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华山我为锋 - 第121章 训贼技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见田伯光吃泥,陆锋却並未怜悯,反而將田伯光脸在淤泥中,踩得更深。
    对於凌辱田伯光,陆锋丝毫没有心理压力,在这种时代,坏女孩子名节,实在是罪无可恕。
    他虽未杀人,但做的事情,却与將被害的女孩子杀死无疑。
    即使被害之人不自尽,但也是实质性的社会性死亡。
    本该有美好一生,却会因田伯光作恶而毁!
    所以,毒打!
    必须狠狠毒打!
    向问天也是极为不齿田伯光这种人。
    他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虽说混在旁门左道里,但却对依仗武功欺负普通人,毫无兴趣。
    又想著陆锋那不靠谱的断肢再接计策,心中平一指兴许无这般能力,便对田伯光道:
    “田伯光,你可以想著反水,背后刺我们。
    但是你不妨想想,江湖上,谁有平一指这番医术,替你断肢重生?
    嘿嘿,你最好老老实实,连半分异心都不要有。
    你心中杀意,连陆锋这雏儿都瞒不住。
    你猜猜看,你有异心时,能瞒的过我么?”
    陆锋斜眼望著向问天与任盈盈,见两位队友没瞎拉架,帮他敲打起田伯光,心喜没遇到猪队友。
    他將脚放鬆少许,將被泥水住,呼吸不得,身体因缺氧而抽搐起来的田伯光的头,从泥地里放出。
    田伯光张开嘴,胸腹剧烈起伏,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
    他没想到,仅仅透出一丝杀意,便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
    他庆幸此时下著雨,因为就在刚刚,他被陆锋在泥地里按著,因为缺氧与惧怕,膀胱不受控收缩,却是被陆锋折磨的尿了裤子!
    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雨水,望著面无表情的陆锋。
    还未说话,陆锋便对著他的脸,一正一反,抽了两个巴掌!
    田伯光鼻子,被耳光震的一阵酸楚,不自觉地流出泪来。
    陆锋一言不发,对著田伯光胸口又踢了一脚。
    该说的话,任盈盈、向问天已经替他说了,他此刻只需闭著嘴,用力殴打便可。
    毕竟田伯光是陆锋喊来,田伯光一身伤,也是陆锋做的,那恶人,便继续由陆锋来做。
    陆锋虽只闯荡江湖不到两个月,但將不稳定因素控制住的道理,却还是懂得。
    陆锋向马旁走去,见田伯光挡了路,便一脚將其卷到阿身边,陆锋便踩著田伯光后背,爬上马来。
    田伯光吃痛,抬头向上看,却见陆锋极为冷漠的脸,和毫无感情的眼。
    陆锋冷冷道:
    “滚上马,继续走!”
    田伯光被陆锋一顿毒打后,眼神愈发清澈,揉了揉头上的大包,趟著泥水,重新上了马。
    可尾巴骨被陆锋重击,屁股刚坐到马鞍上,便疼的想流眼泪。
    他越想越委屈,竟然真的开始流起泪来。
    陆锋望著此刻默默流泪的田伯光,心思:
    “採贼,果然都是软骨头!
    呵呵,只会对弱者下手,怎会是硬骨头呢?”
    雨天极不適合在野外露宿,天黑的甚早,幸好见到一破庙。
    四人见破庙无人来宿,便將马在院中绑好。
    破庙中,空空荡荡,所有能拆的,尽数被拆走。
    陆锋本想拆下窗棱、匾额一类生火,可这些物件,早早便被人取了去。
    他对田伯光招了招手:
    “你跟我走,咱俩去砍些木头!”
    田伯光闻言,提溜著一柄手斧,在陆锋身后,出了庙门。
    小金毛髮早已湿透,它无所谓下不下雨,便跟著陆锋,一同去砍树。
    它用尾巴缠著陆锋脖子,在陆锋肩上倒骑著。
    田伯光心中不敢有丝毫不满,低著头,跟著陆锋身后走著。
    想著半个月前,日日软塌红帐、喝酒吃肉,现在淋著雨、满身泥,心中极度委屈。
    这一委屈,便会起怨念,起怨念,杀意便起了。
    田伯光眼神便又有了一丝变化,而这一丝变化,被小金察觉。
    小金尾巴微微用力,陆锋好奇扭头望向小金,余光瞄到田伯光。
    田伯光见陆锋回头,忙將心中杀意散去,让眼神重归清澈,可却也晚了。
    陆锋一记窝心脚对著田伯光胸口跺去,田伯光避无可避,只能生生受了这一脚。
    一个屁墩坐到泥地里。
    他尾巴骨骑马时,一路硌著本就很痛,又大力坐在地上,更是又从尾巴骨一路疼到天灵盖。
    田伯光也不反抗,將手中斧子向旁处一拋,双腿岔著,竟在泥地里哭泣起来!
    就听陆锋道:
    “委屈?委屈也不行!把斧头捡起来,赶紧走!”
