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突然要了她呢。是因为一时兴起有了欲望?是,也不是。
他任由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沉睡,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陷入了思索。
他并非是没有情欲的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生理上的需求。但以往,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不愿回忆多年前自己的少年时。后来,当他不再年少,当他终于手握无上权柄,天下女子都任他挑选了,他却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生出过那种念头。
以往他在京城里接触到的女子心思都比较重,她们要么出身高贵,处处想着维护家族利益,要么出身低微,时时想着往上爬、为自己挣个前程。她们并不纯粹,即使笑靥如花,心里想的也都是蝇营狗苟之事。
他不厌恶有心机的人,他自己心思也重。只是那些女子实在太不纯粹,她们并不会真正地、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她们心里装着家族,装着自己的前程,纵使费尽心思讨好他、倾心爱慕他,总归也还是有一丝渴求摄政王殿下带给她们荣华的意味在。
他想也许他心底里是有一些洁癖的。他并非是为了泄欲可以来者不拒的野兽,他心里不喜,自然不愿娶她们、碰她们。
那么,她呢?他深深地凝视着怀中安睡的女子。他的异世之人,他的命中注定,他的钟情。他不敢说自己已经爱她了,可她毕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她清澈、纯白,如同初生赤子,忘却了前尘,孤零零地飘荡到了此世,被他抓在了手中,并且被他私藏了起来。他是那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一切,她彻底属于他,她是他的私有物。不是摄政王的私有物,而是裴述的私有物。
更何况,她悄悄吻过他的脸庞。
即使他在床笫之间那样粗暴地对待她,她依然没有挣开他的怀抱,并且献给了他一个缥缈又温柔的吻。
他心中柔情泛滥,紧紧拥住她,第一次尝试着在床榻上还有别人的情况下睡去。
***
钟情迷迷糊糊醒来时,发觉自己仍躺在男人的怀中。
天刚拂晓,以往这个时候她一般都在蒙头大睡。只是昨夜噩梦一样的经历让她睡得并不安稳,以至于早早醒来。她抬头看向他,发觉他眉头紧皱,神色难看,仿佛正在梦里经历什么不好的东西。
她犹豫了一瞬,没有叫醒他,而是轻轻起身,试图挣开他的手臂。细微的动静让他迅速惊醒,他下意识地以为有刺客,瞬间抽出了枕下的匕首对准她。
看清是她后,他才松了口气,将匕首放回去。她显然被他刚才的举动吓到了,如花娇颜变得煞白,呆愣着不敢动弹。
裴述心情顿时烦躁起来。他怨恼自己本能的举动让她受到了惊吓,却又一时之间失声一般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僵局。
“你……是错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吗。”钟情艰难地开口。
裴述沉默了一瞬,随即叹一声,“是我不好。我并非想伤害你。”
她伸出双臂拥抱他。他一怔,被她扑了个满怀。她安抚似的拍着他的后背,轻声道:“你方才做噩梦了,是吗?没事的,梦都是假的。”
他心中微震,抬手圈住她的腰,低低“嗯”了一声。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她丰满柔软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让他一时之间心猿意马了起来。晨勃的男人自是撩不得的,裴述圈住她腰的双手开始往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钟情被摸得心里发毛,想撒手离他远点,却被他掐住臀肉往他胯下按去。
一根粗大炽热的阳具挺立了起来,顶在她小腹上。钟情一愣,“这……夫君,你怎么又想要了?”她穴里还胀痛着,埋在里面的精液也一晚上没有清理,这会儿她只想赶紧下床把自己洗干净。
他笑笑,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再来一次。”
“我下面好痛,我不想要。”钟情可怜兮兮地哀求他。他沉思一瞬,将手指按在她唇瓣上,眼神露骨,声音暧昧,“不想让小穴挨肏的话,就用嘴吧。”
钟情错愕了一下,然后感到一阵恶寒。她张口想拒绝,他直接把两根手指伸进她口中,堵住了她的话语。
裴述用手指在她口腔中肆意搅动,不时揪住那条香软小舌逗弄,然后模仿肏穴那样在她口中捅进抽出。她被动地受着,根本含不住口涎,晶亮的涎水从她唇角流出,配上她绯红的脸庞和微显迷离的眼神,怎么看都像一个渴求鸡巴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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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事后清晨不打炮是不可能的。
指望狗男人从此变得温柔也是不可能的。
鬼畜老阴逼永远是你鬼畜老阴逼。
百珠加更在写了,争取今天结束之前放上来,感谢宝子们的珠珠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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