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华山我为锋 - 第82章 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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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中,陆锋最討厌的人,没有之一,便是田伯光。
    最不理解令狐冲的一件事,便是与田伯光称兄道弟。
    所以,为了以后令狐冲在江湖碰到田伯光后与其称兄道弟,陆锋决定防患於未然。
    就见陆锋將杖剑从田伯光脖颈抽出,將田伯光弯刀从地上挑起。
    手腕一转,这弯刀便砍向田伯光裤襠。
    隨即血便流了出来,而田伯光,则提前从“万里独行”变成“不可不戒”。
    “啊!!”
    刚刚还悍勇无比的林柔儿,却见不得这般血腥,一声尖叫,昏迷过去。
    而田伯光,也因遭了重击,被痛晕。
    陆锋揉揉头髮,觉得后事怎么处理,还是得找个明白人问问。
    他点住田伯光几处重穴,便去寻蓝凤凰。
    当蓝凤凰被陆锋拉到林柔儿家里时,田伯光还未从昏迷中醒来,而林柔儿呆坐在门槛,眼神有些空洞。
    路上陆锋已经將事情与蓝凤凰讲述清楚,蓝凤凰当即让两位手下,將田伯光抬上门板,牢牢捆好,扔进马车,准备运回码头大院。
    隨后又有几人过来,拿著干土,將地上血跡,尽数掩上。
    蓝凤凰走到林柔儿面前,问道:
    “你家大人呢?白天怎么就遭了这採贼?”
    “依爸、依哥是福威鏢局鏢师,依哥在南昌许久未回,依爸今日一早就去总舵。
    我本在房中坐著,这恶徒便翻墙而来。
    我取头上簪子刺他,可却刺不中,不想被污了名节,就想自尽。
    刚刺下,这位少侠便踹门而入,三两下將这恶徒击倒。”
    林柔儿见蓝凤凰是女性,话也多了起来。
    话刚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忙站起身对陆锋再次道谢。
    陆锋坦然受之,见事了,便准备转身离去。
    却见林柔儿將三条短匕上血跡擦净,將陆锋唤住。
    就见林柔儿將头髮挽起,將最长的那枚短匕,当做髮簪,將头髮竖起,又將短的那对送给陆锋。
    陆锋这时才看清林柔儿长什么样,她面容並非如她名字那般柔和。
    她身形修长,八角脸带著一丝英气,鼻子竖挺,眼睛也极大,是个標致的美人。
    若说有什么缺点,可能就是嘴巴大了一些。
    她將剩余的那两枚短匕,塞到陆锋怀里,陆锋这才发现,林柔儿竟只比他矮了不到半头,是个高个美人。
    陆锋握著手里一对短匕,有点呆呆,就听林柔儿道:
    “这两条簪子送你,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还不知少侠姓名?”
    陆锋望著面前高个美人脸越来越红,心里有些暗爽:
    “下山这么久,可算办件好事啦!”
    他將短匕收到怀里,抱了一拳:
    “叫我陆锋便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陆锋说罢,背著竹篓转身离去,不留一丝云彩。
    回去的路上,蓝凤凰与陆锋並肩而行,蓝凤凰侧头看了一眼陆锋还在暗爽的脸道:
    “你可知她送你的为何物?”
    “一对短匕?”
    “你真是没见识,这叫三条簪。”
    “啥是三条簪?”
    “三条簪,也叫三把刀。
    曾经闽越男子被屠,便有女子將利刃为簪。
    三条簪带起,便是所谓父仇、家仇、子仇。
    再后来,又有倭寇犯海,这三条簪便是为国、为家、为己。
    三条簪最长的为主簪,將头髮束起,若是遇敌,便会用另外两条簪对敌。
    若是不敌,那条为己的主簪,便是了结自身性命的工具。
    你见她是,定是披头散髮,准备以簪自戮。
    你將她救下,小姑娘估计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陆锋听蓝凤凰这么说,也想起前世福建似乎真有这么一个习俗。
    至於蓝凤凰后面那半句话,用脚后跟想,他也能明白。
    陆锋瞥了一眼蓝凤凰:
    “別瞎说嗷!”
    陆锋嘴上虽这般说,但还是摸了摸怀中两条短匕,傻乐起来。
    田伯光被抬回去没多久,便悠悠转醒。
    此刻他正与余沧海躺在同一个房间。
    当他醒来,望著身边不远躺著,一脸青紫,好似死人的余沧海,险些被嚇得再次晕倒。
    又见瞪著独眼,一刻不停盯著他的余人彦,更是紧张。
    田伯光下体伤口,依旧很痛,他將衣袍解开,发现头被剁掉。
    虽未完全变成太监,但没了大半,对他而言好似更加难受。
    余人彦望著田伯光只剩半截鸡儿,忽然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田伯光想起身去打,但这伤口不动还好,一动便疼的他“嗷”的一声尖叫!
    余人彦受了惊,猛地向前一跳,一记炮拳对著田伯光头颅便打过去。
    田伯光觉眼前一,隨后便不省人事。
    重回码头大院,陆锋听闻田伯光和余沧海躺到一起,便没了去看的愿望。
    毕竟余人彦在余沧海身边一直守著,谁都拉不开。
    而余人彦一见陆锋,便要发狂,哪怕被陆锋打了好多次,可就是记吃不记打。
    蓝凤凰也懒得去搭理田伯光,將出海事宜尽数安排好后,便去寻任盈盈聊天。
    下午时,雨渐小,天终於有些见晴跡象。
    任盈盈心情好了不少,心中暗暗祈祷,最好明日便是个大晴天,直接出海北上。
    可当听蓝凤凰添油加醋,把陆锋与林柔儿之事尽数道出后,心情又开始不好了。
    就听任盈盈道:
    “田伯光怎么都能算得上是我左道中人,虽干著採之事,有些齷齪。
    但將其制服后,陆锋还將...还將那活割下,却是有些过了!”
    蓝凤凰见任盈盈这般模样,翘著脚躺在地板上,也不吭声。
    不知为何,每每吭陆锋她都感觉到一丝快乐。
    未等蓝凤凰笑,任盈盈便吩咐道:
    “將陆锋唤来,我有事要和他聊聊。”
    片刻后,陆锋推门而入,任盈盈本想训斥一番,可话到嘴边却变了样:
    “你捉那淫贼,自是好事,可你捉到后,又將田伯光那活儿剁了,实在有些过了。”
    陆锋听后,明白任盈盈为何这般想。
    余人彦被小金爆蛋,田伯光被他剁去鸡头,对敌人下三路下手,这可是第二次了。
    人在江湖走,一刀斩了,无人会说閒话,可这般施为,却会另人心声顾虑。
    若是传出,陆锋日后在与人对敌,那敌定会与陆锋拼命。
    毕竟死了便死了,若侥倖得活,却被斩了鸡儿,才是生不如死。
    可陆锋不知如何回应。
    任盈盈见陆锋做起闷油葫芦,只好微微摇头,想著该如何处理后事。
    “你呀,真是个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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