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勒?
华生乍一听还有些懵,这不是理查德小儿子的名字。再看两个壮汉,他们长得有些像,也有几分理查德影子。
也就是说,理查德的两个儿子在清理一地鲜血?而理查德脑袋破了一个洞,被撞死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走向。
海勒被镇长点名,才放下拖把。他一脸悲泣解释:“镇长,这是一场误会。这位客人看到我们在清理血迹,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
事实是,我和狄克来店里找父亲,看到他卧倒在地上,身边流了一滩血。上去一探究竟,发现父亲撞破了头,竟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就是这么一回事。”
刚刚还紧张的狄克也红了眼眶,“这位客人没听我们的解释,他就大叫杀人了,都把我们喊懵了。”
华生从懵圈里回过神,他可没被绕进去,“我不听解释?上帝可见,谁家死了父亲,先关门打扫血迹的?!这种情况难道不可疑!”
“让一让,让一让。”
此时,一个肥胖的妇人推搡着人群钻了进来。
不管不顾地冲到了狄克身边,探头朝里瞧了一眼,看清理查德的死状,又立即转头移开了视线。
胖妇人的脸色有些差,但气势十足地双手叉腰,指着华生就质问起来,“你说我家狄克杀了理查德?瞎了你的双眼,比起儿子杀父亲,我看你更有嫌疑。
店里除了理查德,只有住客是陌生人。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见财起意,想要抢一笔就跑?指不定你先推了人,回头又栽赃给我们。”
胖妇人喷了一顿华生,急忙对镇长说,“这人圣诞节还在外面瞎晃悠,谁知道是不是逃犯。镇长,您难道不相信狄克与海勒,反而相信一个外人? ”
海勒听到二嫂的话,也是调转枪口,“对啊!即便不是这个人做的,店里还有两位住客。谁知道是不是他们与父亲发生了冲突,导致父亲摔倒死亡。”
蛮不讲理!
华生气得涨红了脸,到底谁贼喊抓贼。“简直是仗势欺人,你们再怎么狡辩,敢让警察来一查究竟吗?”
胖妇人立即呛回去,“这是我家的旅店,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查就要查?!”
“够了!住嘴!”
镇长重重一拍桌子,“出了人命,怎么能不查清楚。不过,这位客人你说要找警察,恐怕没办法实现。最近的警局也要赶两天路,让镇上的治安队查吧。”
“镇长,这恐怕不合适吧。”
人群里出现了反对声,“狄克与治安队的正副队长关系都不错,万一发生包庇的事情呢?”
“对啊,理查德是一个好人,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不如还是赶路去警局报案,也就是多等两天而已。”
镇长听着议论纷纷也是头疼,临到圣诞节,雷奥镇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
就在此时,车轮慢行声响起,是朝着旅店的方向而来。
人们放眼看去,一时都停下了对理查德之死的议论。来的是一辆奢华的大马车,可用披金戴玉来形容。悬挂的徽章,显示它的主人是某一位大人物。
马车在旅店边停下,从车厢里下来三个人。
一位是身着管事制服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位是络腮胡与金边眼镜。
管事一见眼前的闹哄哄乱象,很快问清了镇长发生了什么。
“竟然发生了命案,真是一件不幸的事。不过,我相信伯爵邀请的三位客人绝不会是罪犯。”
镇长只能陪着点头,这一带的镇民谁没听过B伯爵的威名,他岂敢质疑管事。“对,您说得对。”
“我不为难镇长,给你两天查清案情。两天后,我来接三位客人上山,不能耽误了伯爵的宴会。”
管事不容拒绝地给出了时间限制,“至于怎么查,相信镇长会秉公处理。其实也能让三位客人自证清白,你再派一位信得过的助手就行。”
镇长再度点头,连忙应是。
一旁,华生又有些懵。
络腮胡与金边眼镜说他们很早就起了,在镇上闲逛时遇到了伯爵府的马车,顺带和管事聊了几句。
管事表示先去更远的镇子,接其他国家的来客,三天后再来雷奥镇。
“原来不止雷奥镇一个集合点。”
华生一时疑惑为什么将宾客弄得如此分散,但他更关注另一件事。
“这样说的话,只有我们三人从英国来。听主编说,还有另外两位作者接到了邀请函。”
说起这些,华生刚刚目睹凶案现场,又遭遇了一场不讲理污蔑的郁闷消散殆尽。
“怪不得我们坐了一辆马车,原来从头到尾都是目标一致。”
华生兴奋地问,“亚戴尔先生,您就是巧克力蛋糕了?西格森先生,您就是阿佩普了?我太高兴了,竟能和两位面对面交流。一直想请你们指点,怎么才能学会两位故事里的推理逻辑。对了,不如就从眼前的案子开始。”
一时间,竟无人应答华生,气氛有些古怪的安静。
凯尔西:华生,你凭什么做的判断,我是巧克力蛋糕?
歇洛克:华生,你从哪一点看出,我居然是阿佩普?
两人摇摇头,有人敢说要学会逻辑推理,谁给他的信心?
第37章
正当气氛凝固, 管事前来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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