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小音是被吓醒的。
睡梦里她就一直在被看不清脸的男人们反复操弄着,听见他们一边肏自己一边问她为什么不嫁给他们,除了快感更多的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
这是噩梦,真真正正的噩梦。
然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喻辰放大的脸就在自己面前。
“醒了?”男人伸手捏住江小音的奶子,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蒂问道,“昨天晚上梦到什么了,不停地呻吟,还说什么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不要操死我。”
“啊?”
江小音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睡得晕晕乎乎的脑袋现在只知道她的阴蒂被喻辰摸得很舒服,然后下面这么一舒服,尿意就来得更浓重了。
“不要摸了…想尿尿……不要……”她抓住喻辰的胳膊,蜷着身体生怕自己尿在床上。
“叫声老公,我就带亲爱的去上厕所。”
喻辰加重了捏着女人阴蒂的力气,好让她屈服得更快一点,他开始揉搓起那颗勃起的骚豆,中指拨开阴唇在洞口徘徊起来。
比起叫老公,尿床上更羞耻。江小音带着鼻音毫不犹豫地喊道:“老公。”
“真乖。”
心情很好地放开阴蒂,喻辰亲了女人一口抱起她就往厕所走。
“老公这就带你去上厕所。”
昨天晚上的噩梦一定会变成现实的,就连喻辰都开始计较起来,其他的男人不用想都能猜到他们只会做得更过分。
为我暗无天日的未来祈祷。
有些事情,真的是睡一觉分分钟就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理想反悔。
苏宜修可能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一大早就去公司给江小音拿了一身正儿八经可以去民政局拍照的衣服,算着时间,民政局开门的那一刻他已经拉着江小音到了地方。
“宜修……”江小音往他身后缩了缩,一回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鬼畜的梦境她就不敢进去,“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不行。”苏宜修可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拉着江小音的手把她拽到自己面前,知道她在怂什么,他直接打横公主抱起女人,带着逼婚的气势绑她进了民政局里。
一套流程走下来。
江小音拿着小红本,一时间有些恍惚。
“老婆。”苏宜修像个大型犬一样地偎在她身上,也不管路过的人怎么看他,“老婆,老婆老婆,我们现在就去拍婚纱照吧,明天就举办婚礼。”
使劲推开他蹭在自己脸上的脑袋,江小音喃喃自语道:“我妈会生气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和妈妈商量。”
苏宜修顺杆子爬,立马叫起了张师雅妈妈。
男人这一声妈妈让江小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一件事一直都没有和苏宜修问过,因为他总是不愿意提及,所以她都没有主动问过。
“你的父母,他们……”
“已经断绝关系了。”
苏宜修毫不在意地又把脑袋蹭了回去。
“在你昏迷的那三年里我就已经和他们彻底断绝关系了,他们让我不要总是守着一个死人。”
痴恋地摸上她的脸颊,苏宜修的眼睛里永远都只有江小音:“不要管不重要的人了,我们去事务所找妈妈商量婚礼的事情。”
“江小音。”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ΗǎIτǎNɡsΗЦωù(塰棠圕屋)·てOM
江小音颤颤巍巍地回过头,曲瑾正冷着脸站在她的身后。
好可怕。
男人身上的冷气已经到了她隔老远都能感受到的地步,手足无措地拿着结婚登记本,江小音马上把它塞到苏宜修手里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他逼着我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
曲瑾不屑地冷笑一声,上前拎住江小音的衣领转头对苏宜修说道:“怎么?你觉得和她领了结婚证就可以独占她了吗?”
三年的同盟瞬间烟消云散。
苏宜修也不客气地回道:“我倒是想,但你们一个个都死皮赖脸的,明知道小音姐最爱我还要上杆子缠着她给她当按摩棒。”
“按摩棒?”曲瑾低头看向怂不唧唧的女人,“江小音,缩头乌龟当起来是不是很开心?”
“不开心。”
她嘟囔一句,然后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要不是喻辰突然给家里来一通电话说是苏宜修带着江小音去民政局领证了,说不定再等等他们就可以直接去吃两个人的喜酒了。至于为什么喻辰不早一点告诉他们,而是卡着他赶到就已经迟了的点,这就很令人寻味了。
“小音你……”不像曲瑾直接能穿墙飘,张师礼稍微晚了一点。
他们现在就在民政局的外面,很侧边的位置,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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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照play和婚礼play正在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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