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过后,天气骤凉,楚楚望着院里的落叶,惬意地品茶看书。
“美人,尝尝我新做的玫瑰花饼。”春桃一脸笑意,但又略微有些担忧:“后宫中就属我家美人最舒服,天天吃吃睡睡。哎,皇上咋不找您侍寝呢?”
“我哪是只会吃睡,这不正专研医术嘛!”楚楚笑着用书敲打春桃的脑袋。
也不知若风用了什么计谋,皇上近一个月都未曾翻过她的牌子。她也乐得轻松,但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她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破局的办法。
“春桃,你在皇后宫中这一年,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啥异常呀!”春桃托着圆圆的小脸,努力回想,“皇后不像陈贵妃爱争宠,还会劝皇上雨露均沾,嫔妃们有什么纠纷也会找她主持公道,都说她是贤后呢!”
南宫家出的女子,贤良淑德倒也正常,但皇后刻意避孕定有蹊跷。唯一确定的是:她不喜欢皇上,甚至还厌恶他。
那原因就是是什么呢?
”呀!我想起来了,大概半年前的时候吧,皇后情绪有点反常,甚至还病了几天,皇上来探望,二人还吵了一架。”
半年前?那是齐王谋反的时候?
就在楚楚想接着问下去时,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原来你在这里呀!”丹碧笑眯眯地站在院门口,提着裙摆走过来。
她近日也深得皇上宠爱,侍寝后眉眼间带着妇人的风韵。
“你这些日子都呆着后院,也不出去转转?”丹碧放下手中的桂花酥,笑道:“尝尝我的手艺,从小跟我阿娘学的,兖州特产。”
“谢啦!”
楚楚心头一暖,她是第一个侍寝的新妃,但回宫至今皇上也没召幸她,众人都觉得她被皇上不喜,等着看她笑话,只有丹碧照常过来串门聊天。
落难见真情,尤其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这份情谊尤为难得。
“我生活悠然自得,你不必担心我,倒是你,跟刘媛媛、俞怜住得还习惯?”
“诶,俞怜可闷了,大门不出,我们没说上十句话。至于刘媛媛,给我送过几次吃食,她平日都跟陈若琳走得近。”
“嗯,你近日受皇上宠爱,万事还要小心。”
丹碧点头,脸上浮起红晕,“楚楚,你觉得行房事舒服吗?”
楚楚一滞,脑海里浮想联翩,齐王的霸道、若风的温柔、皇上奇怪的癖好,跟不同人行事的感觉不一样。对皇上,她是侍奉讨好;对齐王,她是在拥抱爱人;而对若风,更像是一种宣泄跟享受。也正因为尝过后两种滋味,她不愿再去伺候皇上了。
“我其实挺怕皇上的,但我也知道这是我们的本份。”丹碧绞着手,声音渐渐变小。
楚楚心有同感,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哎,侍寝这种事,有人喜欢,有人害怕,勉强不来的。你再忍些时日,待诞下皇嗣,在后宫立住脚跟,皇上也有了新欢,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也不喜欢是吧?”丹碧望着她,语气郑重。
她心里定是有了答案,楚楚也不想伪装,沉默地低头。
气氛有一丝凝重,丹碧努力一笑,“不该聊这个的,马上参加茶会,你跟我说说之前的生活吧,我也了解下京城贵女的日常,不至于出丑呢!”
之后的几日,丹碧常来找楚楚,还教她做桂花酥,二人有说有笑,宫中的日子也不似想象中难熬。
楚楚渐渐忘了跟齐王在一起的点滴,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望着那银色的月亮,才偶尔想起他。时间果然可以治愈伤痛,现在她也能一笑置之了。
她很满意目前的生活,不用争宠,平淡、充实也有小乐趣。
可皇后并不会轻易放弃她,反而加紧安排她的训练。
今日午后,楚楚在教丹碧写字,张嬷嬷便来传话,让她明日去皇后宫中。
楚楚握笔的手一滞,最后一笔下重了。
皇后定是要若风对她进行调教吧。
上次二人交欢后,若风便开始了闭门修炼,他们已多日未见了。
想起明日二人可能需要坦诚相见,再次做夫妻间亲密之事,她脸上浮起了红晕。
那日他温柔地抱着自己,胸口的汗珠低落在她的蝴蝶骨上,像细密的春雨滋润着干涸的大地。
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珍视的感觉,甚至想沉溺其中。
有了那次经历,不知明日若风会如何待她?
就在楚楚晃神之际,她娇羞跟惊愕也落在了丹碧的眼中。
下章肉还是下下一章呢?
大家想什么时候看,怕肉上得太密回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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