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您如此期待地看着我,是在等我说学习心得(是否接受告白)?”
凯尔西环视四周,街上人来人往,并不适合她给出回应。
“亲爱的歇洛克,想来您也不想要仓促的回答。请给我一些思考的时间,可以吗?”
不!仓促与否不重要,只要是坚决的肯定回答就行。
歇洛克如此想着,但也唯有心甘情愿地笑着点头。亲爱的凯尔西想要皮一下,他当然会全力配合。
贝克街221B,下午六点。
华生正在起居室的沙发阅读报纸,则见两位室友联袂而归。
“两位,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桌上那些婚礼邀请函,已经寄来半个多月了。”
华生说的是来自达西、宾利的请帖,“最后确定,两对新人都在朗博恩的教堂举办仪式,然后去北部达西家彭伯利庄园进行婚宴。教堂结婚仪式是在三天后。”
其实,两对新人的婚期在美国就有了初步计划。
三月末,达西与宾利也亲自到贝克街来邀请三人参加婚宴。四月中旬又是寄来正式的请贴。
历经同渡「幸运者号」沉船之灾,那必须能算同经生死之友,当然希望能与友人分享婚礼的喜悦。
至于年轻时某些的想法?
比如达西在巴黎地下尸洞曾经暗中发誓,他未来的妻子最好门当户对,不会来自班纳特家。后来,人都逃不开为了曾经的轻率无知付出漫漫追妻的代价。
往事不必再提。
两位准新郎也都开启了选择性遗忘模式,忽视当年曾经与侦探们遭遇的剥皮削肉血案,也忽视曾经说好的离侦探们远一些。
四月由于冈特引发的大案,两位侦探一直都在忙碌,华生也刚刚结束给四十九具养老院老者尸体的验尸。
华生一度以为赶不及去参加婚礼,“接下来几天,两位不会临时有事,不打算前往朗博恩吧?”
华生想着刚刚经历了冈特血案,歇洛克与凯尔西也不至于马不停蹄地就立即接下一个委托。
“是了,今天两位就是去教堂参加婚礼,那便不存在因为认为婚礼无聊而兴致缺缺。所以,两位会准时出发的,我没说错吧?“
“请放心,华生先生,此次您不是一个人。”
歇洛克翻了翻请帖,“明天上午就出发,毕竟是参加婚宴,风尘仆仆地踩点到并不好。”
华生:咦?居然是并不热衷各种聚会宴席的歇洛克先表态吗?
如此想着,华生看向凯尔西,被回以一抹标准的绅士微笑。
是他的错觉吗?他发现两位侦探参加婚礼回来,彼此之间似乎多了一种若隐若无的微妙感觉?
“班纳特先生,您也会去朗博恩吧?”
华生不太确定是否感觉错误,但能看得出来凯尔西的心情不错,难道是参加婚礼让人能沾染幸福?“瞧您的样子,是发生什么很开心事吗?”
“是的,我也去,明天一起走。”
凯尔西也不吝分享为何而倍感愉悦,“下午,我学习到了一些新的数学知识。数学如此美妙,让人欲罢不能。华生先生,您说是吗?“
华生尴尬笑:谢谢您!我一点都不想上数学课!
凯尔西与歇洛克交换了一个眼神,忽然觉得有点可惜,华生居然完全猜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半小时后,推理高手来了。
迈克罗夫特带来一大箱的资料与古籍,是与卢恩文字相关的学术研究成果。
冈特死了,他藏在壁灯里的令牌与钥匙来历不明。
在两件神秘物品的背后,很可能藏着有关莫里亚蒂及其犯罪团伙的核心机密资料,当下找出牌与钥匙的出处成为了必答题。
前几天,两位侦探找专家解读了令牌与钥匙的卢恩文字含义,是‘魔法永存’与‘接骨木十四’。
单凭此根本无法定位物品出处。在没有更好的搜查方式前,那就不得不求助于古籍的帮助。
也许在某本书中提到过相关内容,而仅仅依靠其他专家并无法精准定位,说不定就错过了某一段的重要信息。
凯尔西与歇洛克必须研究学习卢恩文字及其相关文化,那样才能在线索出现时不至于让它从眼前溜走。
迈克罗夫特指了指箱子,“这些是一部分。”
冈特会把最后一手情报藏在哪里,即,令牌出处在哪里?
是伦敦?英格兰?大英帝国属地?北欧?欧洲其他地方?亦或更远?
答案很难确定,但也不是没有毫无头绪。
“如今,伦敦聚集了世界各地的人,存在一个令牌所示的地下组织实属正常。”
迈克罗夫特尽管掌握各方实时情报,但他并不自傲地认为无所不知。
目前,他仅能肯定一点:“令牌组织应该不在伦敦。冈特必要顾及到M集团在伦敦的势力不小,这就让他打消了藏在伦敦的念头。”
这有依据吗?
凯尔西与歇洛克能给出最新的依据。
莫里亚蒂必然消息灵通,才会知道东区帮派的情况,以此恰到好处地让冈特正好死在火拼现场。
照此一来,冈特不一定会冒险把底牌藏在伦敦,令牌组织也就会其他的地方。
歇洛克顺势推测,“接下来的两个可疑地点,一个是冈特外祖母佩欣丝女士生活了几十年的纽卡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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