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婵带来的名医一身玄衣,额间系着白色的抹额,并不多话,与庄怜儿对视一眼,便移开目光。
庄怜儿知道是李月婵带着人来,不免放松了些,丫鬟在前头领路,她悄声:“这位大夫什么来头,你阿兄与你说了没?”
从方才进府,李月婵就面色古怪,她看了看庄怜儿:“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我在外面认识的……”
庄怜儿一时没听明白:“他不是大夫?”
“他是!”李月婵拉着她,附到她耳边,“可我不知道他就是哥哥认识的那个大夫,我若是知道,还会在家等着?早就溜了!”
庄怜儿琢磨了片刻,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李月婵在外面养的男人认识李慕年,并且借着神医的名头光明正大入京,李月婵不妨他这一手,被抓了个现行。
“那另一个呢?”
李月婵捂住了她的嘴:“别问了,先给你家娇妻看病!”
知道有大夫来,许斐早早在书房等着,他刚喝完药,面色不大好,眼睫轻颤,整个人有种朦胧而脆弱的美感。
李月婵抢着道:“这位是李大夫,许斐,你把手伸出来给他把把脉就好。”
许斐闻言颔首。
李大夫瞥了瞥房内的几人,道:“都出去,你们在这里太吵了。”
庄怜儿还要说话,李月婵连忙拉着她出去,嘴里念叨起来:“快走快走,这人脾气最怪。”
庄怜儿任她拉着,忽然在心里想,神医也要人养着?赚不到银钱?
许母和许广文也带着人在外头候着,二人虽寻遍名医,但未曾放弃这个机会,尤其是许母,眼神时不时往里飘,神色担忧。
庄怜儿上前安慰她:“母亲,别担心,这大夫应当很厉害。”
书房的门关了一会儿,里头传来简短的交谈声,片刻之后,李大夫推门而出,许斐仍然坐在桌后,与庄怜儿对视一眼。
李大夫开口,对许母说道:“令郎身患天疾,几年前就发过一次,好在你们寻医寻得早,好好调养或许能与常人无二……眼下季节更替之时,正是容易旧疾反复的时候,不必担忧。”
许母喃喃道:“正是如此,不错,不错。”
李大夫瞥了一眼庄怜儿,继续道:“他素日里忧思甚多,心肺郁结,多开些精心宁神的方子即可。”
庄怜儿原想反驳,又心道,许斐不能习武,平日里只能看书解闷,连带着想事情也复杂起来。
李大夫交待了几句,写了几张方子,拉着李月婵匆匆走了。
许母听了李大夫的话,似是松了口气般,对庄怜儿道:“与从前那些大夫说的差不多,平日好好调养。”
“我以为能直接治好他呢。”庄怜儿叹气。
“傻孩子,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许母拉着她的手,缓缓道,“阿斐,就是想的太多,才会一直生病……”
人无完人,是吗?难道世上的一切真的没有圆满。
李大夫开的药,似乎很有成效,许斐喝了两天,气色好了许多。二人闲暇的时候,庄怜儿陪着他谱曲。
她的心思不在什么香道茶艺上,反倒是对编钟谱曲很有天分,恰巧许斐会抚琴,近来日头渐好,许斐也有了精神,他便与她在庭院中奏乐。
庄怜儿谱了一段,便让他奏出来,听听可有不妥之处。
他的指尖按在上面,琴弦拨动之后,思索道:“怜儿造诣颇深,为夫自愧不如了。”
“只是,”他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按在一根弦上,低声道,“此处是否可以再省去几个音,太过绵长,不是结尾段。”
庄怜儿也觉得应当如此,想着要怎么改,却被许斐轻轻含住了唇。
自从病后,二人就未曾有过这事,庄怜儿没有防备,唇舌被他索取着。
他向来温柔自持,即便欲望憋了许久,依旧怕吓着她,轻轻挑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互触,发出暧昧的声音。
“阿斐。”庄怜儿挣扎道,“你还病着……”
许斐紧紧抱着她,没有掩饰身下的欲望,贴着她的身子摩挲。
庄怜儿转了个身子,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许斐用额头贴着她的:“嗯,可是好y。”
她摸了摸他,已经不怎么烫了,可透过他略开的衣襟,足以窥见他玉白的身子上还有些潮红。庄怜儿倒不是不想,她这段时日恰好来了月事,昨夜里刚结束,前后几天正是饥得厉害的时候,见此景,她脑中发昏,嘴里仍然犹豫道:“应该等你身子好了再……”
“我知道,”许斐委屈地看她,桃花眼中雾蒙蒙的,“是我不听话,让它就这样硬了。”
他拉着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摸到那里,低声:“夫人别生气,就当满足我了,求你。”
又在勾引她了,庄怜儿心想,可她又唾弃自己的定力。她受不得许斐这样求她,心软道:“那就弄一会会儿……”
“好。”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重新吻她,温热的手掌钻入她的衣裳里,轻轻肉弄丰满的胸脯。
丫鬟们都在远处,倒不怕有人过来,可怜儿还是有些害怕,不自觉将他抱紧了。
滑腻的雪乳被握在手中,胸前的领口大开,沟壑起伏,乳肉挤出一道深印。庄怜儿挺了挺腰身,轻唤:“夫君,你含一含,好涨……”
她的衣裳滑落在肩膀,酥胸露在外面,许斐望着她挺立的乳尖,讶异道:“嗯?这么y?是因为前几日的月信?”
“嗯啊……”她娇吟一声,许斐的吻已经到了她的乳肉上,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穴口,庄怜儿小声道,“每回来月信,都好涨……”
“以后要告诉我,我帮你舔。”
他在说什么胡话呢!庄怜儿心里叱责,却没有拒绝。许斐含着她的乳头,将她的乳肉吮吸出淡淡的齿痕,庄怜儿只觉得胸前两团不再涨痛,腰身轻摆,用小穴摩擦着他的大腿。
许斐撩开二人的衣摆,将挺立的肉棒也露出来,贴在她湿漉漉的软x上,未曾插进去。许斐望着她,亲吻她的眼,难耐地喘息:“夫人,你摸摸这里……总是硬的厉害,明知你不喜欢这事儿的,它不听话,唔……”
庄怜儿不敢再听他继续说这些放浪之语,顺着他的意思摸了一把。
b上次还要烫,又粗又热,铃口早已溢出透明的前精,弄湿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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