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臣武靖多谢大王赏赐!”武靖额头有汗水滴落,此时忙不迭的道了句。
先将眼前这一劫度过去再说,至于说家里的那个母老虎?
以后有机会在解释吧。
“嗯,很不错!”上方大商天子眸子里露出一抹满意之色,心中一道念头闪烁:“呵呵,这蝎子精想要混入宫中盗取真龙精元,还是去祸害你武胜关的大将吧。未来武胜关背投西岐,可是给了我大商致命一击,本王决不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长琴,今日你便随武天王走吧,日后还需好生侍奉武天王,不可有丝毫怠慢”子辛低下头俯视着曲线妖娆的蝎子精。
“长琴谨遵王命”跪倒在地的女子心中无奈一叹,只能应了一句。
大商真龙遭受重创性命垂危行朽将墓,她本来想借鬼方国入宫,来盗取真龙精元,相助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可是谁知这大商国君好生厉害,竟然不为自己的美色所迷,将自己赐予了大商的镇国武王。
“不过,镇国武王也不错,好歹也是见神武者,若能掏空其骨髓,也是一场造化,助我修行更进一步”王长琴跪倒在地,恭敬叩首。
话语落下,子辛看向了武靖:“恭喜爱卿再填内室,囍得佳人一枚。”
“臣叩谢大王”武靖恭敬一礼,擦了擦额头汗水。
“本王乏了,你们下去吧,明日便成亲!”子辛道了句。
“臣告退”武靖领着王长琴走出摘星楼,瞧着那巍峨直插云霄的高楼,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再看看一边柔情似水般盯着自己的女子,不由得一阵苦笑。
日后武家将会多了一位姑奶奶。
这可是大王所赐的女子,而且还是鬼方国的公主,身份贵不可言。
“公主请随在下回去吧”武靖对着王长琴行了一礼。
“奴日后便是将军的人了,将军若是看得起奴,只管唤一声:长琴。至于说公主二字,将军莫要取笑,鬼方国乃是方外之地,穷山恶水,及不上大商物华天宝,这公主奴听起来只觉得火辣辣的”王长琴温柔一笑,似乎能令人沉沦进去。
武靖不由得一阵苦笑,只能请王长琴上了马车,然后向着武家赶去。
第二日
武靖奉旨成婚,朝歌为之震动,翼洲城权贵不断向着武家涌来。
当虞七与十娘来到上京城时,正赶上武靖大婚,此时虞七打着油纸伞,一双眼睛看着烟雨朦胧的朝歌,那趴伏在朝歌上空沉睡的真龙,许久不语。
“这就是朝歌?果然是气派!”
烟雨朦胧,空中下着蒙蒙细雨,整个朝歌为雾气笼罩,那延绵千里的真龙,趴伏在朝歌上空,威严无匹的气机纵横天下镇压八方,锁定无极世界。
破灭万法!
真龙之气下,虞七只觉得自家的天罡变根本法,都变得有些迟滞起来。
朝歌,地处烟雨朦胧的江南中心。
放眼望去,朝歌上空诸般气机五光十色,交杂宗错叫人看不真切。
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思索,手指轻轻敲击着伞柄,此时面色苍白的十娘与陶夫人等人俱都是自马车内露出脑袋,瞧着那威武庄严的上京城,露出一抹惊呼。
真龙乃是法界之物,寻常凡俗之人看不到。但即便如此,那数十丈高的城墙,身披黑甲面色庄严的武士,五步一岗十步一楼的站在城头,俯视着下方过往的行人。
城门前,车水龙马,百姓脸上一片红光,不见饥饿之色。
那站在城门前的数十个武卒,俱都是精气神饱满,周身气血灼灼,雨雾为之扭曲蒸腾,显然身具武道修为。
这里,就是天地中心上京城,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法眼之中,有浩荡星光垂落,龙脉之气冲霄,与那星光结合,化作了一股玄妙气机,在朝歌中弥散开来,悄无声息间滋润着这方土地。
“朝歌便是天地中心,有天道垂青,无穷造化孕育着无数豪杰。只要真龙存在一天,便无人可撼动大商的统治,无人可撼动人族正统的地位!”十娘道了句。
马车辘轳,虞七一手打着油纸伞,牵着马车向城内走去。
入目处,地下是整整齐齐的青砖,被扫的整整洁洁。
两侧红袖招展,酒楼无数,车来车往水车龙马,大街上小贩摩肩擦踵。
十娘与陶夫人俱都是放下帷幕,只是透过缝隙悄悄的看着街道上过往的行人。
虞七看着两侧的酒楼,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朝歌,即便是偏远的城门处,比之翼洲城的中心地段还要奢华三分。
