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彦发誓,这真的是他最煎熬的一次。
欲火中烧,但他还什么都做不了。
把庄映送走了以后,他马上拦了辆出租车,直接飞回了家。
路上,他打开微信,点开一个全汉群,非常罕见地发了句:“在吗?”
群里很快就有人应了,然后一个个冒泡出来问他是不是有事。
他有事,很有事。
孟嘉彦低头看着裆部胀起来的一块,非常艰难地打了句:“有片吗?”
群里很快沸腾了起来,毕竟在大家印象中的孟嘉彦,是不会参与他们这种男人之间的话题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性冷淡的人。
但是他今天,很反常的,主动要求了。
“什么片?”
“我们理解的是同一个意思吗?”
怎么以前不觉得他们这么啰嗦,今天才觉得呢?
“废话。”孟嘉彦非常粗暴地回复道。
“懂了,嘉哥,马上给您安排上。”
没过几分钟,群里突然多了几个不明链接,似乎是怕孟嘉彦不过瘾,他们还非常贴心地提醒道:“嘉哥,记得,动作不要太大,小心伤到身体,注意安全。”
“是啊,嘉哥,你记得注意一下周期,打多了容易精尽人亡,打少了容易憋出病来。”
孟嘉彦收藏了几个,给钱下车。
一进卧室,就忍不住松开了腰带,他喘着粗气,把裤子往下一拉,下身束缚让他感到极其的不舒服,他躺在床上,把内裤往下一拉,硬物急不可耐地从里面弹了过来,饱满的色泽和往外吐着汁水的小口,无不在诉讼自己的需求。
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回想着这些天来,梦到过的内容。
想起了第一次,庄映出现在他梦里的时候,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跨坐到他身上,调戏道:“没经验?我教你。”
然后在他惊慌失措的目光下,把手放到了他的裤子上,抓着半软的物体,轻轻揉捏了起来,那根巨物在她掌握得刚刚好的力度下,慢慢地变硬了。
尝到了甜头,他就开始得寸进尺。
他开始渴求更多。
但庄映似乎想慢慢磨他,手依然在外面徘徊,迟迟不肯伸进去抚慰他因她而起的欲火。孟嘉彦忍不住哼出了声,庄映似乎很受用,看差不多了,才慢慢地扯下他外层的伪装,显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那双细嫩的小手轻轻覆上他的硬物,冰凉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一瞬间强烈地冲击在一起,庄映驾轻就熟地套弄了起来,酥麻的快感直击他的头脑,这种挺进的感觉似乎永远也不会干涸一般,他开始渴求更多。
孟嘉彦头皮发麻,按照梦里的残存的记忆,自己动手弄了起来,可他毕竟经验不足,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但身下并没有软下去,孟嘉彦低头看着肿胀的巨物,伸手把手机捞了过来,点开其中的一个链接,看着视频里的女人正放浪的呻吟着,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花穴里抽插不断,牵出了不少淫液。
但下半身却迟迟未有动静。
孟嘉彦侧了侧身,想换个方向,刚好嗅到了那件外套上残留的味道。
是庄映刚刚穿过的。
他很快就认出来了,那是她特有的气息。
但孟嘉彦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的被子上就留下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
水渍慢慢渗进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咸腥味。
一瞬间到达了巅峰,也让他浑身泄了力,这两者的同时进行,让孟嘉彦久久未能从中缓过来。
他索性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站在淋浴头下,仰起头任冷水浇灌,冰与火,就像她丝丝凉的肌肤,和他这具炽热的身体。
就像水从他身体的每一个缝隙流下一般,他也把手捂到了心口,那里也给她开了一个门。
……
每周一的早晨,都有升旗仪式。
对每个年级来说,都是一件煎熬的事,毕竟要在太阳底下站这么久,还要被迫听主席台上的领导说一大段废话,大家更宁愿在班里多做一道题。
“他们来检查了。”庄映眼睛虽然盯着主席台上正讲得声情并茂的领导,但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秦朵推了推她,她才侧目看向隔壁班的队伍里,几个拿着本子的人正在逐个逐个地检查。
这个检查制度其实已经很久没实施了,主要检查的是校服有没有穿戴整齐,有没有戴首饰、染发、涂指甲、化妆等等,总的来说就是检查仪容仪表,还有一个就是检查集中注意力,检查的工作一般交给学生会的人来做。
反正在他们升高三以后,庄映就没见过有这个检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不穿校服的人太多了,学校感觉风气变差了,所以安排了学生会的人突击检查。
庄映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所以一般来说,这种检查都是跟她无关的。
秦朵排在她前面,一直盯着检查的人的动作,还一边掰着指头着被抓到的人数。
“又抓不到你,你那么紧张干嘛。”庄映没跟着她一起凑热闹,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天。
秦朵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就是吃瓜啊!中国人不都喜欢什么事都去凑个热闹嘛!”
庄映没她那么闹腾,“我觉得你现在缺少一把瓜子。”
话音刚落,秦朵的头便从右后方侧到了后方,“来了来了,从后面来了!”她把四周的同学都说了个遍,才安静下来站好。
庄映竖起耳朵,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离自己的位置越来越近,挺凌乱的,看样子是一堆人一起来的,她突然感觉有点局促不安。
“几班的,叫什么名字?”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男声,把她吓了一跳,然后她听到了原本排在自己后面的女生很小声地回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被叫到后面去了。
看来这一次真的很严格啊。
庄映把身子往校服外套里缩了缩,却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什么人抓住了。
不会吧,这么倒霉的吗......
她认命地在心里想了好几遍待会儿别人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要怎样才能回答得坦荡一点,但事实是,很容易弄巧成拙。
“下次要把衣领弄好啊。”
“我叫庄映。”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说的是什么,她就反射性地回答了句“我叫庄映”。
孟嘉彦帮她整理衣领的手一滞,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的,庄映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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