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檀木的手杖由细至粗,底下不足一寸宽,撑在手掌下的杖头却圆如球般,略微展开,像个小小的蘑菇伞,顶进去的时候,穴口红艳软烂的花瓣几乎一同被带入其中,穴口一层薄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杖身,凸展的杖头探路一般一层一层将媚肉彻底撑开,剐蹭着向里面深入。
“唔、等……”文卿立即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极致的酸胀让她两眼更是仓皇迷乱了几分,含着泪抓住鹤生的手臂试图阻止,可那手杖依然不顾一切地往里深入,“嗬、顶到了……”
她楚楚可怜地含泪摇头,身体打起颤来,直至那物深深往里一撞,到头了,鹤生欣赏着她瞬间要死一般痛苦,却又从中透露出一份销魂模样的神色,又加了几分力气,一面将杖端钻研着花心,一面轻声细语地问:“听说过骑木驴么?”
“啊、住手……”文卿哪还听得见她说的什么,一心只有腹心那阵子要命的研磨,像钻研着什么似的一直往花心里面顶,要把她的身体戳穿了不可,花心被磨得有酸又麻,那股子酸麻劲儿还没完没了似的往上面用,腰肢被刺激得像抽搐一般一挺一挺的,小腹吸得深深凹陷,两团雪白浑圆之上的紫葡萄涨红挺立,文卿被折磨得不住两眼发花,脚趾蜷成一团,抓着鹤生的两手也渐渐无力,心急得直哭起来,“住手……不要再进去了……唔呜…要坏了……别磨了……”
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极美,鹤生由衷这么觉得,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在受苦一时,还能不由自主显露出这般妩媚的姿态,而这种媚态又是如此浑然天成,教她即便这个地步,依然感觉心中不住有邪火往上冒。
“骑木驴便是在木驴的背上立着一根粗硕的棍子,然后将人放下去,教那棍子径直捅入胞宫之中。”说到此时,她正将深处那脆弱花心磨开了一个口子,便当机立断,发力一捅,生生入了子宫颈。
文卿登时“嗬”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猛然一抽,两手抓着两侧的被子,将胸腔几乎扭曲地挺起,随后窒息一般瞠目张唇,热泪涩涩往下滚。
这一下子,好似灵魂都被刺穿,教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便目眩神迷地失了魂。
若只是如此,捱一捱也就过去了,偏偏那人摸住了穴口上方敏感至极的红核,一面用力揉搓刺激起来,一面抽出,再次顶入,不断重复着动作,重而狠,然后慢慢加速,“衙役推着木驴前行,柱子便不断在这里进进出出,就像这样,时快时慢。”
单纯只是痛苦也还好,怕就怕万般的痛苦与销魂纠缠在一起,如此一来,就连先前的痛苦都变得极具诱惑力,教人兴奋异常,却又是那种教人几乎要死去一般的极致异常且可怕的兴奋。
借着兴奋,文卿没几下子便浑浑噩噩地尖叫起来,胡乱地哭着挣扎着。可那人的动作却还没有丝毫留情,甚至借着这股力气,不断插入稍微被打开了一回的子宫口。
鹤生微喘着俯视她哭得梨花带雨,俯视她被极致的快感蹂躏得绝望求饶,却并未去吻她,而是发了狠似的,越来越快地抽插着她,揉搓着她,直至彻底顶开子宫颈,顶入子宫腔内,她身下女子才瞬间被抽筋剥骨了似的,哭叫着翻了个眼,奄奄一息地倒了下去,随着喷出一股淫液。
尚未昏去,只是周身力气都没了,神志不清地望着床梁,心跳的轰鸣声极响,半昏不醒地随着本能抽搐。
正混沌着,那无情木杖却又在她的体内转了一圈,甬道里包裹的媚肉似也被带着扭转,酥麻到了极致,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文卿经这么一刺激,身体像被生生磨开了一个口子,又是接连地喷出液来,双眼厮迷,哭得没了神志。
手杖在这时却又稍微抽出一些,又继续往里顶,轻轻地顶着子宫壁,鹤生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随着木驴的前进,木棍会顶穿胞宫,将里面的内脏捣碎。”她一面温柔地肉着肿胀的花蒂,一面试探X地浅浅抽插,并次次顶在小腹深处极脆弱的腔壁上。
文卿怕极了,却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灭顶的快感与涨疼中,崩溃地哭着摇头,“鹤生…鹤生……不要了……不要惩罚了……鹤生…我受不了了……”
她惯知道自己贪恋欢爱时那人给予的痛苦,总感觉那是一种解脱。到了极致时,好似能释放一些被她压抑已久的东西。但即便如此,眼下却也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加上那人本就有心折磨她,一面用那无情之物狠狠地贯穿她,一面又给予她温柔的爱抚,教她感觉几乎就要死在这阵痛快交织的快感之中。
鹤生俯身去吻了吻她的唇,“不是说要弥补?这就受不了了?”抽出,文卿身体随之被抽了魂似的一抖,两腿无力大张,鹤生将手掌包裹住那处一时间尚合不拢、且淌着浊液的淫穴,温柔而实在地抚肉安慰着,“只要你全依我,我倒是可以考虑。”
话虽如此,但鹤生心底其实对“弥补”二字再痛恨不过,在她看来,与其一了百了,然后分道扬镳,不如相互痛恨一辈子。
她不可能释怀,到目前为止所经历的任何事,她一件也不想释怀。她会将所有的恨带入坟墓。因此在听见她用那种释怀过后的平和的语气说着弥补,才会让她恨得只能用这种方法,想着,至少将快要上岸的人重新拖下泥潭来陪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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