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有才能、有手段,年方二七,便被封了爵位。
他的夺嫡之路坦坦荡荡,若说障碍,他那位胞妹或许便是他命里唯一的绊脚石。过些月份,外交使臣要上京城拜访,为了不让外人看了笑话去,圣上严令三皇子好好管教她。也因此,三皇子将她身边的玩物统统赶走,独留了一位在自己身边。九公主不得不从,这才上门来拜托鹤生给她当说客,“你就……给他算一卦,说那个姑娘与他命数相克就行,他一心为了皇位,我看他敢不信。”
“就那位被您比着女扮男装的倒霉蛋?”鹤生讥诮,“抱歉,这忙贫道就不帮了。公主造孽太深,那位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贫道真替她感到高兴。”
“你、”她气急了,“你忘恩负义!”
鹤生只管气定神闲闭目养神。
她怒极起身,“好,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你要不帮我,我可就真带走她了。哼,我看你拦不拦得住本公主。”
鹤生目光一阵烁动,微愠地看向她。
公主坐下身,怄气地撇开脑袋,“谁让你不帮我的。”
说罢,她给自己猛灌了一口茶,便拂袖而去。
鹤生将手指在桌上烦躁地敲了敲,不时便听见那主子果真去隔壁敲门,遂吩咐丫鬟,“你去送送公主。”
这厢公主离去,特意点了文卿送她。
二人在角门口相面而立,公主见那人终于还是不放心地派了下人来盯着她,心中得意,便与文卿好言笑道:“宋姑娘,我今日说的事,你好好考虑,本公主呢,虽然先前嫌弃过你,但是如今……”
她对上文卿不明就里的目光,笑着上前牵住她的手,“我实在太孤单了,你与我一位朋友十分相似,便当作是可怜我也行,来陪陪我吧,就一阵子,好不好?嗯?”
她一面说着一面摩挲着文卿的手。文卿低头看了眼她的动作,想要拒绝,但念在她身份高贵,又不好直说,“多谢公主抬爱,妾身、”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我来接你。”
说罢,P颠颠地上马车走了。
扬长,文卿心事重重回到院里。
天将将黑下,但耳房没点灯,敞开的门洞中只有黑黢黢一片。文卿颓唐走入其中,片刻,才隐约看见一个身影坐在其中。
再走近一些,那人灼寒的双目被门外灯光反射出些许精光,教文卿吓得一个寒颤,片刻,施施靠近,小心道:“腿疼的话,让丫鬟来叫我一声就行,不必亲自过来。”
鹤生极为尖酸地笑道:“可使不得,只怕过些天您跟了公主,我还要恭恭敬敬唤您一声宋小姐。”
文卿如何不知她是因为吃醋才会生气,因此尽管这话如此割人,窒了片刻,依旧靠近坐在她的身边,一面给她按着腿,一面好言好语道:“我不会走的,你别担心,若为了荣华富贵,我大可以回金陵就是了,家里怎么说也亏待不了我。”
“你这话说的,看来是我亏待了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鹤生呷酸带刺,“因为想要弥补我,所以即便被我亏待,也只能勉强自己留在这里?”
话至此处,文卿的动作这才顿了一下,但依旧低着头,片刻,才继续肉按,“不是,我、”
“你不必拒绝,我可十分喜欢勉强你。”她莫名其妙笑起来。
那笑声低低地从咽喉中发出来,文卿怔然抬头,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上扭曲地掺杂着愤怒与兴奋,即便片刻便被淡然掩盖,黑暗中依然难掩Y鸷。
“鹤生……”文卿有些害怕地唤她。
“我囚禁你,折磨你,你若心甘情愿那还有什么意思?”她的手爬上她纤细的脖颈,轻轻地握着靠近自己,“你大可以跟她走,这样我就有理由把你抢回来,然后惩罚你。”
“……你会怎么惩罚我?”文卿像被诱惑,分明感到寒战,依然战战兢兢地问。
“想试试么?”她幽幽地道,说着,缓缓靠近她,没等文卿摇头,便吻住她的唇,在上面蜻蜓点水地厮磨,“是深刻到让你不敢再离开的惩罚。不喜欢我也无妨,只要身体能留在我的身边就行。”
“鹤生、唔……”
片刻的蜻蜓点水,她便骤然深入。
彻底的交吻掠夺,几乎让文卿喘不上来气。
她想要挣扎,但是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许她逃离,甚至在她每次下意识地挣扎之后,掐着她的力道就会加重。
双重的窒息与缠绵让她不出片刻便感到两眼发花,x闷气短,“唔……唔嗯……”
这时,一只手钻进了她的亵袴,十分快速地拨开了丰满的贝肉,然后进入,没有丝毫前戏便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文卿被刺激得尖叫,下体被冲破的疼痛感让她浑身一抽,可是渐渐快感便源源不断涌入她的身体,那人将手指微微翘起,并次次顶撞在一片柔软敏感的软地,稍微插了一会儿,文卿便觉爽得眼冒金星。
窒息与快感的双重刺激简直叫rEn欲仙欲死,她双手紧紧揪着她肩膀的衣服,浑身绷如弓箭,爽得呜呜直叫起来,却又窒息得脑子里嗡嗡直响,除了腿心被贯穿的又酸又麻的激爽,其余什么也无法感知。
窒息加深了她身体的兴奋,也加深了情欲的快感,即便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也知道如今的鹤生若真要惩罚她,绝不是以往一般的小打小闹。她可能会真的不含任何爱意地狠狠地蹂躏她、操弄她。因此兴奋过后,是一种更为强烈的恐惧。
她在恐惧之中,很快攀上了巅峰。
细弱的脖子被放开,手也瞬间抽离,文卿脱力向后倒在被子上。
她剧烈喘息着,张开的双腿还在发抖,腿心的花瓣抽搐翕合着,但恐惧让她不敢继续享受高潮,而是迫切想要爬起来向她解释。
但不等她爬起来,她的脚踝被抓住用力向后拖了一把,像防止她逃跑似的,随后那人压上来,将手杖的头部抵上来,用力研磨着鲜红挺立的花核。
“唔、别……”一阵尖锐的酸意快速她的身体里过了一遍,“鹤生,不要……”
“才正要开始,为何不要?”说着,将圆硕的杖头深深往里一顶,扑哧一声,长驱直入,重重戳在了花心上,“你不是想要弥补我么?无论快乐还是痛苦都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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