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粗大的性器冲撞着乔桥的喉咙,她被迫大大的张开嘴,好让这凶猛的肉棒能顺畅地在口腔中进出,雄性天然的高体温让那个地方也变得犹如烙铁一般,她艰难地动着舌头,努力给予对方一点刺激,好让她能尽快从这场折磨中解脱出来。
“不错的风景。”
梁季泽坐在床边,尽情享受着她的服侍。
男人衣着整齐,仅仅解开裤链露出性器供乔桥吸吮,他着迷般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女唇间进出的画面,看着她努力地用津液将肉棒包裹,痛苦地鼓动着两腮,这久违的掌控感让梁季泽的下身硬得都有些发疼了。
“好像有所进步。”他伸手玩弄着乔桥的耳垂,“是因为刚给宋祁言吸过吗?”
乔桥羞愤地抬眼瞪着他。
“哈,喜欢他到一句坏话都不能听吗?”
“……才不是。”乔桥费劲地吐出凶器,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腮部也累得酸疼,下颌更是像脱臼了一般。她一边揉着脸颊一边暗骂,心想梁季泽的这里长这么大干什么!所有营养都往下半身去了吗?!
“他才不像你一样。”乔桥小声道,“满脑子淫秽思想。”
“咦。”梁季泽好奇地俯身,“难道刚才那半小时你们就在屋里聊天喝茶?”
乔桥脸上一红,确实没有那么纯洁,但宋祁言并没有逼着她口交,只是……只是用腿帮他射了一次而已。
因为某个部位还在肿痛,所以男人们商议的惩罚方案也点到即止,每人30分钟,除了禁止插入之外其他的可以自由安排。
宋祁言是第一个,然后是梁季泽,最后是周远川。
乔桥发现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可怕,要是换做以前她绝对不能接受这个条件,但现在竟然觉得每人30分钟还行。
啊,果然堕落了吗?
“好了,不要偷懒。”梁季泽握住性器的根部,上下晃了晃,“我射得越快你越轻松。”
“怎么可能做得到嘛!”乔桥恨恨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口水,“我的脸都酸了,你就不能自己撸出来吗?”
梁季泽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乔桥秒怂,飞快地抓起他挺直的肉棒,努力地塞进嘴里。
“好了。”
没想到男人却主动将性器抽开来:“累了就歇会儿吧,反正还有时间,我自己用手也行。”
乔桥一副听见地球停转了的表情。
“当然是有条件的。”他露出蓄谋已久的笑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乔桥:“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意外地清晰呢……”
“周末有个博物展,跟我一起吧?”梁季泽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抚慰自己,他做这种事相当坦然,即便当着乔桥的面自慰,他也不会有丝毫不适。甚至……乔桥觉得他更兴奋了?
“好正常的要求,我还是更习惯那个变态一点的你。”
“哈……”梁季泽用大拇指指腹擦过自己龟头的铃口,将那里溢出的一点前列腺液抹开,“如果你不想去,我也可以换个要求。”
乔桥:“我去我去!”
“很好。”梁季泽喘了口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那、那我可以起来了吧?”乔桥盯着近在咫尺的雄性器官,近距离看下来,这根巨物的尺寸真的很可怕……
“不行,我要射在你脸上。”梁季泽摁住她的肩膀,嗓音沙哑,“或者干脆射在你嘴里?这样周远川要是跟你接吻,他就能发现我给他留的惊喜了。”
乔桥一脸裂开的表情:“你……”
“快选,脸上还是嘴巴。”他粗暴地打断,同时用力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那里已经胀成了紫红色,看起来更加狰狞。
“脸!脸上好了!”
梁季泽身体猛地一震,他一把拽过乔桥,飞快地将阴茎塞进她的衣领里,炽热的浓白精液噗噗喷出,全都浇在了她的胸口。
衣服和胸罩也被弄得一塌糊涂,乔桥只觉得像是被泼了一晚热粥,黏腻又潮湿。
她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始作俑者,小声抗议:“干嘛啊……”
“哈,对不起。”梁季泽毫无悔改之意,他慢条斯理地把阴茎从乔桥的领口抽出来,“感觉射在你胸上更刺激一点。”
他整理好裤子,再看一眼挂钟:“时间刚刚好。”
……
梁季泽刚离开,周远川就进来了。
乔桥不知怎么,莫名有了种自己在‘接客’的感觉,一个接一个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最难缠的已经送走了,面对性格温柔的周远川,她还能轻松一点。
“能让我先洗个澡吗?”乔桥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胸前,“我很快。”
男人刚脱掉外衣,闻言走了过来:“怎么了?”
