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前那个塞入体内会随动作震动的小玩意,文卿含着泪往丫鬟手中接过来,微微张开腿,犹豫良久,痛苦地闭上眼,将那物摸索着塞了进去。
如此这般,丫鬟适才逃离,鹤生收回手杖,看着顶端的晶莹湿润,便将其举到她的嘴边蹭着,“委屈么?我可并未强求你,是你非要如此。”
文卿嘴角被蹭得盈润,却依旧任她玩弄,片刻,才伤心欲绝地坠下一滴泪来,“道长说的是……”
她从未唤过她道长,鹤生很清楚这是她表大不满的方式,很管用,鹤生动作一顿,随即愠怒地将手杖扔到一边,愤愤收回脚道:“我需休息一会儿,你走吧。”
说罢,她便顾自背对她躺下。
文卿并未离去,而是起身坐到床边,依旧将她的腿按着。
鹤生心知自己此时不可能睡得着,可随着那人的动作,竟渐渐也感到了些许疲惫后的睡意。
而随着四下逐渐深入的寂静,文卿这才有闲暇考虑她所说的那番让人耿耿于怀的话。
关于想要这件事,十一二岁时,她想要美丽,所以十分喜爱涂脂抹粉地打扮自己,但是她娘教导她涂脂抹粉过于轻浮,世家小姐即便爱美,也要懂得适可而止,不可将自己弄得跟风尘女子一般。自此,她便知道,涂脂抹粉也是轻浮的一种。
后来,她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初读西厢记与牡丹亭,因此对李秀才的儿子心生好感。李秀才是她的教书先生,她娘觉察后,赶走了他,并教导她门当户对以外的情爱与罪过无异,即便真的在一起了,等吃了苦,只会相看两相厌,就像李秀才与他夫人。
其实她娘说得也没错。因为听闻他夫人原也是一位小姐,与李秀才私奔出逃才来到金陵,但是李秀才没了生计之后,日日酗酒,一蹶不振,后来竟生生打死了她。这件事给文卿的触动极大,自此又懂得了贫贱夫妻百事哀,小姐爱上穷书生只是书中戏文,当不得真。
其实说到底,她与谢锦玉最大的不同在于,在嫁人遇到鹤生这位小姑子之前,她从未真正坚持过自己的渴望与热爱。她向来听话,到头来,真正的渴望,或许只有获得她挑剔的母亲的认可,这一件事。
从小到大,她想要成为一个体统的世家小姐,所以学习女红,学习书画,想要成全自己一门不让父母失了颜面的好亲事,所以嫁入荣家后,尽力成为一个好妻子,讨好丈夫。她将家中的教导当作本分,然而当半辈子的努力被荣卿的冷漠击碎后,才让她在破罐破摔中,不由自主允许鹤生的靠近。
自然后来荣卿回心转意,她才理所当然地动摇,并不是因为她爱荣卿,而是她清楚自己的职责,就像她即便会刺绣,也不是真的想要如此一般。当然,也有她怨恨那人与荣卿争高下的缘故。
可当那人真的离开荣家后,她才真的发现,有一些喜爱是难以割舍的。因为已经融入血肉,想要摒弃,只能抽筋剥骨,死过一回才行。
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哽咽了一声。
鹤生身子一僵。这一声哽咽带着厚重的鼻腔,仿佛下一刻就要嚎啕大哭,但是被她死死忍耐着。
“我……”文卿停下肉按的动作,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揪着床单埋下头,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动着,“我确实怨恨你,恨你比迫我喝红花,但是我也知道是我做错在前,看着你如此恨我,我只觉得难受……”
她极克制地哭着、喘息着,像即将散架的水车,“如今,我依旧怨恨你,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我……明明是我没有留你,到头来我却比你更加痛苦,我一点也不想……可能你不会相信,但我确实不曾与她圆房……至少,我不曾记得……”
她哭了许久,鹤生则从始自终一直假寐。
她的出生决定了她的骄傲。鹤生知道,说这些话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决心。但鹤生依然不能从中感到满足,而等她渐渐平复下来,见自己久久不做回应,才逃也似的离去了。
文卿回到了耳房,呆呆在床边坐了一下午。
不知怎的,她只觉自己这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挖空了一块,因此明明担心她,却又不敢再去面对她。
风平浪静地转过了两三日,才见那丫鬟再次来到她的门前哭求。
“宋姑娘,道长又、”只是这回不是与兰芝哭求,而是对自己的,“求您帮帮我吧,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卿一怔,兰芝开门进来,悄悄与她说明了缘由,“道长昨日出了一趟门,兴许是累着了,回来便腿疼得受不了,”她向后看了一眼金桂脸上的红痕,戚戚道:“金桂年纪小,受不住打骂,但其实事后道长都会给她四钱银子以示安抚,您若不想,也不必非要去替她的。”
文卿沉Y点头,但她心里却不由自主觉得,或许这是那人别扭地想要见她的方式。而她大也可以拿着这个缘由理直气壮去看看她的身体情况。
“无妨,我去看看,不碍事。”
出门正要前去主屋,谢锦玉正从院子那头匆匆赶来,见了她,登时顿住了脚步——
【大小姐的嘴巴太y,需要慢慢撬
存稿快见底了,等我周末日万把加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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