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轻轻带上房门,将一片旖旎关在身后。
他走下楼梯,穿过客厅,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让冰凉的液体慢慢进入口腔湿润喉咙,补充水分的同时也给整夜都保持着高热的身体降降温。
毕竟昨晚做得有点太疯狂了。
“这才六点吧?”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某位老男人钟爱舒适的真丝料睡袍,敞着大半个结实的胸膛,很是慵懒。不过从眼下的乌青倒是看得出他昨晚应该没睡好。
宋祁言放下杯子,只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明显是不想理人。
“不应该啊,年纪轻轻的,肾就虚了?”梁季泽知道此时不怀好意揶揄人的行为非常掉价,但想到自己‘被迫’把乔桥拱手让人,心里的邪火就是一阵一阵地烧,不做点什么实在平复不下来。
尤其是对面之人的状态,轻松写意,荷尔蒙浓郁,连同为男性的梁季泽都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宋祁言非常有魅力。
而这魅力是怎么来的,他不想再想下去了。
宋祁言:“来一杯吗?”
梁季泽看看他手里的空杯子,眯起眼睛:“我不渴。”
“也是。”对面的人悠悠地收回手,“你这个程度,起码要洗个凉水澡才行。”
“……”
梁季泽:“有时候我真怀疑小乔的眼光。”
“我也有同感。”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霎时火花四溅,走石飞沙。
梁季泽哼了一声:“你自便吧,我要进去陪小乔睡觉了,咱们说好的,你出来就不能再进去了。”
他略带恶意地补上一句:“你看不到小乔刚睡醒的迷糊样真是太可惜了。”
宋祁言似乎笑了一下:“是啊,我为什么要早出来呢?”
梁季泽若有所觉地挑起眉毛。
“有件事,还要麻烦你帮忙。”对面的人轻轻转动着手里的空杯子,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表情和神态却一点没有求人的样子。
梁季泽:“什么事?”
宋祁言掀开浴袍的领口,给梁季泽展示侧颈上已经有些结痂的齿痕:“这里。”
梁季泽的瞳孔收缩了。
宋祁言动了动嘴唇:“是个意外。”
梁季泽:“你还真会给我找麻烦。”
“我不能确定她那时候有没有意识,但万一她记得,就不好解释了。”宋祁言合上领口,看向梁季泽,“你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梁季泽一哂,“只能给我也弄一个了。”
“这就是那个问题。”宋祁言语调缓慢,他看一眼对面的男人,“我给你咬吗?”
梁季泽的面部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也许小乔已经忘了。”他换了一种口吻,“她记性不好,神经也很粗,又是在那种时候,忘得一干二净的可能性很大。”
“我知道。”宋祁言点头,“但我不想赌。”
梁季泽耸肩:“你太谨慎了,应该偶尔享受一下赌博的乐趣。”
宋祁言凉凉道:“是啊,赌赢了你也没损失,赌输了还可以看笑话,何乐而不为?”
“你别总把我想得那么卑鄙,我只是在帮你分析问题。”梁季泽意味深长道,“我们两个还是很有共同点的,说不定可以做朋友。”
宋祁言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好吧,既然你坚持……”梁季泽叹了口气,抬手把睡袍的领口往下扯了扯,头也转向一边,露出侧颈,“果然年纪大了什么都能遇上,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让一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见宋祁言真走过来了,梁季泽反而退了一步,他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等等,你能保证一次成功吗?还是拿个镜子比着来吧,我可不想挨两次咬。”
宋祁言想了想:“有道理,镜子在哪儿?”
几分钟后,梁季泽从客厅拿来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
宋祁言先照了照自己身上的咬痕,又大致比量了一下长宽,便放下镜子:“我准备好了。”
梁季泽:“这么快?你给我留点心理建设的时间。”
“有什么好建设的。”宋祁言语调平淡,“你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我不介意。”
梁季泽皮笑肉不笑:“什么时候也让我当一把狗。”
宋祁言:“以后有的是机会。”
“……”
似乎是觉得这事迟早要做,不如早做,梁季泽深吸了一口气:“好了,来吧。”
宋祁言走过去,他先是下意识地做了个环抱的动作,但随即意识到对方是梁季泽,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嫌弃,动作也顿住了。
梁季泽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凉飕飕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小乔能记住的可能性不大于1%。”
宋祁言:“谁说我要放弃了?”
他第二次伸出手,不过鉴于两人差不多的身高以及准头问题,低头咬对方脖子怎么都要用手固定一下,他只能腾出一只手穿过梁季泽的腋下,压住他的后背。
梁季泽吐了一口气,脸上满是隐忍之色:“好了,快点,这个姿势太尴尬了。”
话没说完,他就觉得侧颈一痛,宋祁言已经重重地咬了上来。
牙齿刺破皮肤,血珠即刻渗透进齿缝中,整个过程非常快速,还真像宋祁言说的那样,像被狗咬了一口。
一咬结束,宋祁言飞快地松开了他,然后重新接了一杯水,不是喝,而是漱口。
梁季泽疼得嘶嘶抽气,刚想拿镜子照一下,结果正看到宋祁言在漱口,差点被气笑:“我都没急着消毒!”
宋祁言看都不看他:“习惯。”
梁季泽懒得跟他计较,他审视了一番镜子里的伤痕,觉得不太对,皱眉道:“喂,你是不是咬得太深了?你自己那个没这么明显。”
宋祁言探头过来:“是吗?”
“你看,出了这么多血。”
“确实。”
梁季泽:“……”
“算了,我也不奢求你的道歉了。”他合上衣服,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宋祁言似的,“你该走了吧?我要上楼补觉了。”
宋祁言顿了顿:“今天中午之前把她送回去。”
“你不带她回去?”
“伤好再说。”宋祁言摸了摸侧颈,“接她回去的话,我可能忍不住。”
“哈。”梁季泽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你不怕我食言吗?”
“你不会的。”
语气之平静,令人不寒而栗。
梁季泽笑笑:“太过自信也不是什么好事。”
宋祁言走后,梁季泽在客厅里又坐了一会儿,等止血药发挥作用,伤口看起来没有那么新鲜了,才慢慢上楼。
床铺中的人还在睡,不过跟梁季泽离开时的狼藉相比,乔桥明显是被人仔细清理过后才抱到床上的。
但这仅指她的外表。
掀开被单,少女身上的欢爱痕迹多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连手指尖上都遍布吻痕,可想而知昨晚多么激烈。
啧。
梁季泽摩挲着自己的下颌,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帮他了。
见床上的人嘟哝了两声,梁季泽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掀开被单钻进去,将乔桥牢牢地搂在怀里。少女睡得昏天暗地,看来确实累得不轻,乖顺地任由梁季泽又亲又摸,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梁季泽看她这幅样子,一时醋意上涌,干脆脱掉睡袍,用硬挺的下身去蹭乔桥的屁股。
被使用了这么多天,两个洞都软得不行,梁季泽一蹭上来,小花穴甚至自动自发地开始分泌蜜液。梁季泽哪儿忍得了这个,本来看乔桥累成那样打算蹭蹭算了,现在干脆把阴茎整个埋了进去。
少女只哼了两声,竟然这样都没醒,梁季泽也不着急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弄一次,做爱已经做得够多了,但两人能静静相拥的时刻似乎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也幸亏她睡得熟,如果是平时的清醒状态,肯定要跟他闹的。
梁季泽亲了亲乔桥的头发,舒服地把她揽在怀里,重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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