    田伯光听陆锋这般说,只能依言捡起斧头,一瘸一拐在陆锋身后跟著。
    破庙不远处,便是一片树林,二人砍完柴火,便往破庙行去。
    湿柴难燃,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將篝火燃起。
    向问天做糊糊,四人就著篝火,烘烤起衣服来。
    陆锋穿了一身麻衣,依靠体温,很快便將衣服从湿漉漉烤到微微潮湿。
    任盈盈则去偏殿,从油纸包取来新衣换上,免了湿衣之苦。
    最惨的田伯光,因被陆锋踹到泥地里,身上满身泥泞,被火一烤,泥土一干,每动一下,便能挤出些许灰尘来。
    他索性將衣服脱了,准备去门外就著雨水將衣服洗净再烤。
    四人吃过糊糊,就见向问天嘿嘿一笑,將靴子脱下,烘烤起来。
    瞬间,破庙里的味就不对了!
    任盈盈取了些柴火,一言不发,去偏殿里重新生了一堆火。
    陆锋因穿著藤鞋,水早就干了。
    闻著破庙中愈加不妙的气味,將衣服脱了继续烘烤,去庙外屋檐下,寻了一通风之处躲著。
    田伯光却未觉不妥,有样学样將靴子脱下。
    可靴子刚脱,却又遭了向问天一记耳光:
    “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臭?”
    田伯光委屈的眼泪直流,心道:
    “你这味也不小啊!”
    可他哪里敢把话说出来?
    幸好,向问天虽打了他,但还允田伯光烘靴子,田伯光便生生受了耳光,將蓆子一铺,睡了起来。
    一阵风吹过,將破庙气味,散到屋外。
    陆锋骂了一句娘,將避瘴丸药倒出一颗,含在嘴里,这才敢大口呼吸。
    他明白,这多少显得有些矫情,出门在外,好多东西没法避免。
    若是太过在意,便是矫情。
    但,忍不了,就是忍不了。
    陆锋重回庙內,对向问天与田伯光道:
    “我守上半夜,你俩太熏人了,我实在睡不著。”
    向问天怪眼一翻:
    “矫情!”
    说罢,便將蓆子一铺,没一会便打起呼来。
    陆锋坐在庙外,见雨时大时小,枯坐无聊,便练起剑来。
    小金见陆锋练剑,也握著剑鞘,与陆锋配合起来。
    一人一猴,练至雨停。
    雨停,乌云散,星汉灿烂。
    今夜无月,可见银河高悬。
    已经入秋,银河已不是盛夏时,拱门模样,变成一条玉带。
    忽有一颗流星飞过,陆锋想许个愿望,却不知该许下什么愿望。
    他又迷茫起来。
    不再迷茫江湖是什么,而是他今后,该做些什么。
    “称霸武林,將这烂江湖改造成我喜欢的模样?
    可怎么称霸?又如何改造呢?”
    他回头望向庙內,想著田伯光愈发清澈的眼神,似有了些许方法:
    “先试试,能不能將田伯光好好改造一番!
    不过这宛如烂泥一般的人,能捏成什么形状?能糊上墙么?
    许给他断肢重生,似乎海口夸的大了一些?
    到时候编些名贵难寻药材,说是续断肢一定要用,先吊著他再说罢!”
    正想著,却发现极远处似有一阵嘈杂声传来。
    声音颇为混乱,似並非一人,虽不真切,但却是人声。
    他將向问天、田伯光唤醒,又站在偏殿门口,对合衣而臥的任盈盈道:
    “莫要睡了,似是有人来!已过子时,还有人赶路,略有蹊蹺!”
    任盈盈听闻,忙背过身去,將斗笠重新戴好,这才將剑拿起。
    再回正殿,向问天与田伯光已经將靴子穿好,在门口,向声音传来方向望去。
    万籟寂静,此时,那声音也变得可以勉强分辨。
    就听有一人言:
    “走夜路走夜路,却走的我这靴子烂了底!”
    一人附和:
    “可不可不,我这靴子也烂了底!”
    一人推諉:
    “確实与我无关,是老大出的主意!”
    一人反驳:
    “主意是我出的,可路却是你们自愿走的!”
    一人说起旁事:
    “嘿嘿,怎不抬头看看,这星星真美啊!”
    一人出言挤兑:
    “抬头抬头,走夜路不看脚下,却是白痴!”
    隨后便传来一阵污言碎语。
    又一阵打闹之音后,似是有人发现破庙中,隱隱传来火光。
    就听刚刚反驳那人,又说起话来:
    “前面有一破庙,我们过去看看?”
    “不去不去!听你走夜路,我靴子底都掉了!”
    “就是就是,再听你的话,我就是个傻子!”
    “可你听了他的话,你难道不是傻子?”
    “你才是傻子!我们又不睡觉,去那破庙作甚?”
    “哈哈哈,老大才是傻子!”
    “可若不去看看,万一是恶人,从庙里偷袭我等如何?”
    “就是就是,还应进去看看!”
    “糊涂糊涂,若是恶人,当早出来了,声音这么大,他们又不是聋哑!”
    “可里面若住著聋哑,又该如何?”
    “那到底是恶人,还是聋哑呢?”
    破庙中,向问天与任盈盈对视一眼,心中暗道:
    “坏了,麻烦来了!”
    -----------------
    感谢书友:【拿这个考验读者】老爷的八张月票!!!
    今儿个加更一章!
    老爷太赏脸了,萝卜定会好好兜住!
    诸位老爷,呀呼,快拔萝卜!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