘀咕咕聊八卦。
    京濯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
    什么男鬼、年下、抱抱猫猫、她不行了……
    乱七八糟的,没听懂。
    两个小时后,车子出城到了爷爷家门口。
    这里是个大宅院,別墅区,气派极了,跟姥姥姥爷的小院子形成对比。
    一个辉煌,一个温馨。
    京濯把车开进大铁门,停在宽阔的大理石院子里。
    老两口听到车声,就出来迎接他们。
    “哎呀,这是谁家的宝贝们回来了啊,原来是我家的!”
    张鹤寧开门下车,飞奔过去扑在她爷爷身上。
    “爷爷,我想死你了,你想我没?”
    “想啊,超级想!”
    “您这个月的退休金髮下来了吗?”张鹤寧低声问。
    爷爷秒懂,摸著裤兜问:“你姥爷给了你多少?”
    张鹤寧耷拉下来,伸了五个手指:“没给我,但是给了他俩这个数!”
    爷爷大手一挥,豪迈发言:“小问题,爷爷给双倍!给你补三倍!”
    张鹤寧哇的一声叫出声。
    张新朝哈哈一笑,傲娇的哼了一声。
    “京峴山那三瓜俩枣的退休金,他能比得过我吗?”
    “我不爆一下实力,他就分不清大小王了。”
    爷爷说著,从兜里掏出两张金灿灿的卡,递给宋禧和京濯。
    “来,这是爷爷给你们的红包,两张都给小禧保管哈,鹤年你別沾手了,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接著,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塞进张鹤寧手里。
    “鹤寧你隨便填。”
    张鹤寧:“哇!”
    下一秒,她手里一空,支票被抽走了。
    京濯牵著宋禧,把支票塞进自己口袋里。
    “爷爷,她最近禁钱期,別纵容。”
    张鹤寧:┭┮﹏┭┮
    太过分了,忍无可忍。
    她一把抱住了宋禧的胳膊,哀嚎出声。
    “禧宝,你看他!”
    “听老婆的话会发达,你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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