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一只手抓着她的臀肉肆意揉捏,肉棒在她被肏得敞开的穴里狂插。
男人结实的胯部撞得她的臀肉砰砰作响,她身子颤抖着,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中根本跪趴不住,膝盖一软就要栽下去。他把她捞回来,大掌托着她的小腹,逼她再次跪趴好,“骚货,吞鸡巴的本事倒是厉害,身子就这么软?”
他俯身在她的背上啃咬舔弄,引下一个个红痕,“小母狗,你看你的逼,吸着老子的鸡巴不松口。之前不是挣扎着说不想同房吗,怎么现在又浪成这样?你就是离不开男人对不对,就是欠肏。”
“我没有……”钟情呜咽一声。硕大的阳具在她的甬道里狠狠冲撞,简直像一杆可怖的肉枪,要把她捅穿了,让她微微发呕。男人羞辱她的话语更加重了她心中的痛苦,混合着生理上的难受,她一时之间情绪有些崩溃,“我不是母狗,我没有离不开男人!”
裴述在她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你不仅是小母狗,你还是老子的精壶和鸡巴套子!”
“我看你也别出去了,以后就在这屋里躺着给我肏。我给你打一条金锁链,把你拴起来。小骚货每天只需要张开腿挨肏,等着吃精液就好,省得你成天去勾引别的男人。”裴述冷笑着,半真半假道。
这淫妇,给她用了催情药,她还是这样挣扎来挣扎去扭扭捏捏不情愿。之前在那人的床上时只怕又是另一副淫荡模样。就算她忘了那人,恐怕身子也还记得他,所以在自己身下挨肏时才这么爱反抗。
真是骚货、荡妇!裴述怒火冲天,心中恶意丛生,干脆把她肏成自己的专属精壶好了,把她关起来,天天给她灌精,等她被肏大了肚子就没有工夫去想别的男人了。
她身子一颤,也许是被他的话吓到了。裴述顿了顿,又换上温柔的笑,俯身低头去琢吻她的脸颊,“卿卿不怕,为夫说笑罢了,这是床笫之间的夫妻情趣。”
“只要你乖乖的,为夫就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温柔到近乎甜蜜。钟情一阵恍神,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他这种人,前一秒还在冷冰地羞辱她,后一秒却能迅速换上温柔的嘴脸哄她。
他有病。他不正常。钟情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一点。
她的脸方才被他扳了过去,她看见他神情是温柔的,眸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癫狂之色。他松开掐着她下颚的手,她把头转回去,将脸庞埋在了枕间,麻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凌辱。
他再一次射进了她的穴里。没过多久,新一轮蹂躏再次开始。他依旧用着后入式,两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她摁在原处,不让她挣扎,粗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肆虐花穴,每一下重重的捅进仿佛都能把小穴里的软肉撑开、碾平。
她不是没有高潮过,可是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大于那一刹那的快感。被弄得狠了,她也会低低地呻吟,听起来竟让人分不清是畅快的娇吟还是绝望的哀求。
他终于结束了。钟情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在自己穴里射了多少精液。他似乎有好几次都探到了她的子宫口,虽然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很多精液都流进了她的宫房,让她小腹有些胀痛。
男人拥着她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是疲惫地睡去了。钟情没有试图挣开他的手臂,她静静地依偎在他怀中,侧眸看向窗外。
在这万籁俱寂到仿佛万物初生的时刻,她终于品尝到了她命运的滋味。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没有任何力量和倚仗,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她。她被他带回来,被他囚禁、控制、恐吓、强奸、凌辱,可她无法向他复仇。即使今夜她在他睡梦中取走他性命,恐怕也不等她逃出这个别院,就会被他的侍卫们杀死。
她和他之间力量太过悬殊,她没有能力对抗他。她身无长物,唯有一张脸和一副身子。他采撷了她,她纵使满心愤恨,也无可奈何。她只能依附于这个掌控着她的男人,才有可能保住性命并获得一丝安稳。
她也想要独立地、自由地活下去,可是命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钟情转过头,静静地凝视着身旁的男子。
他实在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这样闭上双眼时,他看起来温润安宁,完全没有白日里冰冷暴戾和阴晴不定的气质。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脸庞的轮廓。
她在心中无声地对他道,你是我的命运。
而她要做的,就是暂且顺从命运、讨好命运,然后静静蛰伏、等待一个挣脱它的时机。
她将唇轻轻印在他脸庞上,声音极低地说了句“晚安”,仿佛是在对她的命运这样说。然后靠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裴述突然睁开双眼。他眸光清明,分明不像是刚醒过来的模样。
他垂眸望着怀中的女子,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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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我想通了
裴述:可是我没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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