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tony死在泰国之后,米娜和陈智发生了冲突,极盗者一直没有再和鲍家合作过,甚至连亚洲都很少来了。
极盗者的老首领死了之后,米娜继承了他父亲的位子,他把整个战线都拉去了欧洲和非洲
这两年他们只做一些非常赚钱的大案子,经常来往埃及;巴比伦这些古老文明国家,为一些欧洲大富豪盗取用金钱买不到的绝世珍宝。
tony生前和米娜情同兄妹,tony死了之后,他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无情无故的很可怜,为了照顾他们母子,米娜把他们也接去了埃及一起居住,这两年间,这对母子一直和极盗者们生活在一起。
tony的妻子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没有挣钱的能力,米娜承担起照顾这对母子的责任,tony的儿子今年已经两岁了,刚刚学会走路,还不会说话,米娜是这个孩子的教母,平日里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非常疼爱。
可没想到极盗者的灭顶之灾,也来自于这个孩子,在一天晚上,米娜他们都出去做任务了,一群人闯到了他们的居所中,将孩子的母亲打晕,将tony的孩子劫走了…………
“劫持孩子?你们得罪什么人了吗……”,
陈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略微了解一点埃及的国情,这个国家经历过很多战争,民族问题非常严重,宗教信仰极强,有很多民族人士非常讨厌外国来的寻宝者,也许是极盗者们做的生意,触碰了这些民族人士的自尊心,他们可能会恶意报复,但如果说要劫持孩子,这个行为也未必太下作了。
“我们没有得罪什么人……”,
米娜立刻说道,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正在寄人篱下,有求于人,不必再纠结过去的恩怨,她冷静一段时间后恢复了镇定,对陈智友好了一些,
“我们在那里的工作非常隐秘,为了避人耳目,我们生活在多民族杂居区,那里的人群层次参差不齐,外国人有很多,没人注意会我们。
再说我所有的任务都是在夜间活动,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但孩子的母亲经常会在白天出去购买日用品。
在埃及,西方人并不罕见,但一个亚裔的单身母亲却非常引人注意,我也提醒过她很多次,让尽量别自己带孩子出门,尽量低调,但她最终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米娜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咬了咬嘴唇说道,
“埃及国内治安很乱,拐卖儿童勒索赎金的人很多,尤其针对外国人,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孩子的母亲引起不法者的注意后,开始有人跟踪她,我们当时正在忙着一个大案子,没人注意这件事。
就当我们全部出去执行任务的一个晚上,竟然有一群蒙面的埃及人砸破大门闯了进来,把孩子劫走了,孩子的母亲拼命抵抗,但是没有任何意义,当场就被打昏了过去……”
“那你们呢?”
陈智平静的看着米娜问,
“以你们极盗者的本事,追踪到这些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没有那么简单~~”,
米娜依然无法正视着陈智说话,无力的用手撸了撸自己的袖子,
“埃及是个很复杂的国家,沙漠区域很多,很多地方都是网络覆盖不到的。我们当时发现孩子被劫走后,立刻就派出一队人去追,没过了两个小时后,那些人还没有回来,但他们的无线已经中断了,根本联系不上,不过他们身上都带着追踪器,可以看到他们的位置。
我立刻派出了第二拨前往那个位置,随后那些人也没有回来,而追踪器上的位置也被固定住了。
我当时心急了,亲自带着人去追他们,我们前方一带就是著名的大沙漠,当我们追到那里时,发现极盗者的追踪器都被扔在了沙漠边缘,那极盗者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全都找不到了,而那些劫匪带着孩子,和我们的极盗者一起消失在那片大沙漠里。”
“你们损失了多少人?”,陈智接着问道。
“很多!”,
米娜咬了咬嘴唇,散乱的金发从她的脖颈垂下来,她白色的t恤上满是磨痕,脖子和手臂上全是擦伤,看起来非常狼狈。
“我们驻扎在埃及的极盗者,有2/3的人都失踪了,等我们回来后,我就发现我们住的房子被人炸毁了,留在那里守门的极盗者全部被人杀死,只剩下了少数几个人手和孩子的母亲躲在地窖里才幸免于难。
我当时没有办法,立刻像欧洲总部发消息,请求支援,而我却收到了意外的信息,我们在欧洲的大客户忽然出卖了我们,将我们的秘密交易全部暴露给警方。
我们在世界各地所有的秘密基地,全部被国际刑警封锁,留在欧洲的极盗者们全都被通缉了,所有人都在逃亡,极盗者团队彻底的散了。
我当时无处安身,剩下的人我也不敢乱动,我让他们全隐藏在地窖里,我们极盗者这些年在全世界盗取绝世珍宝,得罪了不少大人物,现在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但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亚洲的鲍家在十年前欠过他一个人情,如果出现生死危机,就让我来亚洲求助鲍平,他一定不会拒绝我。”
米娜说到这里的时候,转头看了看鲍平,眼中满是恳求的神色,似乎在等待一个明确的答案。
“对!”,
鲍平垂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在烟灰缸上敲了敲烟灰,
“我的确欠过你父亲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会还,但我只欠过一个……
米娜,现在告诉我,你的请求是什么呢?”
“我要把孩子带回来,那是tony的孩子”,
米娜急切的说道,“tony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他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
米娜说完之后立起两个眉毛,又愤恨的看了陈智一眼,然后看向鲍平继续说,
“鲍先生,我还想请你帮我解除极盗者们被通缉的危机,把极道者团体重新建立起来。”
“米娜~~,你没听懂吗?”,
鲍平依然没有抬去看米娜,只是轻轻的将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
“我刚才说了,我只欠你父亲一个人情。我不知道你们背后得罪了什么人,这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只能帮你做一件事。
是把孩子找回来,还是帮你重建极盗者,你做一个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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