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流涌进楚楚体内时,二人结合的身体均是一震。
她气喘吁吁地望着覆在身上的男人,逆着光,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此时,马车也堪堪停下,外面的人很识趣地静静等待。慕容铮长臂将楚楚揽起,粗大的阳具从她体内抽离。
终于等到解放,楚楚迅速逃离他的掌控,挪到车厢另一侧,慌忙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披上。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着斑斑红痕,宣示着男人霸道的主权。
慕容铮面色稍霁,不由分说抄起一旁的玄黑长袍,将衣衫不整的楚楚包裹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抗拒,他邪笑一声:“怎么,你还想让别人看到本王怎么肏你的吗?”
楚楚下意识咬唇,撇过头闷闷地说:“当初是我年少冲动,请齐王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本王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恩爱情深!”
他铁臂抱起她,准备掀开轿帘——
“齐王……”楚楚羞红着脸,斟酌再叁,小声说道:“将贞操带还我。”
她现在怕极了齐王,希望能用贞操带保护自己,虽然可能只是心理安慰。不想曾经的恋人,如今却要处处提防,真是讽刺。
男人低笑道:“本王还没玩够你,何况你还有贞操吗?”
言语间尽是讽刺,就像把把尖刀刺向她的心口。
楚楚半强迫着被齐王抱下马车,她裹紧黑袍,望着“慎刑司”叁个字,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若风斯文清高,进了这里,被人百般折辱,对他而言,是生不如死。
都是她的错,若不被她招惹,他还是众人眼中的风度翩翩的清俊贵公子。是她利用了他的温柔善良,还害他身陷囹圄,锒铛入狱。
楚楚捏紧衣角,愧疚与自责如潮水涌上心头。
慕容铮冷眼见女孩白皙的小脸泛起忧愁,便知她在担心什么,心中涌起强烈的怒火。刚还在他怀中意乱情迷,下一秒又为姘头担心,当他是死人吗?
这一年,他在酷寒的北疆苦战,孤寂的夜里,曾多次想起她澄澈的双眸,也曾反思过母亲的话,对家有了隐隐憧憬,却不想她竟然是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不配得到他的青睐,慕容铮残忍一笑,拉着女孩大步进入慎刑司中。
昏暗的室内,空气中难掩淡淡血腥气,楚楚的心低落谷底,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等她看到遍体鳞伤的若风时,强压着的恐惧跟难过终于抑制不住,化作滚滚泪水。
“若风!”楚楚不禁歇斯底里地叫出了声,想立马奔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齐王牢牢拦住。
他抬起她的脸,粗鲁地擦去眼泪,“真是情深意重呀!为了他,你的态度应该很好吧?”
楚楚呆滞地望着眼前含笑的男人,一时间难以消化他的话。
这个心狠的男人,让她毛骨悚然。
见她眼底闪过惧意,慕容铮勾起嘴角,附耳轻声说道:“马车上,你夹得本王太紧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伺候不好,本王砍他一只手,让你选左或者右。”
如此亲密的姿态,说着蛇蝎般的话语。
楚楚两眼发黑,撑不住要跌倒在地。
屋内的侍从离开,只剩下他们叁人。楚楚看向若风,他脸色惨白,额头细密的汗珠,嘴角渗着血,整个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无论怎么选,她都狠狠地伤害了若风。齐王说得没错,她就是个贱人,不配若风对她的好。
楚楚缓缓解开衣襟,表情视死如归,从此以后,她会远离若风,今日是她最后能为他做的。
齐王冷笑一声,无比嫌恶她此刻的表情,“脱光衣服,替我吹箫。”
他所有残忍的手段,开始悉数用来对待楚楚。
她内心绝望,已经放弃言语,光着身子跪在男人胯下,颤抖着手握住他滚烫的阳具,缓缓张开檀口,艰难地吞吐起来。
她没多少经验,动作笨拙。齐王不耐烦地摁住她的头顶,将阳具捅入她紧窄的喉咙,粗鲁地抽动起来。她默默承受他的暴虐,再忍忍吧,只要他满意就好。
慕容铮却并不开心,等滚烫的眼泪落在他的阳具上时,他只觉得索然无味。
“看来班若风教得并不好,你真不会伺候人。”齐王一把将她推开。
下一秒,他用衣带将她双手绑住,无情地发号施令:“过去抓住铁栏,本王站着后入你。”
楚楚下意识看了眼若风,他垂着眼眸,神色不明。希望他不要看自己,她内心祈求到。
齐王走到她身后,轻佻地玩弄着雪臀,“不看你那张寡妇脸,身子还是很诱人的”
说完,他一手箍住楚楚的纤腰,一手恣意揉捏她的嫩乳,阳具狠狠一顶,捅入楚楚的体内。
他望着若风,一脸宣示主权的快意,如同生杀予夺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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