“呃……没什么,就是被弄脏了而已。”
周远川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轻轻抿住下唇:“不行。”
“诶?”
“梁季泽想压缩我的时间,我不会让他如愿的。”他从背后抱住乔桥,侧头去吻她的脖颈。
乔桥手足无措:“可是、可是很脏的……”
“没关系,把我精液覆盖上去不就好了吗?”周远川微笑,他抬手帮乔桥脱掉上衣,“乳交可以吗?反正有现成的‘润滑液’。”
乔桥:天啦,这帮男人怎么只要凑在一起就会升起奇怪的胜负欲啊喂!
最后这天以乔桥胸口被喷了两次精而结束。
上衣已经没法看了,内衣什么的也得重新洗,黏腻的感觉反而有所消减,大概习惯了吧。
“很舒服哦,谢谢小乔。”
周远川凑过来亲了亲她:“等不及到后天了。”
乔桥:“……”
对哦,从后天起她就要照顾所有人的生理需求了,真是想想就要晕厥的程度。
“对了,梁季泽让我周末陪他去一个什么什么展。”乔桥挠了挠头,“是你们商量的吗?”
“咦?他是这么说的?”周远川摇头,“他没提过,不过那天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只是看个展而已,想去就去吧。”
乔桥犹豫了一下:“我是担心万一去人多的地方被拍到,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吧……”
“你能想到这点我很开心。”周远川笑眯眯道,“不过关于这个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既然决定以后一起生活,就不能让你暴露在公众面前,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也对……万一我跟梁季泽在一起时被拍到,跟你在一起时又被拍到,很难解释得清啊。”
“那只是一方面。”周远川说,“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都不肯把你拱手让人,要是外界以为你是梁季泽的妻子,而我只是情夫的话,我大概会想杀人吧。”
乔桥:“诶?”
“我是开玩笑的。”
“唔……”乔桥感觉有点胃疼,“那周末的展览怎么办?”
“梁季泽既然邀请你,肯定做好了准备,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你想去就去吧,我们也不可能把你关在家里一辈子。”
“哦,那就好。”
男人逼近一些:“但是下个周要陪我出去。”
“诶?去哪儿?”
“还没想好。”他语气有些微妙,“不愿意吗?”
“怎么可能。”乔桥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本还想着这两个周末可以多肝一点单子挣点钱花,现在看是不好办了。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啊!
……
周末。
乔桥以为梁季泽所谓的‘看展’是因为接到了相关的工作,没想到他还真是出于个人兴趣才来的,穿着打扮也很随意,帽子口罩一样不少,包得严严实实。
当然,他就算把脸遮上也还是很吸睛,毕竟身材摆在那里,放在普通人中实在太出挑了。
停好车,梁季泽递过来一张门票,乔桥看了一下,是一个古董博物展,上面印了很多漂亮的瓷器和工艺品。
一点不开玩笑,乔桥的目光起码在门票和梁季泽之间游走了六七个来回。
“怎么了?”男人挑眉,“你那是什么眼神。”
“不……就是有点意外。”
何止是有点意外,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就好比看到花花公子杂志的封面女郎去参加政法大会一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玩意儿凑到一起了。
“让你穿这套衣服果然是对的。”梁季泽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他低声道,“想把你拖进树丛里操翻。”
乔桥:“……”
两人跟着排队的人流进入展厅,里面空间很大,摆着很多精巧绝伦的古董,不过乔桥不懂这些,只能看个热闹。
梁季泽倒是看得很认真,而且他竟然懂得不少,哪一件都能略略说个一二三四,用词还相当文雅。
“哎哟,小姑娘你有福嘞,你男朋友懂得真多。”有人竖起大拇指。
“是啊,一看就有素质,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一样。”
乔桥嘴角抽动两下,‘有素质’?是啊,十几分钟前还说要操翻我呢。
“很意外吗?”
走到僻静处,梁季泽眼底带笑,“发现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是不太一样。”
“我只是不像他们两个那么虚伪罢了。”梁季泽一哂,“上个床也要咬文嚼字,想想都要软了。”
他话锋一转,“好了,逛得差不多了,我们去进行下一项活动。”
“什么活动?”
“还能有什么?”梁季泽贴近乔桥耳廓,“当然是操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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