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们舍不得老人家我”归不归嘿嘿一笑,看了一眼这两只妖物之后,慢悠悠的走到了棺椁旁边,笑嘻嘻的看着躺在里面的司马徽,说道:“看着跟睡着了一样,怎么也不像是转世了”
说话的时候,老家伙的手里凭空的出现了一根足有一尺长的银针。随后当着两只妖物的面,将银针插进了尸身的胸膛。将银针在里面搅了一圈之后这才将它拔了出来,看着司马徽的尸身没有任何反应。归不归又再次将银针插进了司马徽的脑门,咽喉和小腹几处要害的位置。
折腾了一通之后,还是没有看到司马徽的尸身有任何异常,老家伙这才有些不甘心的将银针收了起来。转头冲着两只妖物继续说道:“就知道你们在司马徽的身上图谋了什么东西,当初徐福做寿也没听说有妖物给他拜寿。现在一个小小的司马徽就让你们这么费心,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们连死了的司马徽都不放过。”
“不放过司马徽的人是你吧?刚才他就算活着也被你扎成刺猬了。”蛮牛说话的时候,将手里的绢帛塞进了怀里。随后身体开始向后退去,它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老家伙,不过有关当年归不归跟随大方师徐福上妖山,强迫妖王将天下群妖都禁锢在妖山的事情它都会背下来了。现在这样的大人物就在身前,蛮牛已经被归不归的气场压迫的透不过来气了。
“老人家我问的是你们在司马徽身上图谋什么,没有问扎他的时候,你疼不疼。我老人家问你什么,你便回答什么就好。”归不归笑嘻嘻说话的时候,已经迈腿向着冷汗直流的蛮牛走了过去。老家伙看出来了便宜,完全不给这只妖物喘息的机会。
“你和它废话的功夫,我都可以把那张绢帛里面的内容背下来了。”看着归不归老猫戏鼠一样的戏耍蛮牛,吴勉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顿了一下之后,他也开始向着蛮牛走去。嘴里又对着这只妖物说道:“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就可以去自杀了。上面那么多条人命,只让你死一次,你真是赚到了。”
本来归不归一个人的压力,蛮牛已经受不了,现在多了一个气场更加逼人的吴勉,这只妖物条件反射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白发男人还加了一点手段,蛮牛头昏脑胀的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看样子只要这二人再走几步,这妖物便会一口鲜血喷出来。
“蛮牛,把东西给我”这时候,同样脸色惨白的如意身子一晃,出现在蛮牛的身边。看着唯一活着的同伴,女人继续说道:“我们两个不可能都活着出去,你顶一下,东西由我交到主上的手里。”
蛮牛清楚女人的速度自己是比不了的,自己豁出性命或许可以阻拦这二人片刻。听这白发男人的口气,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了的。反正也是死,索性给这骚狐狸争取一点时间。
想到这里,蛮牛将那张绢帛掏出来递给了女人。同时盯着给它压力最大的白发男人,嘴里对着如意说道:“我用命替你顶住片刻”
“你的命没你想得那么值钱”没等蛮牛说完,他身前的吴勉已经开口说了一句。最后一个字还在嘴里的时候,这白发男人抬手漫不经心的冲着蛮牛辉了一下。随着一声闷响,蛮牛的脑袋消失在了一团血雾当中
看着妖物的腔子栽倒在地之后,吴勉又补上了一句:“早就让你自杀的,不听劝”
这个时候,如意已经看得呆住了。女人虽然知道蛮牛的实力远不如面前这二人,不过也想不到会差的这么远,这白发男人只是做做样子的挥挥手,便了结了蛮牛。现在自己的形势就有些尴尬了,听说归不归和它有些交情,不知道提它的名字,这二人会不会放过自己。
就在女人拿着绢帛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吴勉看了它一眼,随后对着对面的归不归说道:“老家伙,后面的事情你来做。我和它没话说”
“这好事你都便宜老人家我?那就不客气了。”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对着还在犹豫的女人伸出来了巴掌,说道:“老妖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标志的一个女妖,偏偏要送出去当细作。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告诉它什么西施的事了,这事怪老人家我了。小丫头,没有外人了,把东西拿出来让我老人家也见识见识”
归不归这两句话惊愕的女人连嘴都闭不上了,它的确是老妖王派过去的卧底。只是知道这件事的妖都被妖王灭口了,这个老家伙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老家伙已经对着自己伸了手,女人不敢得罪他,当下将手里的绢帛递给了归不归。
“你这肌肤粉嫩粉嫩,老人家我要是在年轻个几百年的话,说不定就拉着你走了。”接过绢帛的一瞬间,老家伙还不忘在女人手上摸了一下。占了便宜之后,这才将绢帛展开,眯缝着眼睛看了两眼哈哈一笑,继续说道:“这是灭妖的法阵嘛,当初徐福那个老家伙就是得了这法阵的便宜,才创出来那套诛妖的阵法。他还糊弄老人家我,说最初的阵图已经失踪了。原来是在席应真那个爸爸的手里,这个老人家我得带着,再看见徐福那个老家伙,看他还能怎么说。”
说话的时候,归不归将绢帛揉成了一团,随随便便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老家伙的动作,女人媚笑了一下之后,冲着归不归说道:“老神仙,您也知道小奴家的来历了。这件东西不拿回去的,妖王陛下发怒是要打小奴家屁股的,您高高手,将那张不值钱的破布还给小奴家吧。”
“妖王打你的屁股?那个老东西可舍不得。”归不归哈哈一笑,伸手在女人的下巴上摸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回去和妖王说,东西是吴勉从蛮牛身上抢过去的。想要拿回去只管来找他,找不到我们的话,就去和席应真那个爸爸打听一下,他老人家能告诉它我们在哪。”
女人还是不舍得那件绢帛,扭扭捏捏还要向归不归讨要那张绢帛。就在这个时候,吴勉不耐烦的说道:“蛮牛给你争取了时间,你是不是应该到下面去谢谢它”
这句话从吴勉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女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它和数不清的男人、妖都调笑过,唯独不敢对这个白头发的男人说轻佻的话。如意甚至低下了头不敢去和吴勉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犹豫了片刻之后,女人不敢在和吴勉带着同一个区域,当下低着头快速的离开了司马徽的墓室,按着原路回到了地面。
看着如意马上就要消失的背影,归不归老不正经的吹了声口哨。随后笑眯眯的自言自语道:“老人家我还是少年心性那会,可不管它是人是妖。可惜了,我老人家早生了几百年,没有这个缘分了。”
“你这话我会转告你那亲生儿子的,打个赌,百无求会不会掐死它”
大半个时辰之后,司马府的大门开了一道缝隙。应门的老家人闪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过了半个襄阳城,最后停在一座小小的民宅之前。
确定身后没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他这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闪身进到了民宅当中,摸着黑进了里面的厢房,对着一个躺在床榻上的人影说道:“天还没黑,司马柬少爷就带着管家出门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您来要不要去看一下?”
“不用,那败家子死在外面更好。可惜这次便宜了他”人影说话的时候露出了相貌,竟然就是那位死了白天的水镜先生司马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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