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给香港打了报平安的电话后,钟石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宾馆的大床上,回想着这一:“你是谁?钟方卓人呢?”
“我爷爷他对当年的事特别内疚,他老人家现在人在香港,身体不方便到处行走,所以吩咐我这个做孙子的来寻找姑姑。请问你是?”钟石连忙说道。
“我是谁你就不要问了。替我给他带句话,既然当年他能狠心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人,现在就不要再想找回来了,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好了!”又过了半天,电话那头的孩童的声音再次响起,隐隐然还能听到抽泣声。
“当年他老人家是有苦衷的,这一两句话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咱们还是见面再说吧,好不好,姑姑。”钟石连忙冲着电话大声地喊道。
“阿姨,该怎么回答啊?”童音再次响起,“阿姨,你怎么哭了啊,妈妈说爱哭的小孩没人喜欢,阿姨不要哭了。”接着一个女声响起:“贝贝,阿姨不是哭,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没事的。”
钟石呆呆地拿着话筒,听着电话那头的对话,心中很不是滋味。在来之前,他预想过各种结果,现在的局面就是其中的一种,对于这种局面,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可事到临头,他终究还是觉得很难开口。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默默地点上一支烟,对着话筒自顾自地说道:“姑姑,我知道你在听,想必你也明白当时的处境。爷爷对当年的事非常内疚,等家境好了些他还去找过你,可怎么找也找不到,nǎinǎi临走的时候还念念不忘你的名字……”
“你不要再说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高昂的凄厉女声,随后她又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妈怎么就走了?她也就六十多岁啊!”
钟石压低了声音,在思量了半晌后才无奈地说道:“家里的情况一直都不怎么好,只是在这一两年才有点起sè。爷爷一直都没跟其他人说,因此大伯和爸爸还以为你早已经过世了。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ri子,爷爷就想起当年的事,心中有了郁结,人也郁郁寡欢,医生说……”
“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女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姑姑,你还是关心爷爷的,对吗?”钟石抓住机会,急忙地说道,“爷爷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思念成疾,病倒了。医生说要是不能及时排遣他的心结,时间长了身体上就会出现大问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电话里的女声有些后怕地说道。
“姑姑,咱们见个面吧!”钟石趁热打铁地说道。
在沉默了半晌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微不可闻的叹息声,紧接着女声再次响起:“好吧,不过不要指望我能改变什么,就当是我见见这个侄子。”
钟石欣喜若狂,急忙约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然后打给香港的家里,告诉他们爷爷的心事解决了,接电话的刘兰也很高兴,不过在最后告诉他早点回来,那个蓝眼睛的外国人已经找过他好多次了。
“蓝眼睛的外国人?是安德鲁!他找我有什么事?”挂了电话的钟石想着,准备给安德鲁打个电话。
“安德鲁,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钟生,私人银行的人找你,说上次那个瑞士法郎交易的对手想要协议平仓,现在正在急着征求你的意见呢!”电话里的安德鲁火急火燎地说道。
瑞士法郎?钟石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现在距离这张对赌合约签署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想必那些对冲基金已经开始动手了吧。在英镑、里拉退出欧洲汇率体系后,东欧、北欧等某些固定汇率制的国家的货币也将遭受到攻击。
“协议平仓,哪有那么好的事?”钟石闷哼道。像这样一次货币危机,等到下一次恐怕要一年以后,而对冲基金对欧洲汇率体系的攻击还将继续,但是在余下几个欧洲汇率体系国家的合力下,再也没有类似于英镑、里拉等巨大的跌幅了。
“那好,不过临近交割,你也赶快赶回来吧,还有些文件需要你签署!”安德鲁提醒道。
“嗨,那算什么事啊?如果每件事都要我亲力亲为,还要私人银行干什么,让他们来内地找我!”钟石在留下联系方式后,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很快,私人银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里陆菲异常激动地说道:“钟先生,您的那份合约现在赚了一亿五千万美元的利润,交易对手现在想止损离场,我的个人建议是您见好就收,先把利润装到口袋里再说。”
“我怎么交易不需要你来教我,等瑞郎跌破0.7的价位的时候再联系我吧!”钟石没好气地说道。
g" />据他的知晓,瑞士法郎很快就会跌破0.7的价位,最低的时候甚至跌倒了0.65,不过钟石的合约到不了那个时候,可即便是这样,因为钟石的合约标的数目庞大,也会获利不少。
在听到钟石的呵斥后,陆菲不敢再说什么,问候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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