大街上,半数都是身穿绫罗绸缎之辈,一个个面带傲气,周身气机流淌,显然是有真本事傍身。
“你还需找个地方将陶夫人安置了”马车内十娘开口。
“买一座庭院如何?”虞七下意识道了句,他手中还有些银钱。
“上京城寸土寸金,即便是在这偏远之地寻常人家,没有万两白银也买不下来”十娘摇摇头:“不如去租住一家酒楼,待你认祖归宗,在将其接过去。”
“认祖归宗?我什么时候说要认祖归宗了?”虞七脚步顿住,转身看向马车内。
“你这混小子,却是不知世家的好处,虽然天资不凡,但若是想凭借一个人在这方世界闯出基业,也是难得很。我武家身为上京城顶尖权贵之一,你若能认祖归宗,不知要省去多少力气。再者说,虽然娘和爹对不住你,但你还有两个哥哥,他们可是无辜的,你总不能拒绝兄弟相认吧?”十娘在马车内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唠叨起来。
虞七闻言眉头一皱,心中多了一丝丝不耐烦,此时十娘低声哀求道:“算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虞七闻言默然,心中念头转动,终究是挨不过十娘的苦求,只能无奈道:“也罢,我便随你去回去。”
武家他终究是要去的!
因为在武家,还藏着他一件傍身宝物,是随他投胎而来的东西。
“那宝物还在武家,我必须想办法诓骗过来,补全我的本源!”虞七默默的道了句,然后牵着马车,在上京城内走动。
十娘指路,虞七一路在上京城内游荡,寻了一家客栈将陶夫人与琵琶安置下去,然后虞七与十娘漫步向武家走去。
瞧着大街上的车水龙马,十娘眼眶含泪:“你还记不得记得,娘当年带你来过这里?”
虞七扫过那熟悉的街道,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如何不记得?
“这个章鱼丸子,给我来一份!”虞七停在了一个摊位前,对着那黑瘦的老板道了句。
物是人非,章鱼丸子依旧是当年的味道,只是当年卖丸子的李老头已经换成了他的孙子。
十娘身躯颤抖,眼眶泪水滑落,虞七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动作却依旧告诉了他一切。
章鱼丸子,是他在这个世界吃到的第一口食物!
也是唯一一口!
虞七生下来便以虎豹之奶为食物,用来打磨根基,可惜……。
看着那章鱼丸子,再看看虞七,十娘泪流满面。
“回去吧”虞七看着十娘,说实话若非那玉牌,若非眼前的女人苦苦哀求,他是绝不会去武家的。
他要是不去武家,她必然唯有散功的下场,身死道消灰飞烟灭。
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不会拒绝对自己好的人。珍惜生命中对自己好的人,因为每个人对你好,都不是天经地义的。
虞七持着章鱼丸子,不紧不慢的嚼着,也不用十娘吩咐,一路径直来到了武家门外。
大红灯笼高高挂,武家门前车水龙马,王子王孙无数权贵排着队伍,将武家大门挤得水泄不通。
一眼望去,武家大门外排了三里的队伍,红绸招展大红灯笼高高挂。
“武家有什么喜事?”虞七嚼着章鱼丸子,转头看向十娘。
“怪哉!有什么喜事?我怎么不知道?”十娘挠了挠脑袋,然后看向虞七:“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道路。”
“我自幼早慧过目不忘,在加上如今武道修为有所增益,自然是记得!”虞七道了句。
“王大人,不知武家有何喜事?”十娘瞧着那长长的队伍,来到了队伍最后,扯住了一个六十多岁胡子发白的小老头。
“夫……夫人?”小老头瞧着十娘,不由得一愣,然后恭敬一礼,面色诧异的看着十娘:“夫人不知今日发生了何事?”
“我才从外面回来,却不知发生了何事,不知我武家有何大喜之事?”十娘看向那王大人。
此时周围的排队之人听闻动静,纷纷转过身看向十娘,然后不由得面色一变,多了一股莫名之色。
“这……这……这……夫人回家之后,一问便知!”王大人面对着十娘的目光,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
“王大人,什么时候和我也卖起关子了?”十娘看着王大人,然后一把扯住其胡须:“快说,小心我打爆你的狗头。”
“哎呦,夫人松手!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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