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这个问题犹如顶门一针,登时问住了文卿。
但是还没来得及细细思想,一阵刺激便突然涌了上来。
纤细的杖端抵入女人大腿根部的狭小缝隙间,柔软的布料深深凹陷,布料底下是红肿的花唇,文卿的身体尚未从上一场折磨的情事中恢复过来,如此被戳着敏感的核心研磨了一会儿,一阵阵激爽便不住从肉体深处喷发出来,可是那人说的话又是如此尖锐入骨,听得她浑身像被针扎,像被这番难堪的快感羞辱一般。
鹤生发了气X,手杖打在腿侧迫使她跪下,“还是说其实你什么都不想要,我温柔地给了你选择的余地,你便不选我,”遂用杖端去挑起她的下颌,一面说着,一面将杖端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而我若强迫你留在我身边,你倒也能接受?”文卿连忙低下头去。杖端重重碾过咽喉时,她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继续向下,途经胸脯、乳房、小腹,停留,在腹心处,鹤生用力往里面顶了顶,“是这样么?”
“不是……”文卿浑身发抖,但依然执拗地否认。
或许仅仅只是下意识如此否认罢了,这个问题是她的盲区,至少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
想时,那位额上受伤的丫鬟已端着清口的茶水进屋。
不知不觉天亮了,刺眼的白光让Y霾中的淫秽无所遁形,文卿万分羞耻想要起身,但是鹤生厉声喝住她,“不准走!你说过要给我按腿,我都疼得要死了,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
丫鬟讪讪来到二人面前,鹤生接过茶水,漱了漱口吐回杯中,“把腰带解开。”
这一解开,就意味着她要在外人面前露出身子来。文卿抬目不可思议地看她,她继续悠悠道:“不是你说不要牵累别人么?”
鹤生收回手杖,杵在地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她们跟你说过了吧,一般瘸子脾气都不好。你大可以拒绝,反正这里丫鬟这么多,确实没必要非得做这个好人不可。”
丫鬟小心翼翼捧来浸湿的脸巾,听出了言下之意,吓得两手哆嗦了一阵子,脸巾掉在地上,她连忙跪下磕头,口口声声:“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好,我解!”文卿见状,只得狠下心来,“我解就是了,你不必为难下人。”
腰带蜿蜒落在地上,文卿垂眸将敞露的身子遮着,带着哽咽低声道:“你还要我如何……”
鹤生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看着她身上残留的红痕,这么一会儿,她娇贵的膝盖已经簌簌发抖起来,想来也是她一个向来矜贵的世家小姐从未给人跪过的原因,而此时她低眉顺眼地跪在她的面前,当着下人的面,卑贱地解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生生白肉。
快意么?并没有。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膝盖的阵痛却猝不及防地涌上来。
阵痛带来一阵恨意,她咬紧牙关遣退了丫鬟,一并命她:“过来,给我按腿。”
“是……”
文卿抬起了一些身子,向前靠了靠,小心翼翼顺着脚背往上按。
她面如死灰,两手的力道与手法却恰到好处。鹤生心中更是万分的不痛快,将手杖伸进去继续刺激着她,“嫂嫂可给缠绵病榻的哥哥也如此按过?”
红肿丰满的贝肉被撬开,里面戳了两下,便疼得人额角冒汗,可她的动作时轻时重,各种巧意挑逗,不一会儿,渐渐也觉快感丛生。但文卿知道这是羞辱,因此咬唇不愿发声呻吟,“按过。但那是成亲初年的事,自你回来后,便不曾有过了,也不曾、唔……”她实话实说,脆弱的花核却又被狠狠压了一回,尖锐的刺痛与激爽打断了她的话语。
“是么?难怪了,我说怎么嫂嫂这矜贵的手竟如此灵巧,按得比一些丫鬟还要合我的心意。”
合心意是因为在出嫁前,家里有教过她如何给夫君按摩。荣卿是出了名的病秧子,母亲自然是想方设法也要讨好她。
文卿有说不出的委屈,尤其在快感不断攀升的时候,外面丫鬟又端着一碗药来到她的身侧,手杖的研磨却不见反增,甚至顶开了穴口,不住剐蹭着包裹穴口的花瓣。
“嗯、唔……呜呜……”快感浪打浪地袭来,文卿欲哭无泪地低头夹紧双腿。可夹得越紧,那磨蹭便越快。酸软刺激磨得她腰腹软成了一摊水,她带着哭腔呜咽,当着下人的面,却又不敢出言求饶。
不一会儿,手杖的动作已经带上了滋滋的水声,粘稠得像在搅拌一团新鲜软肉。鹤生接过苦药,一面慢条斯理地喝,一面俯视着她如受凌辱一般痛苦模样。
丫鬟将脸埋得更深,脸烧得火热,不敢去看。
此等淫靡之事,是个正经的女子都知道要避人,可这人不光不避,甚至将药喝得比平日还要慢上几分,比得这小丫鬟又羞又怕,想走不能,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过了良晌,文卿便要到了时候,快感教她软下身子,两手揪作一团撑在地上,无力再按,鹤生不悦道:“谁准你停的,继续按。”
文卿哪还听得进去,光是忍耐身体不受控制的Y1N,已废去了她大部分精力,尤其那人在高潮后还得寸进尺地继续折磨。
高潮后的刺激酸得人浑身都战栗起来,失禁一般,仿佛要喷出一些什么液体。文卿不情愿自己变得如此难堪,胡乱抓着手杖,终于松口求她,“住手……不要、唔……不要再……哼嗯……”
鹤生将见底的瓷碗递与丫鬟,并吩咐:“去柜子第三排第二个抽屉里,把东西拿来。”
片刻,丫鬟唯命是从捧来眼下,鹤生便目不斜视着地上的女子道:“可以自己放么?还是需要下人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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